姜鈺已經在批閱奏章了,說是秋獵,放松心情,對皇帝來說,也只是換個辦公的地方。
「父皇安。」
姜鈺分出一點眼神給他的便宜孩子們,昨天的狩獵,二皇子更甚一籌,所以姜鈺先誇了幾句二皇子,又對老叄鼓勵幾句。
姜月眠聽著他冠冕堂皇的話,心里一聲好笑。
這水端得夠平。
也就這些皇子為他一句話爭得頭破血流,證明自己才是父皇心中特殊的。
「月兒昨夜請了太醫?」
她心里想著,姜鈺的關照就來了。
「是呀,」她歪了下腦袋,稚氣純粹的眼眸眨了眨,「兒臣昨夜身體不適,請太醫開了副葯。」
她很了解姜鈺,所以知道他最喜歡什么樣。
姜鈺不喜歡怯弱的孩子。
只要姜鈺一天是大臨地位最尊貴的人,她都會按他的心意扮演合格的孩子。
她沒有謝父皇關心,眼神卻充滿了濡慕。
姜鈺倒是多看了一眼少女。
大女兒在他印象中,總是細聲細語,他說幾句話,臉白的就仿佛要昏過去。
及笄時他賜了公主府後,再沒見過她。
現在一瞧,倒是看出幾分新鮮,那個悶悶的,膽子小如鼠的小姑娘看著活潑了不少。
再加上她長得有叄分像自己,姜鈺面上稍一松動。
「葯喝過如何?有什么需要的和父皇說。」
少女那雙眼眸頃刻間熠熠生輝,她甜甜地一笑,「既然父皇這么說了,兒臣也不客氣啦。」
二皇子和叄皇子撇了撇嘴。
父皇只隨便一說,她還當真了。
也不怕父皇厭棄。
常公公跟在姜鈺身邊十幾年,卻最是清楚,皇帝不怕別人問他要東西,他忌憚的是什么想法都不肯說的。
只要大公主的要求不過分,姜鈺都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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