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允許了才能gao潮(h)(1 / 2)

她的手剛移到小腹位置,就被布蘭克牢牢捉住,五根手指如鋼筋般緊緊箍著少女的手腕,任她怎么使勁也無法移動分毫。

「小希想破壞規矩嗎?」

柔和的口吻,卻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壓,希雅心神一震,理智稍稍回復了一些,但立刻又被排山倒海的情yu壓垮。

gao潮就在眼前,就差一點了……少女滿腦子都被對於快樂的渴望塞滿了,去他的規矩,要生氣就生氣,要懲罰就懲罰吧!

她死死盯著自己的下身,在金屬制成的籠子里,柔軟如花瓣的手指竭盡全力地前伸,除了那道不停淌水兒的縫隙,她已經什么都看不見了。她在腦中大喊大叫著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好像執念深到一個程度,現實的鴻溝就能被­精­神填滿似的在我面前還想著自­蔚­,小希有些欠管教啊。」

手銬被解開,她的雙手被強行扭到身後,重新鎖死。

「不要——!」

咫尺之遙的gao潮被生生奪走,少女發出悲慘至極的尖叫,絕望地蹬腿扭動,但人類的力氣怎么也抵不過金屬的桎梏。她靈光一現,試圖壓下身子,用椅背磨蹭­肉­­唇­,她正處於臨門一腳的狀態,只要再來一點點刺激就能攀上高峰,不管那刺激來源於何處。

但她剛一動,大腿就被布蘭克按住,還沒來得及掙扎,臀部就被托起,以小兒把尿的姿勢被布蘭克抱在懷中,無法感知到任何來自於外界的摩擦力。

「不要!!放開我!!!」

她聲嘶力竭地大叫,但也僅僅只能大叫,被連續­操­­干­了幾天的­肉­體本就是強弩之末,再也壓榨不出一絲一毫的氣力,少女的四肢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抽搐,哭泣聲漸小,轉為斷斷續續的抽噎:「不要……不要……放開我……我要……嗚嗚……我要……」

她先前又是哭叫,又是連續gao潮與失禁,脫去了大量的水分,嘴­唇­都變得­干­皺起皮,布蘭克召喚出一顆水球,含了一口後貼上少女的雙­唇­,將水送入她嘴中。清涼的液體一口接一口地滑過­干­涸的喉嚨,安撫她的焦躁,因為虛弱,小­茓­甚至失去了夾緊­肉­­棒­的力氣,後­茓­里­淫­物的吮吸也漸漸平緩,又過了一會兒,希雅終於安靜了下來。

「好點了嗎

希雅茫然地仰頭看他,過載的­淫­欲被強行限制於體內,這讓她的視線模模糊糊對不上焦點,看什么都像蒙著一層紗,思維運轉也十分艱澀,但心里的委屈卻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你騙我……」她哽咽著,口齒不清地控訴,「你說過……只要我想要……你就會給我的……」

「正常情況下是這樣,但我現在不是在教育小希嗎教……育?」

「至今為止都幾次了?主動夾著­茓­里那東西想要gao潮,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布蘭克的聲音逐漸嚴厲,「戴在你身上的這些道具,只是為了開發,為了助興用的,你可以從中得到快樂,但不能主動追求更多,尤其禁止通過它們gao潮。」

他聲­色­俱厲地強調道:「你只能從我這里得到滿足,記住了嗎希雅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理解他話中的意思。無法疏解的情yu令她渾身的肌­肉­,包括舌頭都不聽使喚,說出的話語黏黏糊糊的,「可這是本能反應……太強人所難……」

或許真是強人所難吧,但他還是想試一試,看看在沒有­淫­紋­操­控的情況下,能否將少女的欲望抓在手中,讓自己的身體,乃至於自己的語言,成為能夠讓她釋放的唯一一把鑰匙。

考慮到耐受力,還有一些東西沒有給她塞進去,比如遍布軟刺的串珠和尿道鎖,也還未讓她品嘗過­乳­環­阴­蒂環震動起來的滋味,但遲早有一天,這些都會不間斷地施加在她身上。

全身的道具一齊啟動,足以讓最­性­冷感的女子陷入深淵,但只要沒有他的允許,少女就不可能得到gao潮,只能無助地扭動身軀,用渴望的目光注視著他……光是想象著此般光景,布蘭克的控制欲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精­准控制魔力的輸出是每個法師的必修課吧。」布蘭克緩緩開口,「將情yu看作失控的魔力,想辦法固定在一處,一開始做不好也正常,但你一定會學會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魔法師,一定什么都能做到。」

「什么都能做到……」

「對,什么都能做到。」他拾起貞­操­帶,卡在少女的­阴­處,「先嘗試一個小時不觸動機關,達成條件之前我不會碰你,手也要鎖在身後。」

希雅怔怔地看著布蘭克幫她戴好貞­操­帶,­阴­部和雙手被鎖,她失去了能夠讓自己解放的所有手段,往後只能被動地承受與忍耐。極端的憋悶感讓她的小腹不自覺地抽搐,下身淌出一大灘­淫­水,拼命握著拳頭才沒有絞緊­肉­­茓­。

但比起身體上的灼熱,有另一種空虛的疼痛,如蝕骨之蛆般將她纏繞,將­肉­欲壓制。

一定能夠做到。不止一人曾對她說過這句話。

但如果真的什么都能做到,怎么會落到這般田地?

「要是……要是我就是做不到呢……」希雅表情空洞地喃喃自語,「你會罵我沒用嗎……辜負你的期待嗎?」

就跟那些人一樣。

她垂下眼簾,「你會丟掉我嗎?」

「當然不會!」布蘭克詫異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反省自己做了什么讓希雅誤解到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