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chā暈過去了(h)(1 / 2)

「不等。」布蘭克微微笑著,低頭磨蹭著少女脖頸,「一邊做一邊說不是一樣嗎?」

他並不想把希雅玩成沒有思考能力的­肉­塊,要是­肉­體敏感多汁,摸一摸就發情,同時還能保持意識清醒,那就再完美不過了——就從現在開始訓練吧。

「你想說什么,繼續說吧?」

說完,他壞心眼地用力一頂,­龟­頭捅到花心深處,將少女快吐出口的話語撞成幾聲破碎的呻吟。

「我……嗚啊……等……嗯啊啊啊……!」

跪趴著被深入時,希雅還有著些許逃跑的空間,雖然總是下一秒就被拽著腳踝拖回去,但至少能得到一瞬間的喘息,而現在,她被健壯的臂膀緊緊圈住,簡直要嵌進布蘭克的懷里,粗大的陽俱挺進了最深處,碾著花心研磨,她連一瞬間的喘息都不被容許。

她原本還想對懷孕的事進行抗議,但被chā了十幾下後,有了更為緊迫的需求:「我……我要……上……上廁所……唔嗯啊啊……!」

「就尿在這里。」

「不……我不……嗯啊……」

「已經尿過很多次了吧?」布蘭克揉著她被銀環箍住根部而充血挺立的­阴­核,若無其事地說道,「不如說……你有幾次是正常尿出來的?」

希雅一呆,沖擊­性­的事實讓她幾乎忽視了激烈的快感。她這才發覺,從她被帶回旅館後,不,也許是更早之前,就很久沒有在便桶上排尿過了,每次都是被手指玩弄得,或是被­肉­­棒­­操­弄得邊gao潮邊失禁。

這樣子還能算是正常人嗎?該不會以後真的會習慣在床上尿出來……?希雅委屈得眼淚直冒,搖著腦袋拼命叫著要上廁所要上廁所,但她的抗議被全然無視。布蘭克將­肉­­棒­大幅度地抽出再挺進,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塊軟­肉­上,他還不忘拽著她的­乳­珠揉捏,包裹住­乳­頭的半透明粘膜深深陷入­乳­孔,敏感的­乳­首被粘膜內壁細密的­肉­粒和布蘭克的手指同時碾磨,兩種不同質感但同樣過激的刺激將少女折磨得快要瘋掉,她仰著脖子發出瀕死般的哀叫,下身一抖一抖的,噴出一大股夾雜著淺­色­尿液的­淫­水。

「嗚……嗚嗚……」

少女累得連哭泣的力氣都沒了,只虛弱地嗚咽了幾聲就垂下了腦袋。布蘭克放緩了動作,看似是給了她休息的時間,但淺淺地抽chā了幾次後,又猛地頂到了深處,將少女頂得渾身一哆嗦,差點暈死過去。

這個……該死的……發情的……畜生……!

她在心里罵著自己所知的臟話,用被銬著的雙手死命扒著布蘭克的手臂想逃出去,但那雙手臂如同鋼鐵牢籠一般,不管她怎么抓撓都不放松分毫。她的指甲被修剪得短短的,都沒法在他的臂膀上留下抓痕。

雖然沒能給他造成任何傷害和困擾,但希雅每抓一次,布蘭克就會更為用力地挺進,好像在懲罰她的不順從。

希雅覺得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或者是要瘋了,死和瘋總得選一個,她被玩得急了眼,強撐虛弱的身體轉過身,想咬住布蘭克的脖子逼他放手,但她所剩的力氣甚至不夠挺直腰肢,只堪堪咬住了布蘭克鎖骨處的皮膚。又被頂了一下後,她的嘴­唇­無力地滑到了布蘭克的胸膛,像是印上了一個輕輕的吻

她被燙到似的慌忙扭過腦袋,眼眶紅得更厲害了,而這一次流下的淚水不單是出於過激的快感。

好不容易作出的反抗卻好像調情一般,這讓她又是窘迫又是傷心。

布蘭克敏銳地注意到了少女情緒上細微的變化,他已經到­射­­精­的邊緣了,強行暫停簡直是一場酷刑,但他還是深吸了幾口氣,努力抑制住自己飽脹的情yu,停下動作柔聲問她:「怎么了?」

只有叄分是真切的關心,其他的都是出於功利­性­的溫柔,好不容易進展到這一步,他可不希望女孩生出多余的反叛心現在……嗚……肯停了……?」希雅吸著鼻子,悶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