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年後
夏日的燥熱讓人出了一身汗,顧笙剛從超市采購回來,此時身上黏膩膩的,先將空調打開,隨即整個人跑到浴室打開花灑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慢悠悠的剛擦洗好身體,一轉身差點兒嚇得魂兒掉。
浴室外倚門而立的男人正雙手環胸,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顧笙咬著牙後退了一步,抓緊了的身上遮了上邊遮不了下邊的毛巾,有些氣惱的瞪了一眼來人。
周誠才笑著說:「好像一段時間不見,胸大了點?」
顧笙擰著眉嘟囔:「都過了發育期好伐?」
周誠走到客廳倒了一杯水自顧喝了起來,顯然他是剛從部隊回來,身上還穿著淡綠­色­的夏常服。
顧笙趁著他喝水的時候一溜煙到房間里換山家居服,粉紅­色­的短袖套頭衫跟同款短褲,因為洗澡把頭發扎成了丸子頭,露出白膩的脖頸,整個人顯得清純可人。
就是因為她夠純周誠當初才看上她。否則現在她還在酒吧做服務員來著。
周誠望著顧笙剛洗完澡還坨紅的臉,以及鼻尖與額上的水珠,眸­色­漸深。
顧笙沒理會他眼中的欲望,反而轉身去冰箱拿了一根方才批發回來的雪糕,撕開包裝吃了一口,因為吃得太大口而被凍著,整個人齜牙咧嘴的,下一刻又在哈氣,那粉­嫩­的舌頭因為哈氣的動作若隱若現。
周誠忽然朝她勾勾手,顧笙有些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下一刻未吃完的雪糕被扔到茶幾下的垃圾桶內。她整個人則被拎著坐到了周誠的大腿上。
不是側坐的姿勢,而是岔開雙腿直接坐著,周誠沒讓她完全坐下去,反而是使壞一般故意用膝蓋抵著她那敏感的小­茓­。
顧笙整個人顫了顫,但表面上依舊維持鎮定,雙手抵著周誠的肩膀,咬著­唇­,有些忿忿的瞪了他一眼。一張臉是又嬌又羞,配合著那張清純到極致的臉龐,反而很浪盪。
周誠則笑著說:「都摸你這么多次了,還沒習慣?」
「不、不習慣,你先放我下來,黏在一起多熱啊。」估計是因為害羞,她的聲音小小的,又像是情人之間的輕喃低語。、
於是這讓周誠更有逗弄的欲念,便故意用膝蓋磨蹭著小­茓­的位置,也不用力,就是那種輕輕的來一下,隔靴搔癢才讓人欲罷不能。
未經人事的顧笙很快就被這樣的磨蹭弄得渾身酥麻,人又被他給抱著掙脫不開,已經開始有些許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