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府一晚上,就有叄位俊傑想拜訪你。」
聞人欽狠狠地盯著她,「你倒是會拈花惹草!」
最後一句吼得姜月眠愣住,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如果不是這會兒被他囚禁,她真想問問他是什么立場說的這種話。
酸不拉嘰的醋味簡直要溢出天。
就好像默認了她屬於他一般。
那個霸道勁兒倒是從前世到今生都沒變過。
「閣下請自重。」
她輕輕說了這么一句。
可意外的刺激到了聞人欽。
他大步上前,兩叄步拉近和少女的距離,掐起少女的下顎,低下頭咬住氣人的紅唇,動作一氣呵成。
姜月眠錯愕的被撬開嘴巴,火熱有勁的舌頭擠進嘴巴里,暴虐的奪走口里的津液,蹂躪著殷紅的唇瓣。
她遲來的回神,兩只手去推搡,但好像只是做了無用功,男人的胸膛又硬又結實,她壓根推不開。
她只能被迫張著嘴巴,被親到頭腦發懵,嘴巴發麻。
酥麻和疼痛也像野草瘋狂的生長,她甚至漸漸忘記了呼吸這碼事。
等到聞人欽松開她,她氣喘吁吁的,和男人微喘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少女不堪激烈的親吻,軟塌塌的倒回床頭。
他低下頭,帶著一點點憐愛和欲念的親了親她的鼻尖。
他頗為任性的想——他現在又非萬國二皇子,就算對少女做了些出格的事,和聞人欽又有什么關系,他不過是一名萬國使臣。
一聯想到公主府代替姜月眠的密探送來的消息,他的胸腔就仿佛燃燒著黑色的火焰。
他一直都知道少女有多好。
這么個寶貝疙瘩被別人盯上並不稀奇,但是她被旁人覬覦的不悅簡直要操控他的理智。
好想……就這么偷走她。
讓她只能依附自己,待在自己身邊。
他又暴躁的壓下這個念頭
——不,不能這樣做。
——眠眠會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