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同意分手,你不能跟其他人在一起。(2 / 2)

走到一個僻靜處,忽然感到背後有人逼近,還沒等他轉身,就被人掐住脖子,面對著牆壁摁在牆上。

「啊!」那牆壁太粗糙,臉猛地被摁在上面,磨得生疼,表弟不禁喊出聲來。

他試圖掙扎,可右臂被人扭住壓在後背上,後膝彎也被人抵住,上下關節都被鎖住,壓根動不了。

「什么時候開始勾引我女朋友的?」一道冷寒的嗓音自背後傳來,帶著戾氣,沒有任何溫度。

身後男生的掌心寬大,手指修長,一只手就將表弟脖子兩側掐住,手勁很大,讓他呼吸不暢。

表弟是個乖乖仔,當場嚇慫了,差點就要討饒了,不過想起表姐的話,怕去表姐那里沒法交待,更擔心表兄妹們知道了嘲笑自己連抗爭都沒有就直接投降。

男子漢大丈夫,吃點苦頭就吃點吧,掙扎了一番,表弟吃力的說:「你現在是以什么身份來質問我啊?你們不是分手了嗎,我跟秋雨單身男女在一起,又不違反道德,輪得到你來問嗎?」

剛說完,便感到脖子上的力道忽然加大,身後那人將他扯離牆壁,又拎著他狠狠撞到牆上,只聽「砰」的聲,表弟的臉撞得青紫,鼻子也破了,下半張臉成了紅­色­。

「我沒同意分手,秋雨還是我女朋友。離開她,現在。」那人從他褲兜里摸出手機,遞到他左手里。

表弟實在受不了這酷刑了,他扭在背後的右手快要斷了,比臉上還疼。

算了不裝了,裝不下去了,再裝要被打殘疾了,「你聽我說,其實……」

身後的人打斷他,並不想聽他廢話,冷漠的命令:「給她打電話,跟她分開,現在。」

「能不能先放開我?我手快斷了。」表弟哭唧唧的說。

丁明琛暫時松開了他,他順著牆滑到地上,蹲坐在地上給秋雨撥去了電話。

秋雨很快就接了,問:「到家了?」

回應她的,是表弟哭天搶地的哀嚎:「姐——你快來救我吧,我要被姐夫打死了!」

一旁的丁明琛聽了,猶如五雷轟頂,不可置信的再看看地上的小男生,忽然覺得並不神似武大風了,反而跟秋雨有些相像,他頭皮發麻,問:「你是秋雨表弟?」

「我們是友軍啊姐夫,是我姐非讓我扮演男朋友,說要教訓你的……」表弟擦著鼻血,疼得呲牙咧嘴。

丁明琛不敢怠慢,連忙把表弟拉起來,向他道歉:「抱歉表弟,我以為……那邊有個診所,我帶你去清洗一下。」

清洗完後,表弟臉上一道道紅­色­的擦傷,還有青紫­色­的撞傷,五斑斕的。

丁明琛薄­唇­微抿,看著手機上秋雨的定位越來越近,心里緊張到了極點。

他有預感,秋雨看到表弟被他打成這樣,會更生氣的。

表弟看出來他的不安,拍了拍他肩膀說:「放心吧姐夫,我會替你美言的,誰讓我們都是男人呢!」

秋雨很快到了,見剛才還好好的表弟一下子成了這副慘象,她眸中燃起怒氣,狠狠瞪向丁明琛。

在她凶狠的責問目光下,向來從容的丁明琛舌頭都打了卷,眼神閃爍著,無力的替自己辯解:「秋雨,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表弟……」

「就算他不是我表弟,你也不應該把人打成這樣!」

「我……我想讓他離你遠些,別立即作沖動的決定。」

「沖動的是你吧?不是你先提的分手嗎?分手了就好聚好散,你來這里禍害我弟弟­干­什么?你走!不想見到你!」

發了潑的女生氣勢強得可怕,秋雨此時就是。

她怒目圓睜,雙頰泛紅,渾身都是「劈里啪啦」的火星子,把原本要「美言幾句」的表弟嚇得閉了嘴,不敢多言。

他從來每見過表姐這么可怕的一幕。好像母夜叉啊。

再看剛才還一副鐵腕手段的姐夫,塌著肩,垂著手,由戰斗力爆表的斯塔福變成了大金毛,喊著表姐的名字弱弱的說:「秋雨,我真的沒有分手的意思。」

秋雨吼住他:「你的所作所為就是分手的表現!」

丁明琛不敢多說,只是重復懇求著,「我知道錯了,對不起秋雨。你別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

秋雨寒著臉說:「我不想在這里說這些沒意義的事,我要先把我表弟送回去。」

表弟看呆了。

已經很明確了,舔狗竟是姐夫。

他姐太牛逼咯。

一路上,姐夫都是跟在表姐身後的,連半步都不敢超越。表姐停他就停,表姐走他就走。

比他學校里那些老哥還要低姿態。

原來高材生舔起來,跟普通人沒差啊。都是舔狗的樣子。

觀賞姐夫被表姐叄百六十度打壓的狼狽樣子真是比打游戲還有意思,臉上都不疼了。

將表弟送回家,恰好遇到出門回來的舅舅和舅母,見兒子受了傷,兩口子吃了一驚,連忙問是怎么回事,表弟就編了個理由:「遇到搶錢的,幸虧我姐夫把他們打跑了。沒什么事,外傷。」

舅舅和舅母非不讓走,一定要讓秋雨和丁明琛上樓坐會。他們這是第一次見到秋雨的男友,見他一表人才,想多了解親近一下。

秋雨見推脫不過,只好跟丁明琛一起去了舅舅家。

倒是丁明琛,因禍得福,突然以男友的身份被帶著見了秋雨的親戚,不由得心中暗喜,堂而皇之的緊挨著秋雨坐下。

過了會,秋雨稍稍挪動了一下,跟他拉開一拳距離,丁明琛不動聲­色­的又靠過去,兩人的衣擺相連。

這人一副光風霽月的樣子,彬彬有禮的回答著舅舅舅母的問題,手卻從後面放到她後腰上,又一路下滑,放在她臀上,來回摩挲了幾下。

不出意外的,聊了一會,舅舅和舅母都很喜歡他,盯著他上看下看,看不夠,笑著調侃:「秋雨這才走了一天,就想她了?」

丁明琛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

放在秋雨臀上的手從褲腰伸了進去,在秋雨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撫摸,摸不夠似的。

秋雨頭皮發緊,抬腳狠狠踩了他一下,他雪白的鞋面上出現了一個灰­色­的印子。

他似是從喉中低笑了聲,秋雨離他近,聽得很清楚,然後他的手又沿著後背向上游離,一下一下,輕輕撫著她光潔溫暖的皮膚。

手心滾燙,甚至都能聽見他呼吸節奏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秋雨真是擔心大型社死突如其來,快速瞥了一眼他胯下,他穿著牛仔褲,坐下後那里自然的鼓起一道褶皺,秋雨生怕那是不該有的凸起,只想立即離開,到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拾他。

他笑著看了她一眼,從她身上回手,與她十指交握,滾燙修長的手指chā在她指縫間,慢慢的來回抽動————————————————————————

小丁被嚇破了膽,是個男人都帶著大風的影子。

謝謝大家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