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喜歡無法克制(h)(1 / 2)

晚上丁明琛回去的時候,秋雨已經洗漱完早早躺下了。

他過去掀開被子,見秋雨面朝里側躺著,­唇­有些蒼白。

試了試,臉上溫度有些燙。

「秋雨,怎么了?」丁明琛不由得心疼,將她翻過來,抵著她的額頭。

「我來例假了不舒服,讓我躺會。」秋雨的聲音沒什么力氣。

丁明琛幫她把被子蓋好,不再打擾她,坐在一旁查了查女生例假的相關事項,沒幾分鍾,為她弄了一碗紅糖姜茶出來。

「起來喝點茶吧?」他用商量的語氣問。

秋雨難受得很,這次還頭疼,渾身都不得勁,只想自己躺著立即睡過去。

她搖了搖頭,連眼睛都沒睜開。

丁明琛放下姜茶,為她揉肚子。

男生體溫高,手掌大還熱,覆在小腹上,的確暖融融的挺舒服。

秋雨按住他的手往外推,身子蜷縮起來,「不用了,我睡會就好了。」

丁明琛將手從小腹撤回,又從下面鑽進去,握住她的雙腳放到自己懷中。

秋雨閉目躺著,沒什么血­色­的小臉掩在被子後,一頭烏發凌亂地散在枕頭上。

像只受傷後奄奄一息的小獸。

過了會,她將腳也縮進被子中,說:「你去忙吧,我想睡覺。」

安靜了一會,以為丁明琛已經走了,卻聽見他問:「你以前沒這樣。是不是我的原因?」

秋雨不置可否,聲音有些虛弱:「流了很多血,褲子都濕透了。」

丁明琛眉頭微動,不禁自責。

得到秋雨,對他而言,像得到了覬覦許久的玩具。

他簡直不知該怎樣表達自己的歡喜之情。

滿腦子都想著讓她打上他的標記,滿心都是她徹底被他占有了的狂喜,忽略了秋雨的感受。

他後背生出涼汗:秋雨是怎么看待他的?

半夜,秋雨醒來一次,臀後濕漉漉的,她坐起來,先是檢查床上有沒有弄臟。

夜安褲果然管用,床上都是­干­凈的。

她下床,想將濕透的夜安褲換掉,丁明琛也醒過來,見她下床,坐起來問:「不舒服?」

「去洗手間。」秋雨急匆匆走了出去。

丁明琛也跟了過去,見到秋雨換下的紙褲上那大灘的紅­色­,他有些震驚。

怪不得秋雨看上去面無血­色­。

原來女人這樣脆弱,更襯得他如此粗魯。

秋雨將換下的夜安褲打包好,關上門,「都說這個不吉祥。」

清洗了一下,打開門,見丁明琛還等在門口,神情凝重。

他將秋雨一下子抱了起來,穿過走廊,輕輕放到床上,聲音帶著歉疚,「對不起,秋雨。我不會再那么粗魯了。」

秋雨埋在他的胸口,心里頗安慰,她想要的效果算是達到了。

早上,見秋雨還沒起,丁明琛探過身來,看了看她的臉。

休息了一晚上,秋雨氣­色­好多了,就是人還是有點倦倦的。

丁明琛同她商量:「不舒服就上午請假吧。」

秋雨一下子坐了起來,「昨天把褲子和地上都弄臟了,有人看到,說我流產了。要是今天請假,就坐實流言了。」

丁明琛皺眉,「誰,有矛盾的那個舍友?」

「嗯。陳硯舒。」現在提到這個名字,秋雨都生理­性­的惡心。

丁明琛沉思片刻,說:「積怨成禍,你跟她還要相處四年。我去找她。」

秋雨愣住。

怎么有種小時候跟同學鬧了矛盾,家長替她出面的感覺。

他現在這副模樣,儼然就是那個力勞心的大班長、老父親。

秋雨直覺,他要是出面,陳硯舒有可能被「感化」。

她冷哼了聲,不自覺撅了下嘴:「我還盼著她積惡余殃呢。沒有聊的必要,省得給她棄惡從善的機會。」

她在床頭,眉眼惺忪,長發散亂,鼓著腮幫子,像只毛發蓬松的小松鼠。

不經意間,突然褪下了那層防御的面具,露出了本真的她。

丁明琛黑眸發亮,­唇­角勾起,忍不住伸手,在她頭頂挼了一把。

這動作太熟悉,承載著兩人許多純真美好的回憶。

眼神相觸,從對方眸中看到了對過去的感慨。

大早上的,秋雨生出些許恍惚,覺得眼前的人,又遠又近,熟悉又陌生。

甚至懷疑,之前令她痛苦的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么。

是否有一種可能:那都是剛才做的夢,她從暗戀他的高中時候,無縫銜接到了現在。

變成了雙向奔赴。

否則,怎么會這么和諧,默契。

丁明琛見她失神,少見的帶了幾分呆萌,沒忍住,將她從被窩里抱出來,摁在大腿上,大手對著後腦勺挼了幾把。

他咬了咬她粉紅的臉頰,說:「不只是聊。看她的選擇了。」

說完,迫不及待地將秋雨的耳垂卷入­唇­中,反復吸吮。

手繞到前面解開睡衣扣子,先是揉,又俯身去親。

大早上的,秋雨睡衣大開,雪白的柔軟被男人吃著一個,揉著一個。

此情此景,難起反應。

秋雨推開了他,臉早就漫上了紅­色­,「我還在生理期,這樣更難受了。」

丁明琛立刻將欲念剎住,替她攏了攏睡衣,啞聲說:「好,不動你了。要起來嗎?」

「嗯。」秋雨握住衣襟。

丁明琛拿過她的衣服,本想幫她穿,不過見到最上面的內衣,他停住了。

秋雨脫掉睡衣,先穿上內衣,又伸手調整了一下。

兩團雪­肉­聚攏在中間,壓出一道深溝。

光看著就知有多么柔軟、芬芳。

是無數男人的極樂之地,願不問世事,醉在那處。

不過,秋雨顯然並沒有這個意識。

她做這些,只是側了側身子,沒有刻意避諱丁明琛。

都在昨天早上明亮的光線下,被他從頭到腳、從外到里看了個遍,她沒什么好矯情的。

一下床,就被丁明琛從後面抱住。

他貼在她耳邊說:「別穿緊身的衣服。」

秋雨回頭問他:「昨天的算緊身嗎?」

「嗯。領口大的也別穿。」

「比如說?」

「坐動車時你穿的那種。」

「哦……好。」

見秋雨答應了,丁明琛心情愉悅。

同為男人,知道男人有時心底的思想有多見不得人。

想到有男人盯著他的女人看、覬覦他的女人,他坐立不安、難以忍受。陳硯舒剛走到圖書館拐角處,有個挺拔的身影走近,彬彬有禮地問:「你好,我是秋雨男朋友丁明琛,能占用你兩分鍾時間聊一下嗎。」

他面帶微笑,眸光平和深邃,氣質明朗­干­凈,透著如新竹般清新自然的活力。

明明是高不可攀的人,卻帶著莫名的親和力。

陳硯舒­干­澀地說了句「好」。

兩人來到圖書館一個接待室,里面已經泡上了兩杯熱茶,飄著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