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是舒服的。
但是這後勁有些大,腰。
姜月眠撐著犯困的腦袋和發軟的腰腿,半是痛苦半是爽翻的想。
而且今天她是抱著好好服侍黎凡卿的念頭先動的手。
到頭來,變成了黎凡卿服侍她。
而黎凡卿只釋放了一次。
怪不得過去那個人總戲說她這樣……
「困了?」
一只手撫上她困倦的眼,動作很輕,猶如摸貓一樣。
她昏昏沉沉地睜開眼,迎上黎凡卿面無表情的臉。
黎凡卿緊了緊喉嚨,抬手蓋住妄想鑽進少女眼眸里的光亮,「睡吧,我抱你去休息。」
睡意朦朧,姜月眠嘟了下嘴巴。
一想到叄日後他們徹底撇清關系,她便覺得悵然。
在這方面契合又穩定的人可不好找
叄日後,公主府設宴,宴請各方朝臣及京中女眷參與新寵秋雪的生辰——
「大公主瘋了嗎?居然說要給一只鳥過生辰?」
「據說是大公主夜里夢見秋雪,托夢告訴大公主生辰的事。」
「簡直是荒唐!我等為何要應邀可陛下好像不覺得大公主在胡鬧,還特意提了一紙筆墨送去了公主府。」
眾人:「……」
每次提起大公主養的鳥兒,便邁不過去陛下這一道檻,以至於每次可供他們做的文章不多。
不是沒人上書的,但陛下用一句『大公主秋獵遇險受驚,難得歡喜求朕,朕是天子,也是為人父,大公主所求既不傷天也不害理,朕怎舍得拒她』輕描淡寫的壓下這事。
倘若再有人不長眼地提,恐怕會被人論以非理上綱的罪名。
他們想放過大公主,但……大公主好像不打算放過他們。
雖說如此,依舊有許多人不打算親自參加公主府的宴會。
白府——
梁氏揉著眉心,苦口婆心道:「你沒必要親自去公主府,有我和嵐兒去就好。」
「當初有大公主在陛下面前美言,陛下才去了我護主不周的責罰。回京時,大公主還獻策給白家,換取了陛下的信任。」白倦恆硬邦邦道,他在軍營的鐵血面對家人無處施放,「於情於理,我該親自前往公主府慶賀。」
「哎呦!」
梁氏氣得拍了下桌子,可憐的木桌不耐白夫人的大力,發出痛苦的呻吟,「你這個死腦筋!罷了,去去去,想去就去。」
梁氏連續灌了兩杯茶,發現白倦恆還在屋里,她眉梢一挑。
怎的?
­干­嘛留著不走,難不成他反悔了?
梁氏的僥幸在下一秒灰飛煙滅。
白倦恆困惑道:「我該帶什么賀禮給公主……養的秋雪
梁氏木著臉,又倒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