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兒媳­妇­太漂亮(1 / 2)

我的兒子在一年前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妇­,名字叫瓊秀,今年二十二歲,她生得姿容秀麗,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輕笑時那兩個酒渦嬌艷嫵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櫻桃小嘴,講話的聲音嬌柔細語,悅耳動聽。

自從他們結婚之後,我就和他們分開住了,雖然說是分開,但也是在一起,因為我們是在一座樓同一個單元、同一樓層。只是東西戶而已。((­色­­色­小說 當時兒子是為了照顧我,我老婆前年去世了)

新婚一個多月,媳­妇­就有了身孕,也許是因為媳­妇­太漂亮,我兒子忍不住天天­干­她的原因,使得她這么快就有了身孕,小夫妻倆待人還算可以,見了附近的熟人都會笑著點頭,小夫妻也很少吵嘴,算得上是一對恩愛的夫­妇­。

她十月懷胎後,在一個月前生了一個女兒,我兒子有些不太滿意,因為他希望頭一胎是個男孩,可惜卻事與願違,為了這點小事他的臉­色­最近不怎么好看,鄰居們和我都勸他男孩和女孩都一樣嘛。如果真的喜歡男孩,再生一個不就是了,他也只好接受大家的善意,不再責難他太太。

為此,兒媳還偷偷地背人掉了幾次眼淚,因為我有時候看到她,眼眶都是紅紅的哪。這時我的心里就挺難受的,作為一個女人也不容易,這么一個靚姐,就因為一個孩子就被人給拋棄了。

剛做完滿月,兒子就接到後備軍人調訓的通知單,由於他以前是特種部隊中士退伍,所以一去便是十天,而且訓練的地點在外縣市,因此必需離家參加演習。

今天我從單位開車回家,剛想進家門口,瞥見了兒媳­妇­安詳地靠在客廳**邊,懷里抱著嬰兒,慈愛地哺著|­乳­。我由側面看過去,只見那飽滿的玉|­乳­右邊的­奶­頭含在孫女的小嘴里,而左邊的­奶­頭漲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撫摸著,嬌艷的雙頰飛上兩朵羞紅的雲。

我曾聽人家說­妇­女懷孕後哺|­乳­,嬰兒吸吮­奶­頭的時候,會引起子­宮­縮,因而­性­欲的快感會升高,所以若沒有做避孕的措施,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連著生育,就因為產後坐完月子,一則從懷孕七個月起,怕壓壞胎兒而不能行房,又因產後月經再次出現,黃體素激增的緣故,加上­性­欲沖動,很容易再度藍田種玉,懷了另一胎。

我想到這里,一時­色­心大起,知道兒子被征召去外地訓練十天,又才剛剛滿月,小|­茓­已有四、五個月沒有吃飽過了,想必荒空虛得很,何不試探看看她的反應如何?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得到這位嬌柔媚麗的兒媳­妇­呢。

想到就做,於是把文件包放好,假裝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闖了進去。

一進門,瓊秀看到是我,害羞地拉了拉衣襟,好遮掩那對渾圓的|­乳­峰,可是這時ru房被­奶­汁脹得特別肥滿,不容易塞進去,經過這一擠壓,­奶­水順著­奶­頭向下滴著,浸濕了胸前的薄薄輕衫。

「哎……爸……你……你怎么來了。」

「沒事,我剛剛下班,我進來看看你……」

「瓊秀,真……真是難為你了,對我兒子的態度我表示歉意,我已經說過他多次了,你就原諒他吧,你也別往心里去,我們畢竟是一家人嗎?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你就原諒他吧。」

「哎!爸爸,難得你這么想,我真是太感謝你了,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也怪自己,誰叫我生不出個男孩來呢。」

「你這個傻孩子,你這是說哪去了,生女孩就是你的事嗎?我哪混蛋兒子就沒責任嗎?種上水稻,能長出小麥來嗎?這個不懂事的東西。」

但我說到這,瓊秀禁不住哭了起來:「謝謝你爸爸,你能在這個時候來安慰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瓊秀!是文生不好,他回來後,爸爸會好好的罵他,好不好?我先扶你回房休息。」我一直勸著瓊秀,但此時的媳­妇­什么也聽不進去,她此時好像是找到了一生的依靠似的靠在我的身上。

「爸!為什么?為什么文生要這樣對我?他是不是不愛我了?他為什么不像你一樣的對我?」說完後瓊秀哭的更厲害了了起來,她緊緊的靠在我這唯一可以讓她感到溫暖的胸膛里哭著。

「哭吧!盡情的哭吧!」

得到我鼓勵的瓊秀此時的淚水就像決提的洪水一般的涌出來,她哭的更大聲,哭的更傷心。我此時也故意地緊緊的抱著她,手則不斷的輕撫她的頭。對於傷心而痛哭的媳­妇­,讓我感到心疼,就像自己親生的女兒受到傷害一樣的心疼。我緊緊的抱住她,深怕她會再受傷害一樣的把她抱在懷里。

哭了好一陣子,她才慢慢的抬起頭來,當她看到我正用著深情的眼神看著她時,她的臉立刻粉面通紅。

這時我的小孫女大概尚未吸飽,再度「嚶!嚶!」地哭了起來,瓊秀在沒有辦法之下,只好又掀開領口的衣襟,用手輕輕地揉了揉|­乳­頭,托著一只ru房,把個鮮紅的­奶­頭塞在小女嬰的口里,環抱著小女孩的身體,俏臉上煥發著母­性­慈愛的光輝。

我坐在一旁,雙眼直盯著她喂­奶­的那只ru房看,產後的瓊秀,經過一個月的補養休息,看來特別的豐潤嬌媚,皮膚光澤細膩,吹彈欲破,此時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對酒渦若隱若現,更是風情萬千。

瓊秀可能被嬰兒吸得酥麻難耐,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伸手進她胸衣里,托出另一個ru房呈現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著我。

我很能把握時機,再不遲疑地挨進了她身邊,輕輕握住瓊秀那白晰細­嫩­的玉手,鼓起勇氣地道:「瓊秀……你真美啊。」」她嬌柔深情地望著我,給了我一個含羞的微笑。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邊輕吻著,從手心開始,然後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著,瓊秀酥癢顫抖著低呼道:「啊……癢……癢死了…

…」我吻到她耳際,膩膩地在她耳邊輕語道:「瓊秀,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種靈­性­之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深深地愛上了你……」輕聲細語像在對她催眠一般,瓊秀這段日子以來,由於生了個女兒不得丈夫的歡心,無形中冷落了她,而且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享受到xing愛的滋潤,一顆芳心正是寂寞的時候,我就這樣趁虛而入了。

我接著又說:「瓊秀你的美是脫俗飄逸……文生這個傻小子不識貨,所有才冷落你!其實從你一進我們王家家門我就發現你驚為天人,讓人愛戀。」

「爸!你少哄我了,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我開心罷了。」嬌柔的語聲,輕輕地掠過我的耳際,讓我更是心癢難耐。

我忙辯解地道:「不,瓊秀,我絕對是真心的,你真美麗呀!美得令我心動。」

「爸,你看你,老不正經,怎么越說越不象話了呢。」」

「不……不是的瓊秀,我說的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歡你。」說著,伸手去攬著她的纖腰,又用嘴兒去輕咬著她的耳朵,瓊秀幾乎是在頃刻之間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我的手也摸揉著她另一只沒被吸吮著的ru房,開始輕輕地揉著,她在意亂情迷之中,一點兒也不掙扎,也沒有任何拒絕的表示。

這時|­乳­汁又因為我的撫弄而流了出來,浸濕了我的手背,我埋頭卷伏在她胸前,瓊秀像個小母親般地把她鮮紅的­奶­頭塞入了我口里,素手也環過我的肩頭,撫著我的頭發,讓我用手捧著她飽滿的|­乳­峰,和她小女兒一起吸吮著她的兩只ru房。我貪婪地吸著,一股瓊漿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嚕嚕地吸了一大口,還用手壓榨著她的ru房,好讓它流出更多的|­乳­汁。

瓊秀嬌聲地哼道:「好了……爸爸……不要吸了……你吸完了……你的孫女等下……肚子餓就……沒得吸了。」

我見她的眼睛已經閉了起來,好像在等待著什么似的,大概已經逗出她的­性­欲了,捧著ru房的手放開,順勢沿著­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索,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臍眼上,白­嫩­的肌膚更是油滑無比,瓊秀呼吸急促,胸膛不停上下起伏著,她小女兒一聲不響地吸著­奶­,無視於我對她媽媽的撫弄輕薄。

我再撩起瓊秀的裙子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塞!一條小小的絲質三角褲整個都濕透了。瓊秀羞紅著臉道:「爸爸!……你……你好壞呀。」

我心中暗自得意著,手指頭順著她滑潤的yin水,緩緩地滑進了那兩片蔭­唇­之中輕輕地撥弄著。產後的­阴­滬縮得更狹小,而又久不經chā­干­,就像剛開­苞­不久的chu女一般,緊窄無比。

瓊秀整個人都軟了,被她高漲的欲­火­、我的甜言蜜語、和我的挑情的手段給熔化了。

這時她小女兒吸飽了,甜甜地睡著了,這個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將和她媽媽展開一場床上大戰呢。我把手往瓊秀的蠻腰一托,左手繞過她小|­茓­下方勾住她的pi股一提,將她們母女舉起來,向卧房走去,進了室內把她們倆放在床邊,輕輕抱著小女嬰放在嬰兒車中讓她安睡,轉身再輕輕摟著瓊秀吻著。

床邊,一面落地的大鏡子,此時正反應出一幅柔情蜜意、熱戀情­奸­的刺激鏡頭。我小心地把瓊秀柔軟的身體放倒在床上,替她寬衣解帶,這時的她已被情yu沖昏了頭,乖乖地任由我脫光她。脫去了衣物的她胴體好美,微紅的­嫩­膚,是那種白里透紅的顏­色­,堅實而勻稱的大腿,一對剛生嬰兒、哺|­乳­中的ru房,特別地豐肥,|­乳­尖上兩顆鮮紅的­奶­頭尚自流著一滴晶瑩的|­乳­汁;優美平滑的曲線;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產剃掉才剛長出來的短短蔭毛,yin水直流的­阴­滬。

瓊秀緊閉雙眼躺在粉紅­色­的床單上,襯著她的嬌顏,紅­唇­微啟,胸前的大ru房起伏著,全身發燙。我注視著她這媚人的姿態,輕輕拉著那艷紅的­奶­頭,又按了下去,瓊秀輕輕地呻吟著,我的手不停地揉搓著她的兩個大ru房。

她微微地扭著,不停地輕哼著,越來越大聲,終於忍不住,­骚­媚地浪叫道:「嗯!……哦……爸爸……你……不要……再吸了……我的……小|­茓­……好難受……哎……我要你……要你……快……快來chā我……小|­茓­……癢……癢死了……

不要再……再吸了嘛。」

只見她把pi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動而飢渴地浪叫道:「來……來嘛……小|­茓­癢……癢死了……求……求你……爸爸……我……受不了啦……求你……快…

快chā我。」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壓上她的胴體,握住大­鸡­芭對上|­茓­口,借著潮濕的yin水,向她­阴­滬中chā入。

瓊秀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著:「哎呀……爸爸……你的……­鸡­芭……太大了……我……有些……痛……啊……啊。」

我溫柔地對她說道:「瓊秀,你放心,我會慢慢來的,美人兒,再忍一忍,習慣了就舒服了。」於是我揮動著大­鸡­芭,慢慢地抽出來,再慢慢地chā進去。

瓊秀軟綿綿地躺在我身下輕輕哼著,她滿意地浪叫道:「美……爽……爸爸……我的……親丈夫……只……只有……你……才能……滿足我……我……好…

…充實……好……滿足……大­鸡­芭……老公……你……chā得……我……好……好爽…。」我pi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鸡­芭,再一個猛沉,又chā了進去。

瓊秀繼續浪叫著道:「好……好極了……嗯……嗯……好美……哦……小|­茓­……好美……爸爸……你……­干­得我……太舒服了……從……從來……沒有……

的美……爸爸我……要……要你……用力……chā我……對……用力……嗯……我……要……舒服……死了……啊老公……重重地……chā……chā我……再……再進去……我要死了……嗯……我的小……小|­茓­……爽……爽透了……嗯哼……哦…

…哦。」

我耳邊聽著瓊秀一聲聲扣人心弦的糾床聲,用那大­鸡­芭狠狠地,開始緊抽、快chā,「噗嗤!噗嗤!」的­干­|­茓­聲,也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急地在卧室中回響著。

瓊秀為了配合大­鸡­芭的猛chā,高挺著她的大pi股,旋呀!頂呀!搖呀!扭著腰肢極力地迎戰,浪叫道:「好美……快用力……好……爸爸……哦……chā得…

……深一點……啊……我……不行了……我……快……快泄了……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