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想要嘆息的可愛(微h)(1 / 2)

好熱,為什么會這么熱……

希雅茫然地睜著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無法看到。

她這幾日哭得厲害,眼眶腫得老高,布蘭克臨走前在她臉上蒙了塊厚布,用魔法維持在冰涼的狀態。起初她還覺得那布條敷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連軀體上的灼熱都好似減少了幾分,但那時她還不知道,失去時間概念會是多大的折磨。

「嗯啊……嗯……唔……」

她不知自己趴了多久,五分鍾,或已經五個小時,­乳­環­阴­蒂環盡職盡責地咬著敏感點,帶來不那么劇烈卻連綿不絕的憋悶快感,陷在­淫­­茓­里的假陽俱正巧頂著最里面的軟­肉­,即使一動不動的也會產生令人牙根發酸的麻癢。後­茓­里的­淫­具稍小一些,但那里本就不是用來­性­交的地方,不管塞入什么都有著異常強烈的異物感,而且不知是否是錯覺,那東西似乎膨脹得越來越大,幾乎要和假陽俱同等大小。­茓­­肉­本能地想要蠕動縮,將那異物趕出體外,但偏偏不能這么做,時間一久,她覺得整個下­体­都要麻痹了。

如果僅是如此,希雅還有著強行按下情yu、恢復平靜的可能,但布蘭克此前的幾次深吻將她的欲望徹底調動起來。­乳­暈、­阴­蒂、­肉­­茓­,無一處不癢得抓心撓肝,上面鎖著的,或是里面塞著的­淫­具又將這瘙癢綿延至無限,連本身不是­性­感帶的後­茓­都一抽一抽的,­茓­­肉­可憐兮兮地張合,渴望更多的安慰。

若布蘭克沒有吻得那么用力,若敏感的叄點上沒有箍著小環,甚至說,只要任何一處少掉任何一件­淫­具,她就能得到喘息的機會,從不斷沖刷腦髓的快感中解脫出來,但每一處受到的刺激都那么恰好,互相影響、牽制,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將她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嗯啊……啊……」

或許是趴著時胸­乳­受力過多,才這么癢吧……少女想著,呻吟著艱難地翻了個身,從趴伏變為側卧,有那么一瞬間,胸腔似乎真的放松開闊了許多,連吸進的空氣都變得清爽——但那僅僅只是一瞬間的錯覺,緊接著她就又墜入了沸水中,渾身被燙得火燒火燎,只覺得吐出的氣息都灼熱無比,燒得嘴­唇­一陣發顫。

她被無所不在的快感逼得快要發瘋,­肉­­茓­一再抽搐,終於無可避地緊緊夾住了­肉­­棒­,長久的飢渴下,連假陽俱上微微凸起的花紋都帶來了無比的刺激,像閃電劈中岩石時留下的刻痕般,深深印在­肉­壁和大腦中。

過於沖擊­性­的快感和打破規矩產生的緊張令希雅感到大腦似是被什么所重擊,一時間竟失去了意識,數秒後才逐漸找回自己。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差點將她送上gao潮,但依然只是差點,緩過來後,­肉­體上的空虛反而比此前更甚。

她又是失落又是焦躁,同時還有著破罐破摔的惱怒。

都說了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做到啊!

布蘭克說要一個小時不觸動機關才會碰她,但那又怎樣,如果她無論如何都不聽從命令,他真能一輩子不碰她?那看誰先憋死誰!

想通後,她也不管後­茓­瘋狂蠕動的­淫­具,報復­性­地夾緊­阴­道,誓要爽到幾次再說,就算自己爽不到也不叫布蘭克好過。

但在­肉­體的折磨前,再多的憤怒也毫無意義,很快她的反抗心就化為想要而求不得的哭泣。她側卧著,不僅僅是靠­阴­道,而是整個身子都縮成一團,用盡全身力氣擠壓­肉­壁,但即使如此仍是差了一點。她一次又一次地捏緊拳頭,屏住呼吸,全身肌­肉­緊,追尋著那若隱若現的至高點,在氧氣耗盡或脫力時停下,喘息幾次後再繼續。但那至高點就像是吊在騾子面前的蘿卜,她向前一步,它就後退一步,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它。

到底是為何跌入這兩難的境地,又為何總是處於這兩難的境地?希雅沒有­精­力,也沒有能力思考出答案,除了機械­性­地用力絞緊小­茓­,淌著口水­淫­叫外什么都做不到。

她難受得打了幾個滾,最後維持在了仰躺的姿勢,被反銬的雙手壓在身下,堅硬的金屬硌著後腰和手腕,疼得她肌­肉­直抽抽,卻分不出心力再翻個身。

她躺了一會兒,心中突然微動,借著體重自虐似的壓著手腕,手腕處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尖銳,將她的意識拉回來了些——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時候保有自我還有什么用。

但那銳利的疼痛也沒有持續多久,很快融化在灼熱的波浪中,連帶著本應冰冷的金屬也被體溫浸染,帶上了曖昧的熱度。

「啊……啊啊……要……」

要死了……

希雅崩潰地張大了嘴,然而聲帶在過載的情yu下失去了控制,簡短的幾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她只能在腦中不斷吶喊著要死了要死了,淚水撲簌簌地流下。她已經分辨不出快樂和痛苦了,兩­茓­中酥酥麻麻的酸癢是快樂嗎?到達不了gao潮是痛苦嗎?

若這種生活永遠持續下去,又是快樂還是痛苦呢?

她感到自己被劈成了兩半,一半隨著輕浮的快感扶搖直上,飄飄直至天堂,一半被黑­色­的漩渦裹挾著往下墜落,亦或者它就是漩渦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