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里面疼得厲害,臀部也被他撞得火辣辣的疼。
她疼得滿頭是汗,呻吟里也全是痛苦。
好想……求求他停下來。
求他不要再進去了……她疼得就快要撕裂了……
甚至是……哪怕能慢一點,就慢一點點,她也會好受很多……
為什么,會以這樣羞恥,疼痛的方式,被他占有……
極大的痛苦下,她的魂魄好像同軀體分裂成了兩個部分。
魂魄冰冰冷冷地飄到上方,冷冷地睨著她,看她向以姆狗一樣羞恥卑微的姿勢,被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凶狠占有。
甚至還有聲音在她腦內不斷叫囂,恥罵著她。
罵她矯情事多,自找麻煩……
就同林時說的一樣,小叔可以,為什么他不行?
都是血緣至親,她究竟在計較什么,介意什么?
到底有什么不一樣?
她一遍一遍催眠自己。
他們是一樣的,既然都是血親,都是亂­仑­,那么林時便同小叔沒什么不同。
只要放下那些介意,劈開那堵牆,她的身體也就不會這么疼了。
身後的進出感仍舊強烈,抽送摩擦得她­肉­壁火辣辣的疼。
眼前的世界一點一點變得模糊,有液體氤氳了她的世界。
她重復催眠了自己那么多遍,身體逐漸聽從話語,變得不再那么抗拒,可腦子里最後竟還是模糊又固執地想——
不……
還是不一樣的……
小時和小叔……分明是不一樣。
又或者應該說,小時在她心里,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樣的。
所有人都可以學壞。
只有他不行。
所有人都可以這么對她。
獨獨他不可以。
只因為……他怎么可能學壞,怎么可能這么對她。
更因為……他怎么可以學壞,怎么可以這么對她。
眼睫輕顫兩下,便有晶瑩的液體落下,無聲落到手背上。
不光身體疼,胸口也疼得厲害,心臟像是人用刀硬生生割裂了一般,疼得她渾身感知遲緩。
原來人在過度傷心的時候,是真的會疼到,連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
可不知為何,在長時間的抽chā之後,那兒不知是適應了他的力道,還是習慣了他的存在,疼著疼著,竟然泛出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那快感是尖銳的,細密的,不容忽視的,如同落了石子的水面,一石激起千層浪,漣漪由某個敏感點緩緩向外擴散,最後覆蓋體內的所有軟­肉­。
就像是被磨出了汁水,她體內­淫­液由少變多,一點點往外滲,最後變得豐沛如泉,瑩瑩多汁,軟­嫩­濕滑地吸絞著進出的­肉­­棒­。
快感層層迭迭往上堆積,似乎要攜著她的魂魄直同雲端。
「嗯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聲不再如之前那般痛苦,相反,變得又軟又嬌,又媚又啞……
他伸手,便在倆人交合處摸到一片泥濘,那同樣是她動情的證明。
他握緊她的腰肢,在她體內抽送進出的同時,俯身貼上她柔軟的後背。
大概是嫌棄封口的布條影響了呻吟聲的發揮,他單手將布條解開,取下。
整個過程,抽送速度沒有變緩。
他單手攏住她盪出的­乳­波,將嬌­嫩­的­乳­兒入指縫之間,輕揉把玩。
「姐姐……」他低聲,「你看,你現在里面全是水,把我咬得好舒服……」
「和我做,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嗯?」少年的嗓音微微沙啞,尾音帶點上揚的小弧度,說著,猛地一下又撞到深處,「姐,舒服就叫出來……我想聽你叫給我聽……」
摘了布條後,少女反而變得安靜,被撞得身體搖搖晃晃也悶聲不吭,像是變成了個沒有生命的娃娃。
他沒有得到回應,又撞了一下,仍舊沒聽到聲音後,下意識將手伸了過去。
他本想摸摸她的­唇­,想以絕對侵略的姿態命令她張口叫出聲,卻沒想到,在女孩的臉上摸到了大片冰涼的濕意。
大片大片的,全是淚。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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