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茓­口濕濡的縮著,少女輕喘著氣,眸里水汽氤氳,失神地越過床幔,看著不清晰的擺設,大腦仍一片空白。
pi股上黏糊糊的,是汗水,是他­射­下的白­精­。
她破壞了不在他身上顯眼處留下痕跡的約定,但黎凡卿遵守著承諾,沒將­精­液留在體內。
一頭青絲松散在身上,忽然被不輕不重地揉了下腦袋,「還疼嗎?」
釋放過欲望,他的聲音多了一絲的慵懶,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發絲,指腹與頭皮親密相貼,他看著少女酡紅的臉。
少女像貓一樣蹭了蹭指尖,他心里一顫,總有那么幾個時候,他忘記了她的狠毒,生出一些荒謬的柔軟。
她偏過頭,伸出­嫩­紅,舔了一口汗涔涔的鎖骨,好像被咸到了,不高興地嘟了一點嘴巴。
他來不及欣賞這罕見的模樣,便聽到——
「再來一次。」
頭肯定是疼的,可昏天暗地的­性­愛能夠麻痹這種疼痛,她急切地需要能夠累暈過去的親密。
復蘇的陽俱直愣愣地杵在臀上,她舔了舔­唇­。
他尚未清明的眼睛又變得渾濁,隱忍下去的燥熱卷土重來。
細細地吻落到臉畔、耳邊,一只手撥開敞在空氣里,受盡蹂躪的­肉­縫,搓著腿心里那處­嫩­­肉­,再偏頭,堵住她未溢出的呻吟。
他抱著她側翻過身,單肘起上身,另一只胳膊拉起一條腿,擠了進去,又將碩大頂入充血的花­茓­。
空虛被漲滿取代,她不太適應這種廝混的姿勢,卻又眷戀填滿的快感。
「嗯啊……啊啊……嗯……」
呻吟細碎,一搖一搖晃動的­乳­­肉­擦著他的胸膛,­肉­粒艷紅紅的翹著,好似熟出汁的鮮果。
被拉起的腿軟綿綿地掛在他的臂彎,chā入的時候,屈下的足尖曖昧地撫過結實的大腿。
卵蛋磨得她大腿內側通紅。
chā入、抽出……
雙雙達到過一次饜足,這回便是溫和的,九淺一深,chā的小­茓­舒服得要化成一灘水。
這場­性­愛漫長又舒服,她的gao潮抵達得更早,渾身顫抖著,小­茓­緊緊吸吮住­肉­­棒­,她嗚咽地感受著仿佛失禁般的快感,終於達到了入眠的臨界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午時了,一夜無眠,難得好覺。
困擾她多天的頭疾去了七八分,姜月眠偏過頭,看到安靜擺在床邊,重新用盒子裝起來的玉勢,挑眉勾起­唇­。
「主子!」香桃聽到屋里有聲響,看到她醒來,激動地喊了一聲。
放縱了一次,渾身上下都是酸的,她便也不想起,示意香桃倒盞茶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