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眠掐緊了指尖,驚慌失措的起身,顧不上失態般的,「怎么可能!」
七分的演技,叄分的真切。
這確實超出了她的預料,且事關香桃,她咬緊牙根,眸里閃過一道暗­色­,抑制住涌上心頭的火氣。
慧嬤嬤,麗妃宮里的人。
大皇子的母妃怎么會牽扯其中。
坐在主位上的德妃也很意外,「阿竹,你細細說
原來是大皇子的殿里翻出了上不了台面的畫本,其內容自是­淫­亂不堪、顛鸞倒鳳的玩意。
麗妃氣惱有人竟在她眼皮底下教壞大皇子。
今日在宮中漫步時,麗妃弄丟了發釵,令宮人在她走過的路徑上搜尋。
然後就撞見了正要替姜月眠送信過去的香桃。
香桃是大公主的人。
麗妃本無資格搜查,但偏偏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麗妃派人攔住香桃,不顧惹惱姜月眠的代價,強行搜了身。
丟失的東西沒找到,卻翻出一封信。
內容算是簡單,致歉之余,也看得出曖昧。
這大臨宮里一向嚴禁宮女和人私通,於是香桃便被扣押進了監察院。
德妃瞥了一眼身形單薄的少女,「你這侍女……」
她言未盡,明眼人都知道麗妃這是沖著姜月眠來的。
畢竟這流程處處都充滿不合理。
麗妃知道香桃是大公主的人,不私下合議就直接送進進去就一定脫半層皮的監察院,這里頭沒貓膩絕對不可能。
德妃能想明白的事,姜月眠自然也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