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私傳大人到府上。」
黎凡卿一下子亂了陣腳。
難道她知道玉勢是他送的了?!
雖然這也不是沒想到的事……可為什么還叫他去府上。
他是哪種隨便叫一聲就去的人嗎?
半個時辰後——
黎凡卿苦大仇深地盯著公主府的偏門,仿佛看到了最痛恨的人
他在心里跟自己說,姜月眠是君,他是臣,臣聽君的話,天經地義、理所當然,誰也挑不出毛病。
至於……她若是問起那玉勢,咬死不承認就好。
反正他既沒有寫名,又沒落下把柄,賴也賴不到他身上!
偏門那早就侯著姜月眠的人了。
見到黎凡卿,一聲不吭地引著他走。
黎凡卿上次來這里,已經是一個月以前了。
公主府的布局他知道七七八八,眼看著離少女住的院子越來越近,他的臉­色­也越綳越緊。
「殿下在里面,大人請進。」
領路的侍女停在門外,屈身垂首。
黎凡卿頓了頓,推開沉甸甸的門。
許是因為睡不好,她頭疾發作時便會挪居到光線昏沉的房里。
即使外邊的天大亮,這房間只落進一點斑駁的光。
他看著空盪的桌椅,目光一寸寸地挪,視線落在床邊。
床下是一雙­精­致的鞋,厚厚的床幔扯了下來,看不清里面的人。
他的呼吸一下子緊了起來。
然後像石柱一樣僵硬地站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黎凡卿沉下目光,像是心底做出了什么重要的決定,邁開了腳步。
他停在床邊,掀起紗幔,側躺著的少女露出了完整的面容。
一個月沒有見過,少女比記憶中的長大了些,漂亮的臉上還殘存著一絲青稚,但更多的是動魄的美。
她勾起­唇­角,笑得狎昵,晃動著右手。
黎凡卿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著的,是他昨晚送來的玉勢。
她的手不大,往日握不住他的­阴­莖,此時堪堪圈住玉勢。
幾乎是那么一瞬間,他便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他眼里劃過一絲無措,不知道該唾罵她的舉止放盪,還是唾罵自己禽獸不如。
「我還在想黎大人到底什么時候會過來。」
少女低低地笑著,黎凡卿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著她。
她慢慢將他做的玉勢挨近臉龐。
他狼狽極了,想別開頭,又不想移開目光。
到頭來,只能矛盾地看著那仿真的­龟­頭離­嫩­紅的­唇­一指的距離,然後……
­唇­珠翹起,殷紅的舌尖探出,自下而上地舔了下白玉——
全場最佳是誰我不說。
眠眠叫黎大人來,只是想再羞辱一下他
關於我會不會卡­肉­這件事,我以為大家都心知肚明——老卡­肉­選手了(不)
­肉­還沒上來,爭取明天不卡,做不到就當我沒說(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