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你,會死。(1 / 2)

這個話題令父女兩人心情格外沉重,沉默半天,秋豐實問:「這兩天……沒人去煩你吧?」

「沒有。」秋雨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回想起那個人在走廊上突然堵住她時,她由慌亂生出的窒息感。

秋豐實沒再說話,又點上一根煙。

父女倆各自早早回屋。

秋雨卸下安慰父親時的輕松,神情苦澀,心里像堵了塊石頭。

她拿出日記本,伏在燈下,筆尖「刷刷」,不多時就寫滿了一頁。

停下筆,看著日記本前面那厚厚的一沓,她用手撫了撫,卻沒有去翻看的勇氣。

每一頁都大篇幅地記錄著她的傷痛和委屈,在結尾處又有她為自己打氣的話語。

合上日記,她咬­唇­發了會呆,拿起手機,編輯了一下今天的視頻,傳到社交平台上。

她跟那個人劃清界限,自然也退出了方貴竹的直播間。

但是直播間給她帶來了很多粉絲,她看得出粉絲們對a大非常好奇,就試著拍攝vlog上傳,用短短的幾分鍾視頻,向大家展示a大生活的一天。

果然如她所料,她的粉絲數目一直在持續上漲,評論區也都很熱情,她每天選幾個回復一下,把粉絲們逗得很開心。

她這樣做,並不是對這些粉圈的東西有什么留戀,而是,保持熱度才會有廣告找她,跟她出去做兼職相比,靈活,還節省時間。

從暑假到現在,她又攢了一筆錢,她現在不定時打開手機銀行看一下理財入,這會讓她看到希望,驅散煩悶,心中踏實很多。

她無比渴望攢夠那筆金額的一天。還上,她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徹徹底底跟那個人毫無瓜葛了。

社交平台上推送了一些相關博主,秋雨不感興趣,正想退出去復習今天的功課,忽然覺得有個頭像有點眼熟。

她點進去,見是個剛有點知名度的男網紅,得得瑟瑟的,一大堆自拍照,越看越熟。

秋雨看了幾張他遠景照片,忽然想起來是誰了:是陳硯舒的前男友!

她蹙眉,點進去他的資料,找到他簽約的工作室,在網上細致地查了半天,終於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工作室所屬的娛樂公司,是由幾家公司共同注資成立的,出資方似乎跟方貴竹和丁明琛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秋雨放下手機,神情異常的凝重。

這不是巧合。

現在終於明白,跟陳硯舒完全兩個世界的前男友,為什么會那么主動地追求她,上趕著跟她在一起了。

雖然秋雨很痛恨陳硯舒,詛咒其多行不義必自斃,不會有好下場,但蓄意加害她卻從來沒想過。

陳硯舒做完流產手術,在家歇了一個月才返回校園,期末考也不理想。

這個學期她像變了個人,在宿舍從來不說話,也不像以前那樣爭強好勝,好像變得無所謂了。

這與毀掉武大風和張帥的方法一模一樣。

黑劣,­阴­毒,沒有底線,妄圖從­精­神上致人於死地。

秋雨的­唇­不自主地顫著,呼吸沉重,感到更深層次的痛苦,還有自我厭惡。

她居然喜歡過這種人,她居然跟他在一起過。

她的人生,就是場笑話吧。

秋雨都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竟然落了淚。

冰涼的淚滴打在她膝蓋上,她瑟縮了一下,脊背發涼,不自覺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那她呢,他會怎么報復她呢。

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吧新學期進入了平緩期,校園里少了一批老面孔,多了許多新鮮充滿好奇的面孔。

在a大這片沃土上,每個人都忙著探索全新的世界,壯志雄心地想要走向更遠的未來。

秋雨卻在拼命讓自己更忙起來,忙到沒有時間去傷、悔、恨、怕。

她重拾打球的愛好,在羽毛球社揮灑汗水,被教練選入了校隊,作為替補參加青年聯賽。

其實她小時候也被教練問過,要不要走專業羽毛球的路,因她成績一直很穩定,父母當然不同意,她也就與成為專業運動員的機會擦身而過。

現在,居然又能無比接近專業運動員,她少見的高興。

她人生只有兩個夢想,一個關乎生存,那就是考進a大成為牙醫留在a市,將來把父母接來一起生活;一個關乎興趣,就是成為專業的羽毛球運動員。

兩個夢想同時實現,讓她有了極大的滿足感與自豪。

回到家,她跟父親炫耀了好久。

「爸,你去看我比賽吧!」秋雨央求。

小時候參加的各種羽毛球比賽,父母都會去現場支持她。

秋豐實一口答應,「好。去看我女兒奪冠。」

「太好啦!」秋雨開心地笑,站起來去翻自己的運動鞋,像個摩拳擦掌的小孩子。

好久沒見女兒這樣開心,秋豐實也笑得眼角堆起了皺紋,他說:「不奪冠也沒關系,主要是打打球,多認識人,心情還好。」

秋雨蹲在狹窄的房間里,跪在地上拖出床底的鞋盒,拿出去年用兼職的錢為自己買的運動鞋。她穿在腳上,走了幾個來回,讓父親看帥不帥。

「比賽當然是奔著奪冠去的。我想得第一。」秋雨朝父親笑,「不過,我估計也沒有上場的機會。」

「那也要好好准備。畢竟,我是校隊一份子。」

下午放了學,秋雨去圖書館查閱了點資料,回了趟宿舍,天­色­還亮著,屋里卻黑乎乎的。

只有陳硯舒一個人在寢室,拉著窗簾,開著台燈,坐在桌前寫作業。

好像不管什么時候回到宿舍,她都以同一個姿勢,坐在同一個地方,生了根似的,都不知道她什么時候吃完飯的。

雖然同一個宿舍,可這學期,秋雨都沒跟她打過照面。

秋雨拿了東西要出門,又停下,語氣很友好,「羽毛球聯賽,我這里有票,你去不去看?」

陳硯舒頓住筆,回首,對上秋雨憫然的目光,她很憤怒,恨恨地問:「同情我?」

「對。」秋雨很坦然,直視著她,很是­干­脆利索,「以前你還起碼像條瘋狗,現在像團死面。就你這鬼樣子,永遠別想超過我。我更瞧不起你了。」

陳硯舒眼神惡毒,「你還不是被丁明琛玩膩了甩掉的,有什么立場來同情我?」

「你是失戀、流產,又不是流掉了腦子,怎么把自己看成了垃圾!為了渣男毀掉自己,你父母該多心疼!要是連自己都看低自己,誰還能瞧得起你?」

秋雨這番話是真情實意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諷刺,陳硯舒也聽得出來,大概是有些感動,她神­色­松弛了些,鼓了鼓,一時沒說出話來。

秋雨也沒什么表情,不再多說,拉開門離開。

到了家,父親從超市拿回一些快遞,秋雨拿起刀子開快遞。

「這是什么?」秋雨自言自語,先拿起一個體積不小的紙盒,想不起有什么東西是要用這么大箱子的。

她記得從網上買的都是些生活用品的小件。

打開紙箱,里面是兩雙嶄新的專業運動鞋,適合打羽毛球的一個品牌,價格非常貴。

那個人去年給她買了一雙,但她幾乎沒穿過。

里面還有一張卡片,力透紙背的熟悉字體寫著:「秋雨,加油!」

秋雨像是觸電般,「刷」地蓋上盒子,將它推遠。

旁邊的秋豐實隨口問:「要退回去?」

「嗯。」秋雨胡亂答應著,立刻聯系了快遞員上門取件。

等待期間,她下決心似的,在卡片上寫了一句:「別打擾我。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請從我生活中消失。」

將卡片扔進盒子,她手心都出了涼汗,心中狂跳。

她真的不想再受到­骚­擾。

每次只要跟他一接觸,她的心情就會起伏很久。

各種往事紛繁復雜,不時從腦海里蹦出來,讓她心理上和生理上都難過得要死。

現在,她只想拾好心情,過好自己剩余的大學生活。放學回到家中,丁明琛立刻打開快遞,他目光逡巡著,落在鞋間的卡片上。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來,一個字一個字地讀那兩句話,看不夠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腦海中無法自控地想象著秋雨寫這些的時候,是怎樣生氣的小模樣。

一定是像以前那樣,撅著嘴不高興吧。

每次她撅起小嘴,他就會忍不住親她。她會更生氣,過來打他,他與她玩鬧,很快會制服她,將她一通親揉舔咬,她就軟了身子,然後任他為所欲為。

他陷入幻想中,臉上不自覺帶了笑意。

他甜蜜笑著,將卡片放到鼻尖處,深深地嗅,去嗅秋雨的味道。

又去親吻那巴掌大的卡片,熱烈的情感令他喘息加重,用力地親秋雨的筆跡,將卡片蹂躪得皺成一團。

不夠,這樣不夠,還是觸摸不到她。

他閉目,去舔秋雨俊秀的筆跡。

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舔著秋雨手指的情景:雪白纖細的手指,指縫間散著她身上的甜香,還有她護膚品的香氣,摻雜在一起,是他最熟悉、最迷戀的味道。

他一根根地吮吸,從指根開始,含著她的手指吞吐,在即將松開的時候,又在她指尖輕咬一口。

她不滿地「嗯」了聲,他含著她另一根手指,低聲笑,胸腔震動,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他眼神黏在她臉上,看著她的反應,舌頭靈活地打轉。

舔了一遍,她纖纖十指發紅,上面沾了一層透亮的涎液,­淫­靡曖昧。

秋雨有些生氣,往他身上使勁擦,他得意地笑,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從她衣擺下面伸進去,揉她飽滿的胸部,修長的中指chā進­乳­溝中,不正經地低語:「在這里再撒點東西好不好?」

秋雨愣了一秒,扭著身子要躲他,「下流!」

他更興奮,將秋雨手腕綁起來,哄著她:「寶貝,你不想做,總得讓我紓解一下,我們今天今天試點新花樣。」

他一把扯開秋雨的衣服,露出她的內衣。

她穿著一件黑­色­內衣,­乳­房又大又挺,雪白的­乳­­肉­中間一道深溝。

他埋進去,就著芬芳吃了一陣,然後拉開褲鏈,把硬物釋放出來,chā進她深緊的­乳­溝中。

­乳­溝太短,只能包裹住他一小節­性­器,他將秋雨的下巴向下壓了一下,哄她:「乖,幫我含住。」

秋雨紅著臉罵了他一句,卻是願意配合的,在他每次chā到盡頭時就會伸出小舌,去舔他的頂端。

他舒爽得嘆氣,挺胯chā了一會,覺得不夠過癮,大掌握住秋雨柔軟的­乳­房,一邊一個,向內擠壓。

渾圓的­乳­球緊緊擠住他的­性­器,令他快感加倍,他呻吟,用力摁住,甩著­阴­囊前後快chā。

女孩的­乳­房被他擠得變了形,那層細膩的皮膚幾乎要透明,好像隨時要被里面的­乳­­肉­崩壞。

但她沒有不滿,反而勾著鮮紅的小舌,配合地舔他碩大的頂端。

他呻吟聲更大,伴著一聲沉似一聲的喘息,粗脹的­性­器越發猙獰,青筋跳動,挺胯的頻率越來越快,­阴­囊甩出兩團黑影,快得看不清影子。

秋雨被他撞得前後搖晃,不得不攥住他的手腕,才能讓自己不撞到床頭上。

碩大的頂端已經分泌粘液,房間內漫起腥膻氣,秋雨忍不住發出嬌喘,「明琛,­射­進來,都給我……」

「給你,都給你……」丁明琛艱難地說完,低吼出聲,­射­了出來。

白­色­濁液接連不斷地­射­到女孩的臉上、頸上、­唇­邊,在她光潔的皮膚上留下斑駁的白­色­痕跡。

她伸出舌頭,將­唇­邊的­精­液舔進去,晶亮的大眼睛嫵媚的看著他。

丁明琛只覺得­性­器立刻又脹得要炸,他有些粗暴地將女孩拖到身下,扶著­性­器對准花心處,啞聲說:「是你勾引我的,一會可別哭……」

秋雨手放在大腿根內側,將­阴­­唇­自己掰得更開,紅艷艷的小口對著他,妖媚地笑:「來呀

丁明琛去換了條長褲,將被弄臟的床單放進洗衣機,家政阿姨正好看到,說:「我來我來。」

她有些疑惑,不是今天剛換的嗎。

丁明琛走過去,她看了他一眼,提醒他:「明琛,你嘴上有黑­色­的東西。」

他曲手刮了一下,看著指腹上的黑­色­油墨,說了聲「沒事」,就去了洗手間清洗。

回到房間,他將那張洇成一團黑的卡片放在掌心,端詳著有些模糊的娟秀字體,指腹輕輕摩挲著凹進去的字印。

從頭到尾,好像都沒有讀出那幾個字的意思。

他拉開抽屜,將卡片放進去。

抽屜里整齊地擺放著一些小件的物品。

他像數寶物一樣,將它們巡視一遍,拿起黑­色­的塑料電子表戴在手腕上,想起秋雨趴在玻璃上,為他抓電子表時的專注,他忍不住­唇­角上揚。

打開鋼筆盒,閃耀的鋼筆上刻著他的「琛」字。

他一直舍不得用,原封不動的將它安放在鋼筆盒中,過段時間就打開看看。

這是最能代表他在秋雨心中分量的禮物。

家政阿姨敲了敲門,問他:「明琛,有件事跟你商量。」

丁明琛將抽屜合上,起身拉開門,語氣平淡,「什么事。」

他看起來神­色­平和,讀不出什么情緒。

自從秋雨不住了之後,家政阿姨跟丁明琛就恢復了之前的狀態——一個月都說不上兩句話。

無論丁明琛在不在家,家里都異常的安靜,她安靜地忙活完,安靜地離去。

還是很想念秋雨在的時候,只要她在家,明琛就眉開眼笑,發自內心的高興,話也多了很多,家里很有人氣。

「秋雨讓我把她的書帶給她。」

丁明琛略一思索,說:「明天下午六點過來拿。」

家政阿姨發過去消息,秋雨很快就回了,言簡意賅,「那算了。」

家政阿姨有些尷尬,轉達給丁明琛。

丁明琛神­色­瞬間黯淡,垂眸沉默幾秒,他淡淡地說:「那就先放這里吧。」

回到卧室,他滿面失落,愣愣地定在門後,心中的難過無法用言語形容。

秋雨,你明知,只要是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會眼睛不眨地去做。

可你寧可放棄,也一個字都不想跟我說。

這一瞬間,丁明琛感到濃重的自我厭棄。

這個世界對他而言,還有什么值得的價值。

她堅定地遠離他,不願再跟他有任何交集,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以前那個令他不安的想法是對的。

真正的他,根本就沒有能吸引到她的地方。

高中她喜歡他,喜歡的只是他刻意維持的、呈現給外人的那個「他」。

一切都是他強求來的。

所以,一旦崩裂,她看透他,毫無留戀,決不回頭。

可是,秋雨,你那樣堅持,我也是。你知道的。

不喜歡這樣的我,為什么要招惹我。

從小學到高中,你說了無數遍,說喜歡跟我在一起,我是你的好朋友,我對你很重要。

喜歡一個人,不應該是唯一的嗎。

你身邊為什么總有別人。

我容忍不了任何別人。我想讓他們消失,想讓他們死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讓他們再也不能對你笑。

這個可怕的我,就是真實的我。你接受不了。你厭棄我,拋棄我。

可你要是沒有別人,只讓我陪在你身邊。就不會這樣了啊。

你也有錯,為什么要讓我獨自承擔這嚴重的懲罰。

秋雨,寶貝,這個世上最愛你的人是我。

秋豐實失去了你,還會再生一個女兒。

我失去了你,會死。

對不起。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中午,秋雨在肥牛湯窗口排隊,聽見四周一陣議論聲。

她回首,見四名外形亮眼的高大男生站在一處,逡巡著餐廳的特­色­窗口,似乎在商議要去吃什么。

秋雨眼光掃過去,看到了方貴竹,在猝不及防地觸到那個人時,心猛地一顫,驚慌地回了目光。

她打上飯,找了個角落,平時最愛吃的飯都食之無味,帽檐下的雙眸不時掃視一下四周,生怕有人突然走近前來。

吃完後去送盤子,遇見了米丹,米丹抱怨她:「打完飯怎么就找不到你了?」

「抱歉。」秋雨看起來魂不守舍。

米丹也沒計較,兩人結伴往宿舍走。

豪華超跑無聲停下,車窗降下,里面的年輕男人將墨鏡扶到額上,叫她:「小雨妹妹!」

秋雨下意識地扭頭,見是方貴竹,她神­色­變得冰冷,淡淡地點了下頭,就腳步不停地走了。

她對那個人和他的朋友都是這樣堅決的態度。他那樣,他的朋友從本質上講,也絕不是什么好人。

不管曾經多么熟稔友好,現在都只是陌生人。

方貴竹將墨鏡放到鼻梁上,對後座的人說:「明琛,你的小寶貝也太現實了吧,我做錯了什么,要這么對我?」

丁明琛好像沒聽到,目光追隨著秋雨,帶著些許貪婪。

方貴竹一踩油門,追上去,不緊不慢地跟著,讓好兄弟可以更近距離地看。

秋雨戴著一頂鴨舌帽,帽檐下一雙圓圓的大眼睛,柔順的黑發及肩,穿著一件黑­色­t恤和碎花長半裙,雖然看臉很清純,可卻有著成熟的女人曲線,有男生的目光不時落在她身上。

以方貴竹的經驗之談,妖媚的女人讓男人欲罷不能,再加上幾分­骚­浪賤,能讓男人把道德倫理全扔了。

但秋雨一樣都不占。

可就這樣一個老實本分的女孩,卻令明琛像中了蠱般的著迷。

看似單純可愛,卻是一副硬心腸,說甩就甩,看這樣子,連挽回的機會都沒有。

看明琛連上前說句話都不敢、只敢暗中偷看就知道了。

唉。一物降一物吧。

誰讓他丁明琛曾經傷過那么多女孩的心呢。

後面跟著的超跑不滿地打來電話:「老方,你帕金森么,踩個油門抖什么抖,利索點,沖出去!」

「後座上那位要看美女,等會吧!」方貴竹說。

下午就是羽毛球青年聯賽,不止是冠軍和為校爭光的誘惑,獲得比賽名次,會有加分,這對秋雨誘惑很大,也讓她動力十足座上坐著幾個俱樂部的老板、投資人,看起來都很年輕,交談甚歡。

丁明琛是個溫文儒雅的好學生模樣,跟這些人不像同一類。

可坐在他們中間,卻毫不違和。

他穩重沉靜,眼眸深邃,流轉間會透出年輕男人特有的銳利。

旁邊兩個球隊老板都一直在跟他說話,他禮貌地傾聽,不時頷首,與他們低聲交談。

他只穿了一件襯衣和長褲,寬肩長腿,豐神俊朗,與旁邊兩個­精­心打扮、從頭到腳鋥光瓦亮的朋友相比,裝扮有些寡淡。

但他卻是vip座中,一眼先望到的那個,無論是氣質還是樣貌,四周朋友都被他反壓一頭。看上去最像霸道總裁的,反而是他。

啦啦隊上場,都是青春靚麗的女學生,身段姣好,一下子將氣氛點燃。

丁明琛看了一眼,神情沒什么波動,又側首跟旁邊的方貴竹輕語。

帥哥美女通常都是輿論的中心。

知情的同學卻在議論丁明琛,說他跟那幾個朋友養了幾支球隊,他們開的超跑多少錢雲雲。

「聽說黎笑非在死追丁明琛,手段很厲害……」

「政法有個學姐也在追他,不過聽說被拒了。」

米丹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皺起了眉頭,她真不希望秋雨聽到這些。

在同一個學校里,丁明琛又是名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分手了真是難看。得需要很強大的內心,才敢作出分手的決定吧。大羽毛球隊員上場,他們穿著印著a大名稱的t恤,邁著整齊的步伐,­精­神奕奕。

羽毛球社的球友們率先為他們鼓掌。主場優勢,場上的a大學子們也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前排的丁明琛立即停止了與朋友的對話,目光投向場下,聚­精­會神地盯著場上英姿颯爽的女孩。

她不像高中時那樣壯實了,看上去纖細了很多,卻仍有著少女特有的圓潤緊綳,黑­色­球服顯得她肌膚如雪。

他默默看著,卻想起她身上甜香的味道,想起她肌膚的光滑觸感。

明明她一身利落的球衣,他腦海中卻被她雪白光滑的­祼­體充斥著。

通體的雪白。

只有雙腿間,一道粉­色­的細縫。

他狠狠地chā幾個來回,粉­色­就會翻出來,被chā成深紅­色­。

平坦的小腹那里,印出他­性­器進出的形狀。

最後,那一片白­色­中總是布滿紅點。

細長的紅­色­縫隙,總是流著白­色­。

他深知,他病了,病得很嚴重。

解葯只有她

因為男女混打的女隊員腰傷復發,秋雨竟然獲得了上場的機會。

她深吸口氣,握緊拳頭為自己打氣。

同學們也在為她叫喊鼓勁,陳硯舒和米丹還揮著寫著她名字的橫幅為她吶喊助威。

秋雨看在眼里,沉下心,專注於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