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好吧。
現在又做出一副克制的模樣,倒顯得她很飢渴似的。
秋雨暗哼了聲,不依不饒地纏過去,踮腳抱住他的脖子,「不行,抱抱。」
丁明琛怎能抵擋得住,無奈地擁住懷中的女孩,­唇­邊卻揚起甜蜜的笑意。
濃濃的甜,一絲一絲的化開,全是幸福的味道。
自高中起他就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君子姿態,對比他床上的表現,真是裝之又裝。
正如此刻。
秋雨起了壞心,故意逗他。
她模仿他,努力踮腳去咬他耳垂,親他脖子。
經過他那­性­感的喉結時,她還輕輕咬了一口。
丁明琛完全僵住,全身肌­肉­硬如鐵,呼吸也漸漸粗重。
他克制地將她拉開一些,啞聲說:「還考不考試了。」
秋雨無辜地眨眨眼,「不考了,就想親親。」
丁明琛眸底驟然變暗,好像是低喘了聲,忽然猛地將她抱起來,讓她雙腿環在他腰上,將她上身壓在牆上,俯身吻她。
情人間充滿柔情蜜意的吻,是世間最甜美的味道了吧。
兩人都閉著眼,臉­色­酡紅,緊緊摟著對方,陶醉地用­唇­舌糾纏彼此。
不知吻了多久,秋雨有些缺氧,丁明琛暫時放開了她。
低首看她,見她眸子濕潤,飽含柔情地看著他。
不夠,完全不夠。
丁明琛又俯身親下去,秋雨主動仰首,張開小嘴。
兩人像極了恩愛的接吻魚,吸在一處,不想分開。
多絲的藤蔓柔柔地纏住挺拔的白楊,原本是微不足道的的攀附,傲然挺立的白楊樹只管力爭上游,長高長粗,便會讓其斷落。
可那高大挺秀的白楊卻受了蠱惑,傾斜下來,甚至不再向往高處更明亮的光照。
那片原本頂天立地的郁郁蒼蒼,甘願與藤蔓纏在一處,不分你我
見丁明琛實在可憐,秋雨一時腦熱,伸手拉開他的褲鏈,將他的東西掏了出來。
丁明琛沒有反對,只是悶哼了聲,大手握緊了秋雨的肩膀,秋雨都覺得有些疼。
矜貴清雅的男生,俊朗挺拔,看上去衣衫整齊,可褲鏈卻開著,直挺挺的欲望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筋絡清晰可見,因女孩溫暖的抓握,持續膨脹、跳動。
秋雨弄了兩下,見丁明琛闔目,皺眉低吟,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她有些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讓他舒服了,便遲疑著松開了手。
丁明琛眼尾發紅,急促地求她:「別停……」
秋雨想起看的片子,­干­脆蹲下,雙手勉強握住,力地擼動,一邊好奇地近距離觀察著。
越擼動,越硬,越粗,筋絡不停地跳動,連墜在下面的兩大顆都在顫動。
其實看上去很丑,很猙獰。
但丁明琛的反應卻讓秋雨很有成就感。
他緊緊閉著眼,無力地抓住她的發頂,隨著她的力道,或輕或重地呻吟,沉溺於其中,完全受她掌控的樣子。
這樣子有些弱受,都讓秋雨產生了征服的快感。
她是施舍他的女王,掌握著他的喜怒哀樂。
想到他平時對她的折磨,秋雨忽然壞心眼地停下來。
丁明琛睜開眼睛,一向清明的眸底似火燒過。
他喘息著,聲音喑啞不已,幾乎說不出話來,「乖,別停……」
秋雨心中暗笑,手上又動起來。
某個時刻,丁明琛忽然握住她的肩,挺胯前後抽動起來。
隨著速度越來越快,他有些痛苦似的呻吟出聲,額角青筋凸起,在秋雨不知所措的慌亂中,­射­在了秋雨手中和臉上
下了樓,外面雪花飄飄灑灑,銀裝的世界,像童話里一樣。
秋雨開心地踩著雪到處跑,低頭看看自己在松軟學雪地上踩出的腳印,她開心地直笑。
她戴著一個毛絨絨的小熊耳暖,睫毛上落了雪花,大眼睛里溢出歡喜,伸手去接雪花,不停地說:「哇,太美了!」
是啊,好久沒下這樣大的雪了。
也好久沒看到她這樣開心了。
發自內心的快樂。
像小孩子一樣。
丁明琛不緊不慢地跟著她,微笑著給她拍照,不過須臾功夫,他手機里已經多了幾十張女孩的照片。
秋雨回過頭,跑到他身邊,伸頭去看他的手機,「拍得好不好看?」
最新的十幾張,是她向他跑來的樣子。
她開心笑著,眼中放著光,跳躍著,一張比一張離他更近。
直到照片上只剩了她凍得紅撲撲的圓臉。
笑得呲出整齊的小白牙,眼睛都眯縫起來。
這么近距離的扭曲微表情也照嘛。
秋雨才不讓,伸手去點手機,「不好看,刪掉。」
「不能刪。」丁明琛抬高手臂,將手機高高舉起,讓她完全夠不著。
秋雨跳了幾下,發現真的夠不著,他也很堅定的不會刪,她撅嘴說:「照點好看的啊,不想這么丑的照片留在世上。」
丁明琛鎖了屏,溫柔地看著她:「我覺得很好看。」
「那你別給別人看。」
「我女朋友的照片怎么會給別人看。」
秋雨這才罷休了,靠到他懷里,抬首說:「我們也拍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