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掙扎就像是無力反抗季節流逝的夏蟲,力氣一點點削弱,「別動。」
聞人欽的視線垂在少女壓出紅棱的小臂上,撈起她的手臂,在那雪白的肌膚上親了親。
隨後自言自語道:「我們殿下太嬌了,還是別傷到的好。」
說著,抱著少女稍稍拉開點距離,然後就維系著肉棒半插在緊致小穴里的狀態,將姜月眠翻了半圈。
筋身暴起的肉具在濕嫩的穴里碾轉著的滋味異常,姜月眠被弄得渾身上下沒有力氣,頗帶驚恐的抓著男人的手臂。
和她細綿的胳膊不一樣,男人小臂的線條流暢又凶悍,力量感十足,托著她的後背,不帶一點抖。
還沒有等少女適應過來,聞人欽低下頭,托起少女,含住胸口的綿軟。
濕熱粗糲的舌頭有力的卷舔著嫩白的乳肉,奶暈濕淋淋的,轉了一圈,舌尖纏住少女的奶頭。
又嘬、又舔、又咬、又拽,夾著他性器的小穴收了又收,少女也接連不斷地發出破碎的呻吟。
好香。
怎么能這么軟。
這都是聞人欽思考無解的問題,他貪婪的舔舐著綿軟的渾圓,身下的巨根也逐漸不耐沉穩。
他將懷里的少女重重地按下。
肉具剎那間抵干到了花心,和胸口電流的觸感一起攻擊著姜月眠的理智。
「啊…啊……」
她艱難地瞥了眼肚子,只覺著自己好像被貫穿了,小穴好像也要漲壞了。
更讓姜月眠難言的是,這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淪落為快感奴隸之前的掙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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