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眠歪著腦袋,戲謔著,「符大人這小心思我是極歡喜的。」
他越是不吭聲的當啞巴,她越有點來勁。
符煜……他唯一做的,就是在快要被笑到想找縫鑽進去的時候咬住了少女的­唇­。
將那柔軟又可恨的­唇­瓣含在嘴里,堵住那些惱人的話。
這種親吻不是春雨細綿的,而是帶著一點凶,被戳穿後掛不住臉的凶。
心里頭滋生喜意的同時,又忍不住的酸了一把黎凡卿。
說不准以前她也這么逗過黎凡卿……
只這樣的想法冒出頭,他的動作便放肆了一些。
拆解衣裳,握住少女豐盈白­嫩­的­乳­­肉­,恨恨地撩撥起她的情yu,倒不是想取代,就是想讓她消淡些有關黎凡卿的記憶。
他的指尖不斷地引起體內酥麻。
只在墜入情yu之前,符煜頓了頓,「我今天剛去坤寧宮的時候,殿下好像心情不大好。」
姜月眠一滯,幾乎是無縫隙的從欲海里抽離,烏黑的眼瞳鎖定住他
絳侯府——
府上的主人在這深秋穿得依舊單薄,完全不顧及自己蒼白的臉­色­。
他面前跪著一名黑衣人。
周沛川淡淡道:「我知曉了,讓孔興文先回來吧,陛下壽宴結束之前,他沒有機會再碰到大公主。」
而且,止不准還會大公主趁這機會­干­掉。
那個人完全做得出這種事。
「至於萬國……」
他半眯起眼,「大公主及笄出宮後,也一直有人盯著,不存在勾結的可能。」
說著,他撈起青玉茶盞把玩,眼里劃過一絲可惜。
「她可真是夠滑的,」像泥鰍一樣抓不住把柄,就連他想在這次壽宴動手腳也難。
明面上是德妃和大公主一同主持,實則她當著閑散人,全權交由德妃安置。
他要是動手,受罪的只是德妃。
而且一旦被姜月眠發現,她一定會借機泄露給二皇子一黨,然後再把矛頭對准他。
跪在周沛川面前的暗衛不敢吱聲,負責周沛川安危的幾人都知曉侯爺對大公主的痛恨。
終於,男人闔上眼,猶如毒蛇吐信,「沒有機會,就只能創造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