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想­射­滿你。(1 / 2)

秋雨下午考完試出來,丁明琛已經掐著點給她發了消息,問:「考得怎么樣?」

後面跟著一個朴實無華的笑臉。

秋雨微笑著回:「挺好的。應該是沒有失誤的。」

丁明琛發了個「你真­棒­」的表情,後面緊跟著一個摸頭的。

他會經常認可別人的價值,肯定別人付出的努力,但從不會用帶有主觀­色­的話評價別人,所以也很少聽他贊揚誰。

跟他認識時間長了,秋雨深知他的表揚絕對是稀有物,每聽到一次,她都很難不興奮。

秋雨心里很受用,對著手機笑得更深,問他:「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丁明琛說:「方叔叔留我們吃完飯再走。你別等我了,先吃飯吧。」

「好吧。下雪天路滑,讓司機大叔開車慢點啊。」

「嗯。趕緊回家吧。」丁明琛催著她。

秋雨吃完飯,復習了一會明天的科目,去健身房里慢跑。

空盪盪的大房子中,只有跑步機「沙沙」的聲音。

跑了一會,秋雨覺得無聊。

平時,都是他們一起鍛煉的。他跑步,做力量拉伸,她練瑜伽,慢跑。

每次都會放著動物世界的紀錄片,或國際新聞,他們邊看邊評論。

她已經漸漸習慣,有什么事都會跟他說,聽他的意見,兩人互相分析。

沒人陪著,索然無味。

秋雨甚至連投影都不想打開。

按照計劃,勉強慢跑了二十分鍾,她就從跑步機上下來,回到客廳里,拿著書繼續看。

外面已經全黑了,四處都亮起了燈光。

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多了,他們應該往回走了吧。

她發消息問:「往回走了嗎?」

丁明琛發了語音:「剛出發,一個小時之後就到了。」

秋雨起身去洗漱,回來看書,卻不怎么能看進去,不時看一眼時間。

終於熬到七點半,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去下面接他。

穿上外套出了門,在小區門口徘徊著,張望著來往的車輛。

等到八點,還是沒等來丁明琛。

望著外面糟糕的路況,秋雨有些擔心,打過去電話,卻沒有人接。

她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再撥,還是沒有人接,只是一個勁地響鈴。

一連五遍,都是這樣。

這么多遍,正常情況下怎么會聽不到呢。

秋雨臉­色­發白,全身冰涼,腦補了一些可怕的畫面。

她撥電話給同去的丁叔叔,同樣也沒有人接。

秋雨急得幾乎要哭出來,立即給徐念泓打電話,一接通,她就帶著哭腔說:「阿姨,明琛六點半就出發了,到現在還沒回來,電話也不接,叔叔的電話也打不通……」

徐念泓原本沒在意,聽她說的這么嚴重,也有些慌,安慰她說:「我打電話問問司機,一會回給你。」

所幸,司機電話很快通了。

原來是出了山後,有一輛車開進溝里翻了,他們下車幫著一起抬車救人,耽擱了功夫。

手機放在車上,也沒有聽見響聲。

司機拿著手機畢恭畢敬地遞給丁慎航,「先生,夫人的電話。」

丁慎航接過去,安慰妻子:「……沒事,一會就回去了……車里人也沒事,都救出來了……」

徐念泓在那邊叮囑:「讓明琛趕緊給秋雨回個電話,聯系不上你們,秋雨急得都哭了。」

丁慎航掛了電話,正要提醒下兒子,見兒子早就在路邊打起了電話,語調極其溫柔,在跟女友道著歉,「對不起秋雨,手機放在車里,沒有聽到……別哭了,我難受……別生氣了,我回去跟你當面道歉好不好?」

那語氣,以丁慎航來看,有些低叄下四。

「明琛!」他喊了聲,說:「上車,等回去再說。」

一路上,丁明琛歸心似箭,一直在低頭給秋雨發表情包,想逗她開心。

丁慎航從後視鏡看到兒子緊盯著手機屏幕,不禁蹙眉。

他不懂兒子為什么會這樣低姿態。

秋雨那女孩看起來很本分,又天資聰穎,說是百里挑一不誇張。

可即便這樣,如果有選擇的余地,他跟妻子都不會同意明琛跟她在一起。

明琛會有更好的選擇。

如果明琛始終如此姿態,等他們婚後,秋雨那個不成器的父親會是個吸血的隱患……離小區越來越近,丁明琛老遠就看到秋雨在門口等他。

「秋雨!」他下了車,踏著雪飛快跑過去。

秋雨也小跑著過來,一下撲到他懷中,緊緊地抱著他,委屈地紅著眼眶,「你嚇死我了。」

見她因長時間在外面站著,鼻頭和臉頰都凍得通紅,丁明琛心疼至極,責備她:「不是讓你上去嗎。」

「我在上面待不住,想下來等。」秋雨更委屈了。

丁明琛聽了,心內大受震動。

喜悅,感動,心疼,憐惜……摻雜在一起,讓他五味雜陳。

他不由分說地捧臉吻住秋雨,用他滿腔的ji情去溫暖涼透的她。

大概是經歷了以為要失去的驚險,秋雨也急需兩人的親密來填補心內的空虛,她主動吐出小舌,與他抵死糾纏。

雪地里的兩人緊貼成一個,完全感覺不到冷,反而全身散著無窮的熱量。

等兩人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地分開,秋雨看到有人經過,一直在看他們。

以前她還覺得那些在公共場合虐狗的情侶有傷風雅,今天她也做了這種人。

親身體會了,才深刻地體會到:並非故意,有時候,真的難以自控。

丁明琛洗漱完出來,秋雨已經打開了吹風機,「先吹­干­。」

她開的小風,慢慢地吹。

那雙綿軟的小手在他發間溫柔地撫觸,讓丁明琛心猿意馬。

他有些急不可耐,「用大風,還快一些。」

「那個對身體不好。」秋雨不讓,堅持用小風慢慢吹完。

剛把吹風機放好,下一秒人就被打橫抱了起來。

丁明琛將她放到床上,緊接著鑽進她的被窩,將香香軟軟的女孩抱了個滿懷。

秋雨抿­唇­笑,雪白的胳膊露出來,勾著他的脖子問:「不是說要等到考完試之後嘛。」

「水到渠成。你不想要嗎?」丁明琛撫著她綿軟的臀部,讓她的腿夾到他腰上。

秋雨沒說話,主動吻了上去,將舌頭伸進他­唇­中,去汲取他的氣息。

或許是受了早上她掌握主動那一幕的啟發,也或許是今天虛驚一場的刺激,她有了新的想法,想去主動表達什么。

她坐到丁明琛小腹上,趴在他胸膛上吻他。

丁明琛受了刺激,預感到今晚會有不一樣的體驗,瞬間呼吸粗重起來。

他不停地揉捏著身上女孩的粉臀,將那雪白之處揉出紅印子,下身脹到發疼,不停地蹭她,頂她。

除盡衣物,秋雨卻坐不進去,丁明琛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緩緩進入。

他們已好久沒做,秋雨那里又變得很難進入。

了好長功夫,兩人都滿頭大汗,終於進去。

就著兩人連著的姿勢,丁明琛將秋雨抱到他身上,讓她在上面,啞聲說:「交給你了。」

想起看過的愛情動作片,秋雨慢慢地動腰。

她一直保持鍛煉,身體素質也很不錯,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隨著她動,丁明琛雙目微眯,臉頰泛上紅­色­,斷斷續續發出低吟。

秋雨很有成就感。

現在是她在睡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