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月眠氣急,撂下一個你字,又心空茫茫,不知道說什么比較好。
鹿血是白倦恆念她受傷送來的補品。
這果子亦是被困在山上白倦恆細挑出的甜果。
­阴­差陽錯,她都中了招。
「你瞧瞧你­干­的好事!」
她憋了好半天,甩下這么一句話。
叱吒風雲的白將軍垂下頭,「還請殿下責罰。」
似乎經他一提醒,蟄伏在身體里的反應找到了出口。
果子的效果不比鹿血,她沒熱得昏頭,只是覺得煎熬。
透明的汁液從蜜口淌著,­茓­里的瘙癢也磨得她耳尖透紅。
聽白倦恆求罰,她差點氣得仰過去,嚴肅問:「放任不管會怎樣?」
少女不知。
她板著的小臉因為薄紅而顯得瀲灧,眸子也越發靈動。
白倦恆瞟了一眼她,如同火燒pi股似的,慌張挪開視線。
他的肩又低了些,「微臣不知。」
否則也不會讓她誤食了
兩人誰也不敢賭,於是大眼瞪小眼一會。
姜月眠靠在冰涼的石壁上,頭疼問:「你不是也吃了嗎?」
雖然只有一個。
白倦恆遲疑了下,終是選擇老實回答:「我體內的氣息確實亂了會,但紊亂已經讓我用內力逼出去了。」
姜月眠:「……」
她抱著一絲期望:「那我……」
「殿下未曾打通經脈,我貿然用功逼毒,恐怕會傷到您。」
很好。
姜月眠面無表情的想。
她又想讓白倦恆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