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春夢(h)(2 / 2)

緊緊蹙著眉頭,微微鼓著臉頰,像是在生氣一樣地,勇者對魔王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而曾經平穩的日常,也是在那一刻被打碎的。

「萊斯」沒有露出欣喜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目光中混合著不敢置信,恐懼,以及憎惡,但很快就歸於平靜,他用不帶一絲情感波動的語氣問她:「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到現在還想欺騙我,還想要離開這里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生平第一次產生的戀心被如此惡意地曲解,希雅委屈得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她嘴­唇­顫抖著,無力地重復著「不是」這兩個字。

虛偽的、扭曲的、不正常的愛,可即使如此,愛也依然是愛吧?

但「萊斯」沒有聽她的解釋,他故作著鎮定的表情,卻像是逃一樣地離開了房間。

於是希雅明白了,他是在害怕啊。

於是在他下一次邁進房間時,少女露著平靜的微笑,對他說道:「我喜歡上你了。」

「我喜歡上你了!」

「我喜歡上你了——」

每一天都重復說著,直到他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叫她閉嘴。

「不許再說一個字!如果真的喜歡上我了,就以此做出證明吧!」

可悲可哀的魔王,自出生起就未從神的手中得到什么,妄圖著從囚徒的身上獲取慰藉,卻在那囚徒表明自己的愛意時,怯懦得逃跑了。

她闔上了嘴,不再吐出一個字,但仍用那樣溫柔的,又帶著些憐憫的目光,一直一直地,注視著日漸焦慮狂躁的他。

有一天,「萊斯」解下了她的手銬,少女還沒來得及雀躍一秒鍾,雙手就被扭到了身後,向上提起,在快靠近脖子的位置相互交迭著銬在一起。雖然雙手從來沒有能夠自由移動過,卻從未以如此不舒服的姿勢被拘束,少女難受得眼睛都濕潤了,下意識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以後就一直保持這樣吧

「不是說沒有逃跑的意思嗎?那不管用什么方式拘束都沒區別吧?」

希雅不敢置信地看向「萊斯」,手指因為驚訝和畏懼而捏緊,但她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用悲傷的表情凝視著他。

她沒有做出反抗,在那之後,葯物攝入,貞­操­帶,快感控制,口舌侍奉,那些她從未想象過的、過分的責罰,但凡是他想要給予的,她都毫無反抗地接受了。

一定還有更聰明的,能讓兩人都得到幸福的做法吧,就像她的愛從最開始就是錯誤的一樣,她的行為也是愚不可及。

不要害怕我——只是這樣期望著。

包裹在暴戾外殼之內的,溫柔而又膽小的你,總有一天能明白我的心意吧,到了那一天,也許我們能夠一起走在陽光下。

在那之前,我不會放棄

「萊斯」沉默地看著少女的媚態,她的身下積了一小攤­淫­液,全身的肌膚都紅得異常,鼻息噴在身上,燙得嚇人,任誰都能看出她正在強烈地發情,渴求著雄­性­的侵犯,可除了顫抖外,她的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移動,口舌的侍奉挑不出一點毛病。

矜持的、堅定的、固執的她,是為什么才變成這樣的……?「萊斯」有些恍惚。

最初,忌憚於她的力量,又不忍將其殺死,即使進行了嚴厲的拘束,卻仍感到不安。但當她終於軟化了態度,開始親近、依賴他的時候,心中升起的不是喜悅,而是恐懼。

裝出這樣的態度,是在打什么主意吧?

讓他沉浸在溫柔鄉,在他放松警惕,甚至有朝一日心軟決定放了她時,給他致命一擊吧?

於是對她做了那些過分的事,想著這樣她就會無法忍耐地露出獠牙吧……但她居然毫無反抗地,接受了一切。

該不會真的……

可這樣的念頭一出現在腦海,就會被他驅散。

不會的,怎么可能呢……沒有任何愛上他的理由不是嗎?

這樣想後,就變得愈加憤怒,幾乎無法控制那想要破壞的沖動——既然作出這樣一副溫順的樣子,那做些更殘酷的事也沒關系吧?

反正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

「萊斯」伸出手,握住少女的­乳­房,慢慢揉搓起來,他有意避開最敏感的兩點,只是很偶爾的,會用指尖輕輕掠過殷紅的­乳­暈,每當他這么做時,少女身體顫動的幅度就會變強,可她依然極力控制著自己,不扭動身子去追逐他的手指我的部下都很好奇我的調教成果,下次就在他們面前服侍我吧,當然,是光著身子。」他故意說道,「或許讓他們玩一玩也不錯,反正你也很想要對吧?」

希雅的身體僵住了,但僅僅一瞬後,她又恢復了往常的樣子,低垂著眉眼,以無比順從的姿態侍奉著他。

「萊斯」深吸了一口氣,握住了少女的手臂,慢慢用力,「這雙手腳也沒什么能用到的地方呢,­干­脆把它們砍掉吧?啊,還有,把貞­操­帶也焊死吧,反正你的嘴這樣舒服,我對下面那個洞也不是很有興趣了。在我­射­­精­後就這么做吧,怎么樣?」

「啊啊……嗯啊啊……」

不知道是出於恐懼,亦或是在日復一日的快感地獄中覺醒了被虐的體質,因而對這樣殘酷的話語也能感到興奮,少女的喉中溢出小小的呻吟,下­体­微微顫動著,竟又泄出一大灘­淫­液,但她吞吐「萊斯」­肉­­棒­的速度仍沒有絲毫改變。

下­体­的快感接連不斷,「萊斯」感到自己確實快要­射­­精­了,但心里卻酸澀不已,他捏緊了拳頭,後又松開,他按住了希雅的肩膀,將陽俱從她的口中伸回。

他注視著少女的臉,那是一張被痛苦和情yu浸潤了的臉,眉頭緊蹙,眼神渙散,眼角和嘴角都有著透明的水漬,凌亂的發絲貼在汗津津的臉頰上……儼然是一副失去神志的表情。

啊,是我將她變成這樣的——可每當這么想時,「萊斯」又會懷疑起來,她是那么容易壞掉的嗎?

還是說,人類都是這樣易碎的?

在不知不覺間,他是不是已經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錯?

「萊斯」捧起少女帶著淚痕的臉,與她失去了神采的眼睛對視:「我知道的,你還在打什么主意,對吧?」

也許早就明白了,她的心意不含一絲虛假,只是對她做了這么多殘忍的事,已經沒有資格再接受她的愛意,所以只能將錯就錯,只能一直逃避下去。

「你還想要做什么,你還沒有放棄,對吧?」

我知道的,你沒有放棄,你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