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秋雨的手按在牆上,與她十指緊扣。(1 / 2)

丁明琛立即應了,「好。」

他對周小茶說:「按照我說的思路,你回去再思考。建議你還是多刷基礎題。」

說完他就叄步並作兩步,朝書房走去。

周小茶拿著書孤單單地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背影。

連說上一句的機會都沒有了。

丁明琛進了書房,坐到秋雨身邊,語氣溫柔:「什么題?」

秋雨沒抬頭,寫著自己的,「我會了,不用你了。」

丁明琛看了她幾秒,開口:「我幫你檢查一下。」

「不用。」秋雨按住作業本。

「怎么不高興了?」丁明琛有些摸不著頭腦,感覺秋雨不是因為他給周小茶講題生氣。

跟女生的接觸,他都會很注意地保持距離。

丁雲瑾生怕哥哥不懂,過來解釋給丁明琛聽:「哥哥,嫂子生氣,是因為你給小茶姐姐講題。」

「雲瑾,你先回自己房間,我跟嫂子有話要說。」丁明琛溫聲說。

「好。」丁雲瑾很快拾好自己的東西,一步叄回頭的出去了。

門一帶上,丁明琛就抱住秋雨,小心地哄著:「寶貝,我到底哪里做錯了?」

「別碰我!你不放心就留在那里繼續給『小茶姐姐』講啊!」秋雨推開他,轉了個身,背影對著他。

丁明琛一愣,看著小女友受傷的背影,心里卻扭曲地泛上蜜意。

好甜。

好甜好甜。

他纏過去,將她往懷里帶,「你一叫我,我不是立即過來了。」

真的是立即過來嗎?

秋雨氣憤憤回首,「你又跟她說了叄句話才過來的!不放心就別拔腿走啊!」

丁明琛­唇­角染上笑意,他忍住,讓自己盡量嚴肅,「知道了。下次一定先遵從你的指示,立即離開,不跟她說話。可以原諒了我嗎?」

可秋雨還是不開心,她那酸意只能對著丁明琛發泄,要不跟誰說呢。

「什么問問題,真是想學習的,也不至於連那道題都不會。她就是想跟你說話,你都看不出來!」

「以後不給她講了,我保證。」

秋雨冷笑,「那倒不用了。畢竟美女露著大長腿,也是視覺享受。」

她越­阴­陽怪調,丁明琛心中病態的快感越強烈,那股竊喜簡直登峰造頂,真是全身舒暢。

想停在這病態的質問中,享受秋雨的醋意。

「你想多了,我只是給她講題,不會亂看。」丁明琛解釋著,心中卻期待著秋雨能更無理。

越無理,說明她越在意他。

「呵,我就不信你講題的時候,白花花的大腿鑽不到你眼里去!」

果然,秋雨還在「無理取鬧」,他甜蜜的快感也因此延長。

丁明琛承認,「眼睛的余光能看到,但我不會去看。」

秋雨直接氣炸了,「你明明看了,還不承認!怪不得依依不舍,叮囑這個,叮囑那個,磨蹭半天才回來!」

「秋雨,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就說了兩句話,幾秒鍾的功夫。非禮勿視,我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嗎。」

「我不講道理,你去找講道理的吧!」秋雨氣得起身拾東西要走。

丁明琛將她抱住,她胡亂捶打著他反抗,被他輕而易舉地抵在牆上。

他將秋雨的手按在牆上,與她十指緊扣,大腿卡進秋雨的雙腿之間,將她壓得密不透風。

秋雨臉­色­微紅,嘴上還在強硬,「放開。」

丁明琛直接吻了下來。

長驅直入的舌吻。

霸道,纏綿,深入。

火熱堅硬的男­性­軀體將她擠在牆上,強壯的胸肌不輕不重地擠壓著她柔軟的胸脯,打開的雙腿間被男­性­的那一大團蹭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兩部分不同的形狀,甚至濃密的毛發都能感受得到。

男生的舌頭在她嘴中強勢攪動,與她分享津液,鼻尖四周都是年輕男­性­清冽如竹的氣息。

秋雨這具嘗過甜頭的身子經不起挑逗,很快軟了,臉頰透出紅暈,眼神也迷離起來。

丁明琛將她松開,看著她喘咻咻的樣子,得逞地笑。

「小壞蛋,要拾東西去哪兒?」他用下身惡意地頂她。

秋雨被治了一頓,早就沒了氣勢,軟塌塌地說:「遠離你這個大壞蛋。」

丁明琛挺胯猛頂,秋雨又疼又癢,忍不住縮身子。

他威脅,「再說一遍?」

「啊……輕些……」秋雨難受的很,可身體被抵住,動彈不得,只有被他按在牆上的纖纖手指動了動,緊緊地與他十指交叉。

在­性­事上,丁明琛早已掌握了秋雨所有的敏感點,占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

他壞心思地換著方向磨她,聽她難耐的呻吟,見她單純的眸中充斥著對­性­事的渴望,他獲得了比直接­性­交還多的快感。

「秋雨,我只想跟你這樣。不會看別人。一眼都不會。我是屬於你的,從­肉­體到靈魂。你也是。」丁明琛吻著她的臉,輕聲呢喃。

這種態度秋雨是滿意的。

意亂情迷的時候,哪還有什么理智,她把最心底的不可說也說了出來,「看到你跟其他女生說話,我都會難受,想把你藏起來。」

聽了秋雨發自肺腑的話,丁明琛簡直欣喜若狂,身體也作出了更誠實的反應,褲子高高支起,那里在里面脹得發疼。

「秋雨,我也是。」

也許這才是戀人的真正心跡吧。

占有欲,強烈的占有欲。不能被人沾染,一點點都不行。

有些病態。難於啟齒。

但他們開誠布公了。

「明琛,放開我,我們回卧室……」秋雨感受得到他非常難受,她也很難受。

從下面蔓延至全身的空虛。想被填滿。

「不,」丁明琛拒絕了,「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