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衫半褪不褪地掛在手肘,露出少女瑩白的香肩和少半雪­乳­,裙擺也掀起大半。
男人的啄吻從臉頰滑至肩頭,白雪印落梅,自由的那只手離開姣好的­乳­房,緩緩摸向少女的褻褲。
她渾身輕顫地窩在宋子宇的懷里,又忽得一個打挺,松開了齒里的手指,想從他身上下來。
然而桌和椅無形的形成了一個閉環的空間,她往前一撲,肌膚挨到冰冷的桌面,稍稍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懸空的腳終於觸了地,但這一動作並沒有使她解脫。
他的手仍舊隔著褻褲揉搓著她的花­唇­,恣肆地在她的身體里縱火。
重獲自由的­唇­齒立即在第一時刻泄出了軟糯的呻吟,「嗚啊……」
大腿不受控制地痙攣了一下,下身浸在­淫­水里,她不得已伸出粉白的指尖扣緊桌面。
姜月眠是貪歡愉的。
她曾在上輩子也經歷過不少次駭俗的­性­愛,但和此時的心情截然不同。
墨香縈繞在鼻前,一抬眼就能看見卷軸和書冊,正經又嚴肅。
明明上一次宋子宇的動作還攜著一些生疏,這一次就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判別她的敏感處。
「表妹,」宋子宇貼了上來,被她弄得濡濕的指尖摩挲著她的下巴,「這種事應當是歡愉的,上次我中葯,對表妹是全憑自個的心意來,我反省後,翻了不少相關的畫冊,日日盼望著下次能給表妹落下一個好印象。」
「如今一看,我是學的還不錯。」
花­唇­被時重時輕的揉著、捏著、撥弄著,她哆哆嗦嗦的呻吟,雙眼逐漸無神,氤氳的眼映出昏沉的燭光。
取而代之的,是不斷酸漲的花­茓­,好像有什么快從里面涌出來了。
難受、酥麻、羞恥和快意混亂的糅雜在一塊兒,她汗洽股栗,渴望有陽wuchā進來,又懼怕自己淪為情yu的玩物。
「別……嗚,別弄了。」
她對情yu絕大多數都是坦誠的,而這會兒,她要艱難地壓制身體本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