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把濕淋淋的­肉­縫,屈起手指,捅向吐著­淫­水的花­茓­。
「啊……」
「噓,」他悄聲打斷,「表妹小聲點,這公主房眼睛多,耳朵也多,我雖選了片僻靜的林子,但防不住有人路過……」
她前邊說的話被原模原樣的奉還。
姜月眠:「……」
她緊緊抿著­唇­,眼眸逐漸渙散,宋子宇正巡視著蜜地,他按到了一點,她身子劇烈一顫,沒忍住泄露出一點聲音。
宋子宇眸­色­一沉,找准位置,又快准狠的按下去,感受著小­茓­劇烈的抽搐,他慢慢舔去她的淚珠,模擬著­性­交,每一次進攻的終點都是那最敏感不過的­肉­粒。
沒多少功夫,她緊緊掐著他的肩膀,嗚咽著噴出一股熱流,澆濕他的手。
宋子宇還在說著些無恥的話,「想必這衣物弄臟了也無妨,表妹在自己的府上換掉應是件容易的事吧。」
「還是說,會被侍女問起?表妹要不想想到時候怎么解釋
他在­性­事上愈加的犯渾,明明手上的動作很溫柔,可偏偏那張嘴卻使勁兒的刺激她脆弱的神經。
姜月眠有些惱,顫顫巍巍抬起手,拉下他的衣領,仰頭堵住他的嘴。
­唇­與­唇­相貼,宋子宇不假思索的加深了這個吻
姜月眠的膝窩搭在男人的胳膊上,裙擺垂躺著,里衣也脫到了膝窩。
灼熱的­阴­莖抵在臀­肉­上,­色­情的拍了兩下,又預告了一聲:「我進來了。」
飽滿的­龟­頭頂進潮濕的花­茓­,粗大的­肉­­棒­chā到盡頭那一刻,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姜月眠全身的重量支在樹和他的身上,兩只手捂著嘴,可還是會有破碎的呻吟冒出。
「表妹可知我第一次chā你時在想什么?」
宋子宇埋在她的體內,一動不動等她適應時忽然問。
姜月眠直覺那不是什么好的回答,便也不理他。
宋子宇也不管她答不答,笑得輕狂:「當時也想不到別的,只是忽然悟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話畢,手掌按著她的腰,抽出­阴­莖,又飛快地chā進去。
窄窄的­肉­縫遭遇到漫長的鞭撻,她仰著頭,露出細白的頸部,整個人陷入快感之中。
後背有些疼,下­体­卻又麻又爽,「啊……」
宋子宇騰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肉­­棒­挺出不停,「表妹,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