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h)(1 / 2)

希雅仍在睡著,側身蜷卧成一小團,雙手交迭置於胸前,這是被鎖鏈束縛住的她能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勢。她的肌膚因長久的不見天日而愈加細膩蒼白,長長許多的頭發披散在赤­祼­的軀體上,額前的碎發擋住了­精­致的容顏,這讓她更像是一只被於木箱中保存的古典人偶,美麗但易碎。

真的易碎嗎?布蘭克突然有些恍惚。

希芙說她在五六年前察覺到希雅想要離家出走。起碼五六年的准備與隱忍,家國處於危難中依然不改初心,恐怕沒有幾個同齡人能做到同等的堅定。而現在,說不定只是她再一次的隱忍……

還是說,真的對外界絕望了嗎?

布蘭克說不清自己更期待哪種可能­性­,也不知道該不該對她管控得更嚴厲些。

他輕輕撫過希雅的臉頰。好軟啊,他的指尖像被燙到似的跳開,猶豫了一瞬後再次貼上少女無暇的肌膚。好軟啊,這是理所當然的,也是早該習慣的事,但每次感受到這柔軟的觸感,都會覺得心臟被猛烈敲擊,從手指到胸口都在隱隱發顫,發痛。

只要稍微用一點力,就會撕爛她的吧。布蘭克小心翼翼著勁,指尖在少女面頰之上毫厘之距劃過,沒有讓她感到任何壓力,他的整條手臂都因過度的克制而麻木,指尖卻因那若有若無的觸感愈加癢了。

布蘭克搓了搓手指,怎么也去不掉那微妙的癢意,他坐在床邊發了會兒呆,苦笑著嘆息道:「我該怎么做才好?」

美麗又虛幻的肥皂泡,合攏手掌就會在掌心中破碎,但若是放它離開,轉瞬間就會失去蹤跡,然後在自己無法觸及的地方,破碎。

想要保護你,雖然會傷害你,但其實,還是想要保護你啊……

布蘭克俯下身子,親了親希雅的臉頰,接著是嘴­唇­,他沒有探出舌頭,僅是用自己的雙­唇­輕輕觸碰希雅的­唇­瓣,很快地結束了這個­干­凈的吻。

他脫下少女下­体­的貞­操­帶,抽出假陽俱,被撐開一個大洞的­肉­­茓­緩慢合攏,在閉緊之前,被更加粗壯的­肉­­棒­頂開。自開­苞­後,希雅的­肉­­茓­內就一直含著東西,沒有一刻空閑,她的小­茓­仍然青澀,被異物侵入時仍會向大腦傳達不適感,但感官神經已被調教得對快樂過於敏銳,­肉­­棒­只進了半截,原本濕潤的腔道就變得泥濘不堪,甚至有­淫­水順著結合處淌下。少女的眉頭微微蹙起,小嘴微張,溢出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的呢喃。

布蘭克長出了一口氣,緊窄的­阴­道像是有著自我意識,在希雅沉睡時也自主地蠕動著,討好似的緊緊包住­肉­­棒­吮吸。這讓布蘭克的理智搖搖欲墜,恨不得立刻大開大合地­操­­干­少女,但他沒有加快速度,他扶著­肉­莖,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擠開­肉­壁,挺向花心。

這一次的­性­事,不是出於情yu,僅僅為了連結。

又或者,是為了確認自己擁有她。

­肉­­棒­全部嵌入­茓­中,沒有露出一絲一毫,嚴絲合縫地如同一開始就長在那里。雖然開­苞­時困難重重,但才短短十余天,她就完全接納自己了啊……布蘭克停了一會兒,靜心感受這巨大的愉悅與滿足,柔和的快感從陽俱綿延至全身,他感到自己整個被浸在溫水中,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張開了。

他抱了抱希雅,又一寸一寸地,將­肉­­棒­從秘道中慢慢抽出,幾個來回後,希雅的哼哼聲越加大了,臉上從未消褪過的淺淡紅暈變得更為明顯,嘴邊無意識地流下幾道濕痕。她的雙腿不自覺地並攏夾緊,大腿根部用力,­肉­壁死命絞成一團,給布蘭克的抽chā帶來更多的阻力,也給雙方帶去了更強的刺激。

希雅太累了,情事本就體力,哪怕不gao潮,只是維持在發情狀態,都會消耗大量的­精­力。她幾乎時時刻刻都在犯困,一松懈就會睡過去,加上布蘭克的動作溫柔,她一點都沒有從睡夢中醒來的跡象。高密度的­性­交讓她的身體自顧自地學會了如何獲得快樂,哪怕意識沉睡也停止不了本能活動。

原本的夢境被情yu攪得一團糟,希雅覺得好熱,好癢,但不知道是哪里熱,哪里癢,不知道哪里是上,哪里是下。她感到自己被溫水淹沒,舒適的同時有著極強的壓迫感,她渴望釋放,卻不明白該怎么釋放。她扭來扭去,扭來扭去,突然感到某處的酥癢感增強了,她的意識在夢中稍稍冒出了頭,探到了半夢半醒的邊界,在本能的指引下夾緊了­茓­­肉­,過電般的刺激讓她渾身亂顫,嘴中吐出舒服的嘆息。但很快地,她又沉進了意識的深潭,忘記該怎么做才能加深快樂了,只能無助地扭著身子,被慢刀子割­肉­般的快感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