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比得上你啊。(1 / 2)

她推開男生堅實的胸膛,氣哼哼說:「沒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就是割下來謝罪,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丁明琛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只要你解氣,你想怎么做都行。反正它是你的。」

秋雨感覺他真是茶。明明知道她不會做什么。

她恨恨地往他那里踩了一腳,令她驚訝的是,那里不知何時,已經凸起了。

剛才他還在外人面前溫文儒雅的,暗地里還不知道在想什么。

「假正經!」秋雨仿佛被燙到,把腳縮回來。

丁明琛滿懷期冀的把她的手拉過去,放在他那里,「不是要懲罰我出氣嗎。」

全世界的男朋友都是這樣嗎。叄句不離那個。說他猥瑣帽子扣得有點大,說他正經他那里還整天不安分。

好啊。既然你想要懲罰,那就懲罰啊。以為我沒有方法嗎。

秋雨想到看過的片子。她今天就要讓他感受一下什么是­性­暴力,把他玩弄的崩潰,也算是安慰她受的苦。

秋雨拉開他的褲鏈,在他的欣喜中,將他Ъo起的­性­器釋放出來。

她先是用雙手擼動了一小會,然後命令,「閉眼。」

丁明琛感覺得到有什么新鮮「懲罰」會出現,以秋雨的手段,也就是怡情的小打小鬧,他閉上眼睛,期待著。

秋雨俯身,靠近他­性­器的頂端時,又有些怯懦了。

太大了,含不住的樣子。

她猶豫了幾秒,終究還是張­唇­,勉強將頂端含住。

濡濕溫軟的口腔突然包裹住頂端,都能感受到舌尖在蠕動,丁明琛的快感直沖頭頂,差點沒忍住­射­了。

「啊!」他很痛苦的呻吟出聲,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綳緊,雙手用力握住秋雨的肩膀,用盡全身的自制力守住­精­關。

盡管忍住了沒­射­,但­性­器分泌出大量的粘液,秋雨感覺得到有東西滲出,她舔了舔,腥膻的味道令她有種想放棄的感覺。

女孩濕熱的小舌來回舔過馬眼,丁明琛被刺激得呻吟著分泌出更多前腺液,他小腹微顫,努力控制著自己,想讓欲仙欲死的前奏延長一些。

本來秋雨還想再往里吞進一點的,但那個東西總在分泌粘液,再帥再­干­凈的男人,那里液體都是腥的,她實在受不了了,吐了出來。

溫熱包裹的口腔沒了,只留了丁明琛猙獰的紫紅­性­器暴露在空氣中,筋絡跳動著,頂端包了一層透明的涎液,混著他分泌的,拉絲的粘液半垂不垂,看上去說不出的­淫­靡。

「秋雨,別停……」他紅著眼哀求,看上去痛苦無比。

跳動的­性­器已經說明了一切。

真的是這樣。

秋雨揚起下巴,不緊不慢的說:「休息一會。」

丁明琛全身癢如蟲咬,只能自己擼動著根部緩解著求她,「秋雨,乖,幫我……」

他哀哀的求了一小會,秋雨說:「不許分泌前腺液,太腥了!」

「好。」事實上,他能控制­射­­精­,怎么能控制住前腺液。

秋雨這才俯身繼續。

一含進去,就聽到他重重的呻吟,小腹劇烈顫動了一下,全身肌­肉­綳緊。

他太大了,含進去一小截,就已經頂到秋雨的喉口了。

想起從影片中看到的,秋雨一邊吞吐,一邊雙手去擼含不住的那一截,還不時揉揉他兩顆垂著的­阴­囊。

丁明琛一直在呻吟,雙手青筋暴起,改為抓著座椅邊緣,都快要把真皮座椅揉碎了。

感覺到他在頂跨,想往她深喉里chā,秋雨立刻吐出­性­器,警告他:「不許頂!」

「好……別停……」丁明琛額頭都漲成了紅­色­,快被她折磨瘋了,只會求她,「乖,含住……」

秋雨擦了擦嘴角的涎液,慢條斯理的繼續。

有了教訓,丁明琛忍住不敢往前頂,只能催秋雨,「寶貝,快點。」

秋雨就給他來了一會快的,把他弄得欲仙欲死的時候,她又突然松開了。

丁明琛用自己的手擼著,緩解著,眼睛被欲望燒得通紅,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乖,含住,求你了……」

秋雨脫下大衣,露出里面直播時穿的連衣裙,修身包臀,顯得她前凸後翹,曲線曼妙。

她知道他的弱點在哪里。她雪白的手撫過自己的胸部,將領口拉低。

里面穿了一件聚攏內衣,兩顆渾圓擠在一處,欺霜賽雪,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甚至連香氣都能聞到。

她又將裙擺由大腿那里向上卷,直至露出大腿根。

在丁明琛燒得通紅的雙目注視下,她脫下裙底那片輕薄的布料,兩腿間的風景毫無遮擋的暴露在丁明琛的視線中,把他逼得喉結急促上下滾動,­性­器又脹大了一圈,筋絡和­阴­囊不停跳動。

他剛動了動,想要撲過來,就被秋雨用腳尖點住胸膛,「不許動。」

因她的動作,她的花心一覽無余,丁明琛猩紅著眼盯著那里,吞咽著,馬眼不斷地分泌著粘液。

「秋雨,幫我舔一下……」他非常力的擠出一句。

秋雨不理,輕輕扭動著身體,豐滿的­乳­房和粉­色­的花心在他眼前晃動。

丁明琛忍不住去擼,被秋雨嬌聲喝住:「不許!」

他聽話地停了,憋得太陽­茓­處「突突」直跳,整張臉都忍得扭曲,呈現出烙鐵般的紅。

見他­性­器一直抽搐,秋雨又命令他:「不讓你­射­,你不許­射­!」

她俯身將那備受冷落的­性­器含進去,待他舒爽的呻吟,她就吐出來。

反反復復。

折磨了許久,丁明琛已憋得脖頸上的青筋盡數綳起,他仰首,難以抑制的呻吟著,將自己從秋雨口中抽出來,剛抽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就忍不住­射­了。

白­色­的粘漿一股股迸出,­射­到前座上,中控台上

秋雨跪坐在他旁邊,欣賞著他潮紅的臉頰和薄薄的汗珠,幸災樂禍的問:「還敢不敢了?」

丁明琛將她抱到大腿上坐著,揉著她的臀­肉­,舔了舔她嫣紅的­唇­,聲音還有未褪去的喑啞,乖乖說:「不敢了。」

「再敢還有更厲害的!」秋雨嚇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