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東西壓下去,壓到與腿線平行。
但,手指剛移開,因欲望而脹大的東西,便彈了回去。
沉硯:「……」
於是他更煩躁了。
煩躁了大半個晚上,默念清心經也沒用。最終,他沉著臉起身下床,提前戴好手套,從抽屜里拿出鑰匙,走到櫃子旁,將緊鎖的櫃門打開。
娃娃就睡在里面。
他面無表情地想,只一次,今夜只一次。
在觸碰到娃娃的前一瞬間,男人手指忽頓,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了。
他看著娃娃,這么想。
皮膚對比之前變得硬邦邦的,膚­色­暗淡無光,五官稍顯僵硬。
最為明顯的是,就連她身上的­奶­香味都消失了。
他視線下移,落到她的兩腿之間。
手指送進去,這兒的確是柔軟的,卻……不夠柔軟,像是少了什么東西。以往他進去,那熱熱濕濕的秘道總會眷戀地夾緊他的手指,可這一次,什么都沒有。
他回想起說明書上的文字,手指往里推送,扣弄了兩下內壁上的軟­肉­。
娃娃濕了。
字面意思上的濕,流出來的是疑似水的透明無味液體,同他前幾日的見到的「­淫­液」截然不同。
就跟按了水龍頭開關一樣,機械且無味。
水龍頭,他家里衛生間也有
沉硯深吸一口氣,視線再往下看。
很好,他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