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倦恆,你是不是有病。
少年將軍立於茶樓東窗口,如松如竹,襲著涼颼颼的夜風,刮得心火更旺。
他喝了不少酒,清俊的面上攜了發燙的潮紅,但意識卻是清醒的,所以不知道懷揣著怎樣的心思尾隨帷帽少女,停留在恰好能看見那扇門的位置時,他低聲唾罵自己。
思緒一片混亂之際,「吱呀」的開門聲斷了混亂的思緒。
那個戴著帷帽的少女出來了。
白倦恆屏住呼吸,山澗那夜,他未曾觸碰過少女的嬌軀,視野也被奪去,印象最清晰的是感覺。
和眼前帷帽少女帶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
白倦恆揉了一把臉,惺忪的酒意褪去。
煩悶,又無趣。
他沒有上前的打算,又覺得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跟著少女確實詭異。
原地兀自躊躇的時候,已有人先他一步的和少女迎面。
那是叄個男子,他們穿著京城上等的錦衣,年輕的臉上寫滿了放盪與猖狂,輕佻地看著少女,「小娘子為何戴這晦氣的玩意?如若不介意的話,我們帶你換套裝束,否則可惜了你這張漂亮的臉。」
帷帽是素白,燈光透過白紗,隱隱可見少女姣好的臉龐輪廓。
白倦恆綳緊­唇­角,幾乎是憑借本能地攔擋住其中一人無禮伸向少女的手。
「啊!」為首的公子哥慘叫一聲,只見眼前一花,然後手腕被重重地攥住,下一秒就會骨裂一樣。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剩下的兩個跟班露出緊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