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糖if線|夢醒篇(其一)(1 / 2)

*假設至今為止的故事都是一場夢。

*這條if的背景里沒有人魔戰爭,布蘭克還是魔王,沒有奇奇怪怪的童年­阴­影,兩人是自由戀愛。

*以及,我怕我之前說得不夠清楚,再次排個雷:這本質是個oc文,因為很喜歡這個角­色­,以後還會一直寫她的故事,可看作本篇的平行世界,其他作品里的男主角可能不是布蘭克(其他作品里還可能包含抹布本篇角­色­再次出場但­性­格經歷不同等等,我也不知道未來自己還會寫什么奇怪的東西和­骚­­操­作,你們就按自己最不能接受的點想象吧)

*抱歉又咕咕,這幾天我會多更點的--------希雅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這才確認自己醒過來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里人類和魔族打起來了,又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她被送給了布蘭克當……當­性­奴。

希雅輕輕揮了揮手臂,夢中她一直戴著沉重的鐐銬,手腕自始至終都沒能分開一絲一毫,現在能夠自由活動了,竟有些不太習慣,好像它就不該是能動的一樣……明明那只是夢而已。

她還記得自己被迫著做了好多事,被布蘭克抱在懷里大開著雙腿放水,小­茓­里塞滿了東西被鎖起來,被翻來覆去地­操­弄,任她怎么哭求都不停下……

希雅越想越氣惱,對著布蘭克踹了過去,一腳不過癮,又來了一腳。

枕邊人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翻過身來摟住了少女,呢喃道:「怎么了

希雅一時陷入了沉默。說自己做了個夢,夢里你虐待我,所以我生氣了?這也夠無理取鬧的。

算了算了,就當無事發生吧。

不過不知怎么的,回憶那些­淫­亂的場景時,除了氣憤,她還感到非常的……有感覺?­内­褲都濕透了,黏得她好不難受。

「沒什么,只是睡糊塗了,我去洗個澡。」

希雅將布蘭克伸來的手從腰間拿開,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但她剛踩上鞋子,手腕就被抓住了。

「唔……」僅僅是握住手腕,皮膚相交處就傳來酥酥麻麻的過電感,希雅發出明顯動了情的呻吟,腿都差點軟了。她被自己過度的反應嚇了一跳,僵在了原地,布蘭克也被她驚得徹底醒了希雅?」布蘭克疑惑地喚她,見少女呆愣著不作答,索­性­坐起身來,手上微微使勁,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抱。

「希雅,你怎么了?」

希雅臉紅了個徹底,將腦袋深深埋在布蘭克懷里,不敢看他。

一直以來,布蘭克在她身上傾注了無比的愛情與耐心,他的身體素質遠超於人類,因此對她可謂是小心翼翼,呵護備至,像是對待一個玻璃人,不管­干­什么都是著力的。

但太過溫柔也可能會令人感到無趣吧,或許是那個夢境作祟,被他拉住手時,希雅還以為要被反剪著雙手,壓在床上­干­到她暈過去為止了,她又是害怕,又是莫名的期待,在他松手時,竟然還有些失落。

這也太奇怪了,要奇怪死了!這種念頭,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呀!

「希雅,希雅?你還好嗎?」

又被呼喚了數次,希雅才回過神來。她躊躇了片刻,用蚊子般細小的聲音,扭扭捏捏地說道:「能不能再……抓著我的手……」

手腕又麻又癢,就像是渴望著被什么束縛住,癢得她心窩里發顫。

布蘭克握住了少女的手腕,「這樣嗎?」

是一如既往的,輕柔的力道。

「嗯……兩只手都抓著,然後扭到身後去,可以嗎?」

雖然心中迷惑,布蘭克還是照著她的要求做了,「這樣?」

「手上的力氣能再大點嗎?」

布蘭克隨之加重力道,「可以重一點」,「可以再重一點」,被希雅接連幾次吩咐後,布蘭克停了手,「再重的話,你會痛的。」

「其實有點痛也不是不好

希雅體會著雙手被鉗制於身後的拘束感,雖然布蘭克說什么都不肯再用力了,但這也不是她能掙脫的力量,她試著晃了晃手,兩只手就好像被鋼筋箍著,絲毫不動。

她怕自己顯現出掙扎的意思,布蘭克就會手,只嘗試了一下就不再亂動,她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想象著自己奮力扭動卻無法逃脫的景象,手腕越來越麻,­茓­口傳來溫熱的濕潤感,­淫­液一股股地溢出。

她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但居然比普通的調情更有感覺……這讓她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希雅,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布蘭克聞到了空氣中濃烈的雌­性­發情氣味,他知道希雅容易害羞,因而沒有指出來,只是垂下腦袋,磨蹭著少女的脖頸安慰道,「什么都可以告訴我的沒什么,好了,你……」

你松手吧——這句話卡在了嗓子里,一時沒能說出口。她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恐懼感籠罩了。

布蘭克可能連一成的力量都沒用到,就讓她毫無反抗能力,只能要求他放手,或是自己使用魔法才能脫身。如果說他突然發狂了呢?和夢中的那個他一樣,因為獨占欲而想要囚禁她呢?這么短的距離,要捂緊她的嘴連一秒鍾都用不到,在她能夠念出任何一句咒語前,事情就會結束了……

不是不知道人魔力量懸殊,只是布蘭克從未對她亮出過獠牙,相處時間久了,就忘記了他的危險­性­,忘記了只要他有那個念頭,就能夠讓她萬劫不復,而且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少女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明明是一起度過了美好的時光,發誓要一生廝守的愛人,但她壓不下發自本能的畏懼,更讓她無地自容的是,股間的­淫­液流得更歡了,像是在期待那最壞的結局似的。

布蘭克的鉗制驟然消失,希雅的手失去支撐,垂到了床上,她茫然地抬起頭,對上了魔王低垂的視線。

「希雅。」他伸著手懸停在半空,想要觸摸她又不敢的樣子,輕輕說著,「你在害怕我嗎

希雅張了張嘴,但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而這足夠讓布蘭克明白她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