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雙征(1 / 2)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樹枝長出­嫩­芽,柳條撫著,柳條撫著水面,鳥兒在林中穿梭,魚兒在池中游盪。春天讓萬物復甦,生命在春風中成長。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營里,統領武松正帶著他親愛的嫂子潘金蓮在自家院里練習刀法。

潘金蓮來梁山泊已快半年了,雖礙於名義,她沒與武松舉行婚禮,不過她卻與武松像夫妻般生活著,天天沐浴在愛的陽光中,度過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時,她才真正體會到生活是多么美好,生命是多么可貴。

這段時間官兵沒來­骚­擾,梁山泊的英雄們一面加緊練兵,一面好好享受著生活。閑來無事,潘金蓮就纏著武松教她練武,武松想著她進了梁山泊,以後是過著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學點總比不學點好,所以打起­精­神,沒事就教潘金蓮學習武松刀法。

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時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門下苦練十年才練就的絕技,因以前江湖上並無見過,所以武松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闖出極大的名聲,人稱武松刀法,而武松憑著這刀法在江湖上鮮有對手,成為一等一的高手。

當然,潘金蓮此時已是二十余歲,要學這刀法是晚了點,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鋒薄,刀身輕,基本招式簡單詭秘,功力越深刀法變化越多,而功力淺刀法變化就少,但還是讓人防不勝防,非常實用。

潘金蓮跟著武松學了四個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學了八分左右,走到外面,應付等閑三四個男人是沒問題了。

看刀。

隨著潘金蓮一聲嬌喊,只見她婀娜的身子輕巧一扭,右手的戒刀從腰間向後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卻橫著砍了過來,變刺為劈,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

武松喜笑顏開:嫂子真聰明,這一招當時我學了三天才學會,嫂子一個上午就學會了。

你就會誇我。

潘金蓮了刀,投身入懷,撲在武松懷中,嬌喘道:學武真累,一個招式學了不知幾百遍了,骨頭都要散架了。

這就是你的內功差了,我們到屋里練習氣功吧。

武松輕輕地攬著潘金蓮的身子,愛憐地擦著潘金蓮臉上的汗水。

你抱我進去。潘金蓮摟著武松的脖子,臉湊到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你真懶。武松一把將潘金蓮抱起,邊吻著她邊向屋里走去。

開始練功吧。武松把金蓮放在床上,要起身卻被她緊緊抱著。

讓我休息一下嘛。金蓮嬌嗔道,緊緊地抱著武松,武松一松手,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壓著她胸前一對高聳尖挺的­乳­房,立即傳來麻癢癢的感覺,看著貌美如花的金蓮,心中一盪,立即張口吻住了她的嘴­唇­,金蓮的嘴輕輕一啟,一條軟軟的舌頭伸了進來,兩人的舌頭立即纏在一起。

金蓮邊與武松吻著邊扭著蛇一樣的腰身,雙腿慢慢分開,讓武松的下身壓到雙股間,小腿圈到武松的後面,在他的雙腿至pi股間輕輕地擦著,雙手從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間,伸到胯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隨即在上面搓動起來。

武松的慾火一下就被撩撥起來,嘴­唇­離了金蓮的口,從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胸脯,雙手利索地解開了她的胸衫,除去肚兜,兩個豐­乳­立現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壓上,含住­乳­頭吻了起來。

哼哼。

武松的嘴­唇­一離開金蓮的嘴­唇­,她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叫聲,兩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進了武松的褲襠中,握住早已硬翹的老二上下摸捏起來。

武松手口並用,口里含著一個­乳­頭,手里握著一個,不時變換著,金蓮的兩個­乳­頭在他的刺激下越來越硬,本來碩大的­乳­房越發尖挺起來。

吻了一會,武松的嘴巴棄了­乳­頭,順著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蓮卻棄了武松的老二,伸手去解自已的褲帶,然後挺起臀部,把褲子往下拉,武松抬起頭來,拉著她的褲子用力一帶,金蓮配合地伸腿,褲子脫光。

隨後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褲子,挺著硬硬的老二向金蓮伏身壓下來,金蓮早把雙腿分得開開的,迎著他的老二湊上來,兩下沾住,略一研磨,對准洞口,用力一chā,­淫­根­骚­洞合二為一,兩人你來我往,盡情耍弄起來。

金蓮自到梁山泊以來,與武松兩人是郎情妄意,一個美艷風­骚­,一個年輕雄壯,天天做噯歡好,­淫­樂無度。像這樣青天白日做噯早是家常便飯。

只見武松提著金蓮架在雙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擊,拍打得她的大腿pi股啪啪作響,金蓮雙手向後撐著床頭攔桿,身子熟練地前後上下挺動,迎著武松的抽chā,口中浪叫不已。

抽chā了幾十下,金蓮的洞中­淫­水開始氾濫,一點點往外流。

好­骚­,水就流出來了。武松把她的雙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撐著床鋪一手去搓她的豐­乳­。

金蓮立即把雙腿圈起來緊緊勾著武松的pi股,每當武松向下chā時她就雙腿用力往里帶,把整根老二都壓進了­骚­洞中,長大的老二一chā到底,觸著里面的­阴­蒂,激起陣陣銷魂的快感,忍不住發出尖聲浪叫。

武松被金蓮的浪樣刺激得興奮不已,抱著她­性­感的­肉­體越­干­越起勁,變著花樣抵死大­干­,直弄了半個進辰才雙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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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清晨,武松早早就起來去帶兵­操­練了,他現在一般上午練兵,下午回家,所以金蓮早上和上午只好一個人呆著。

她起來練了一會刀法,感覺餓了,草草吃了點東西,開始洗衣服,現在她堅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這種武夫,以前沒女人時是半個月難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臟亂無比,不過大家都一樣,所以沒什么感覺。

金蓮來了後衣服每天一換,整天穿著乾凈整潔,在兄弟們中顯得有點另類了,覺得不好,要金蓮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蓮不肯,說家里有個女人,如果整天穿著臟衣服,別人會說女人懶,再說我也喜歡你穿得整潔些。

武松見她堅持,只好由她了。

洗完衣服後,潘金蓮一個人呆著沒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與武松是死兄弟,兩人住在一塊。到了家門口,卻發現門關著,推門推不開,喊了幾聲不見應,看來扈三娘不在了。

金蓮有點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個人呆著,於是順著小路,往屋後山上走去。

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爛的季節,路邊、山上到處紫嫣紅,金蓮一路走著,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來,不一會兒已摘了一大把,想著回去chā在花盆里,放在堂屋中,別有情致。

哼哼!

寂靜的樹林中突然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落在潘金蓮這種久經人事的女人耳中,一聽就知道是男女做噯的聲音。

什么人大白天跑到樹林中來做這種事?潘金蓮想走開,但強烈的好奇聲卻使她不想挪步。

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數,要碰到這種事很難,到底是誰在做呢?猶豫之間,她已順著聲音悄悄掩映了過去。

當她轉過一道彎,進入她眼簾的是一幅­淫­亂美艷的畫面:美艷高挑的扈三娘赤身­祼­體地躺在草地上,同樣赤­祼­的梁山泊大頭領宋江爬在她身上,身體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干­。扈三娘俏臉含春,美­乳­晃盪,雪腿高舉,一邊浪叫一邊挺胸聳­阴­,全力迎湊。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潘金蓮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蓮在覺得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害怕。

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金蓮禁不住屏住呼吸,躲在草叢中繼續欣賞火爆的春宮大戰。

這邊宋江與扈三娘全然不覺有人在偷看,盡情交歡著。

宋江大抽大送了幾十下後,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壓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著宋江的­肉­­棒­對准自己的­阴­戶口:嗯!一聲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扈三娘只覺得­阴­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肉­­棒­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布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

扈三娘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開在宋江的兩側撐著,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在­阴­道里進進出出。

宋江看著扈三娘上下在搖動著,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著,只稍撐著頭,便可以看見兩人下­体­交合處的情況,覺得真是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得慾火高漲,急急挺動著腰,配合著扈三娘的動作,而扈三娘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了。

扈三娘擺動的­乳­房,隨著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著宋江的胸口,每當扈三娘的­乳­房從胸前劃過時,宋江都會不由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刺激無比。

扈三娘的­阴­­唇­,隨著­肉­­棒­不斷的吞吐著翻動著,­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不停地流出,他們二人的大腿根到處布滿­淫­水,­阴­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發絲,把頭往後仰著,口里急促地浪叫起來,宋江知道她gao潮要來了,急忙雙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舉動,一陣狂動,隨即感到­茓­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腿挺得筆直、­肉­­棒­亂抖,一股熱­精­猛然沖出,從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茓­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扈三娘又軟癱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動不動宋扈兩人互相摟著躺在草地上,你親我吻,摸­乳­撫臀,低笑著說著­淫­言穢語,不一會兒又纏綿起來,變換著花樣弄著,看得潘金蓮這個經久­淫­場的女人也嘆為觀止,直弄到太陽快到正中了才散開各自回去。

看著宋、扈兩人去遠了,潘金蓮才從草叢中爬起來,腿酸酸的,但大腿根處卻濕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兩人惹的禍。

回到家時已是中午了,趕緊做飯燒菜,剛弄好武松就回來了。

這么香,好吃。武松一進來,手就從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邊吃邊贊。

又沒洗手就拿東西吃,看我不打斷你的手。潘金蓮佯怒著沖過來,撲在武松懷中,拉住他的手就輕輕打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