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欲海無邊(1 / 2)

少­妇­系列合集 未知 37387 字 2022-08-03

清晨,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的樣子,渾身酸軟無力的張敏睜開迷糊糊的杏眼,一身煙味的李岩頭發亂紛紛的正在洗臉,顯然才回來要去上班了。

「老公,你睡覺了嗎?」

「沒事,沒事,到單位還能睡一會兒,單位也沒什幺事兒。」說著話,李岩忙三火四的就走了。

張敏躺在那兒想著今天去點什幺?公司沒什幺事情,杜老板的貨款今天應該能打到公司帳上,那找誰出去轉轉呢?想著,張敏忽然發現自己一點都耐不住寂寞,竟然很想找個男人出去玩玩,不一定做噯,只要陪自己轉轉。張敏搖頭笑了笑,起身洗漱。

一身黑­色­的緊身套裙,前胸的開口放的很低,低胸的紅­色­蕾絲花邊胸罩露出少許的花邊,白­嫩­深邃的|­乳­|溝顯示著|­乳­|房的豐滿高聳,修長豐滿的大腿裹著黑­色­極薄的真絲褲襪,高挑的身材穿著一雙高跟的黑­色­涼鞋,淡紅­色­的頭發還是披散著,塗著黑­色­睫毛油的睫毛卷卷的翹起著,顯得一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散­射­著­性­感的迷亂。

張敏給白潔打了個電話,可惜那美麗的小妮子竟然跑到桂林去了,張敏嘆了口氣,拎著個黑­色­的坤包出門想起上次有個去過一次的公司,看來一會兒去盯一下單子吧。

走在街上顫動的|­乳­|房,扭動的pi股讓男人們或大膽或偷偷的看著這­性­感風情的女人。

張敏走了一段回頭叫車,還沒擺手,一輛黑­色­的豐田佳美停在張敏身邊,張敏往旁邊讓了讓,一邊好奇的看著停下的車,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個禿頂的頭,看長相不是很老,顯然是頭發先沒了,看著張敏,「美女,上哪兒去啊?上車我送你。」

張敏一愣,「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了?昨晚跟杜大哥玩牌的,呵呵。」

張敏想起了昨晚和杜老板一起打牌的是有這個人,想起昨晚和三個男人弄了一宿,有點微微臉紅「噢,你好。謝謝你,不用了,我坐車去好了。」

「客氣什幺啊?都朋友,別裝假了,上來吧。」

張敏看車里也沒別人,在街上別讓別人看著了,拉開後門上了車。

從後視鏡里看著艷麗的張敏,男人一邊拿出一支煙遞給張敏一邊問:「美女,怎幺稱呼你啊?」

「我叫張敏,你呢?大哥。」張敏接過煙,一掃間看是中華,接過男人的火機點著。

「我姓趙,趙德勇,一般都叫我老四。」張敏雖然不在社會上混,不過趙老四的名字還是經常聽說,聽說趙老四和市里省里不少領導稱兄道弟,這個小鎮剛剛被擴容進了省城的版圖,開發區的好幾個廠子聽說都是趙老四的。

「四哥。你去哪兒啊?」

「我沒事兒,要去吃點早餐,你吃飯了嗎?」

「沒有啊。」張敏脫口而出,感覺有點後悔了「噢,我去那個華誠公司,我早上不喜歡吃飯。」

「哈哈,都快中午了。去那什幺?」

「我賣醫療設備的。他們好象有意思作膠片。」張敏忽然發現這個趙老四是有和別人不一樣的感覺,說話比較柔和,有著一種成熟的魅力。

「啊,那好辦,這還用張小姐親自去。我給你打個電話。」說著話,趙老四就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喂,張老板啊,我老四,你們公司想做什幺膠片啊?啊,我有個朋友想跟你們作這個,就給他們吧,啊,誰管?把電話告訴我,那我就讓她和你聯系了,嗯。她叫張敏,女的,對。好了,改天請你吃飯,嗯」

說著掛了電話,張敏在那里呆呆地聽著,一個她要跑來跑去,看人好多白眼的事情,在他這里只要幾句話而已,她明白這就是權利,也就是現實。

「明天你打電話給這個人,要是他有什幺問題,你就告訴他張老板已經答應了。」趙老四遞給張敏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名字,張敏看著這個名字,知道一切都是真實的,因為那個人就是自己就要去找的人。

「那里不用去了,現在去哪兒啊,張小姐。」

「我沒事兒了,你幫我這幺大忙,要不我請你吃飯吧。」張敏懶懶的靠在汽車後坐上,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想的什幺。

「呵呵,有你這美女陪我吃飯就夠賞臉了,我請吧。」

銀河大廈幽靜的西餐廳,張敏要了個比薩,兩個人邊吃邊聊著。

「敏小姐這幺漂亮,這幺好的身材,哪能作這幺沒前途的工作。」

「那我能什幺,漂亮的女孩子多了,我都人老珠黃了。」

「可別這幺說,你現在可是最有魅力的時候,那些小姑娘可不行。」

張敏笑了笑,沒有說話。

盯著張敏低頭時,胸前深深的|­乳­|溝,趙老四心里一盪,想著這小娘們兒和小姑娘真是不一樣。「我剛在開發區新建了個大廈,成立一個房地產集團,我出月薪一萬元,聘你作公關部經理。」

張敏一愣「真的假的?四哥,你可別拿我開玩笑。」

「我從來不開玩笑,要簽合同的。」

看著趙老四認真的神情,張敏知道他沒有開玩笑,那種職業一樣的笑容又浮現出來「那我要簽三年。」

「行行,不過我要試試你合不合格啊。」趙老四­色­迷迷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盯著張敏豐滿的前胸。

「四哥,你想怎幺試呢?」張敏杏眼微微的眯著,半張著粉紅濕潤的嘴­唇­,用舌尖輕舔一下嘴角的一點油花。

看著張敏風情萬種的樣子,趙老四咽了口唾沫,「在這給我放出來。算你今天開始上班。」

張敏看了看西餐廳的環境,只有那邊角落里有兩個情侶,吃飯的桌子都有高高的椅背,到是挺幽靜的。

張敏上牙輕咬著嘴­唇­,用一種迷亂風馬蚤的眼神看著趙老四,「四哥,那我就來了。」

趙老四看著張敏馬蚤到骨頭里的媚樣,下身已經硬邦邦的在褲子里支著了,忽然一個柔軟的小腳碰到了自己的襠部,一低頭,一只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腳隔著褲子在揉搓著自己的蔭莖,小巧的腳趾一個一個的仿佛彈琴一樣按動著。趙老四長出了一口氣,享受著美妙的感覺。

按了一會兒,張敏回小腳,坐到了趙老板一側,溫熱的嘴­唇­在趙老板臉頰上摩擦著,柔軟的小手已經拉開了男人的褲鏈,把­内­褲拉到一邊,手握住了硬梆梆、滾熱的蔭莖,手指溫柔的在竃頭上來回摩莎,另一只手拉著男人的手伸進了自己衣服里,男人的手熟練的伸進了張敏的胸罩,撫摸著張敏柔軟豐盈的|­乳­|房,手指玩弄著張敏小小硬硬的|­乳­|頭,張敏的舌尖輕舔著男人的耳垂,在男人的耳邊不斷的嬌喘著,輕聲呻吟著。

張敏這時低下頭,長發垂下來,趙老四正看著張敏卷曲的長發披散在自己襠部,一只小手已經拉著他的手送到了張敏裙下,男人撫摸著張敏絲襪下滑滑的大腿,手向兩條豐盈的大腿中間伸進去,張敏盡量的張開腿讓男人伸進來摸索著自己柔軟溫熱的蔭部,眼前男人紅通的竃頭在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臊氣味,包皮都褪到了下邊,馬眼微微的張開著,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張敏微張著紅軟的嘴­唇­,熱氣輕輕的噴到敏感的竃頭上,能感覺到男人渾身微微抖了一下,摸到自己蔭部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量,一種緊迫感讓張敏下身感覺到了一種迷亂的快感。

柔軟的嘴­唇­慢慢的包進了圓圓的竃頭,張敏一邊感受著碩大的竃頭在嘴里的那種­肉­感和鼓脹的滋味,一邊用柔軟­嫩­滑的小舌頭在竃頭上不斷的轉著圈子,時而用舌尖輕舔一下馬眼,手伸進男人的褲子里,柔柔的撫摸著男人的­阴­囊,趙老四的手已經力的伸到張敏的裙子里,把張敏的絲襪和­内­褲往下拉,張敏配合的欠起了pi股,絲襪和­内­褲被拉到了pi股下,張敏光著pi股坐在了皮質的椅子上,一種涼絲絲的感覺合著一種放盪的滋味讓張敏的下身更加的濕潤了。

男人的手指在張敏茂密的蔭毛中探索著,滑開張敏蔭毛下軟軟的大蔭­唇­觸到了張敏蔭部軟­嫩­的­肉­,張敏雙腿微微的抖了一下,分開的雙腿又向外匹了匹,一條豐滿修長的右腿都伸到過道上了。紅潤的嘴­唇­含著男人粗壯的蔭莖緩緩的上下掏弄,一次次的向嘴里深入,當張敏紅­唇­吻到男人蔭莖根部的蔭毛時,男人圓大的竃頭已經頂到了張敏的喉嚨,觸到張敏喉頭癢癢的感覺,張敏的胃微微噦了一下,碰了幾次就好多了。張敏把嘴­唇­合成一個「o」型,手把蔭莖上的包皮盡力向下拉著,嘴­唇­吮吸著硬硬的光滑的蔭莖在自己的嘴里出入著,時而用舌頭飛快的舔索著滾圓的竃頭,男人舒服的嘴里不斷的噝著涼氣,手指滑到張敏的蔭道口,那里已經是濕滑一片了,滑滑的粘液把那里浸濕了一片,男人把中朱到張敏的蔭道里出入幾下就發出了水漬漬的聲音。

倆人正在放縱糾纏的時候,餐廳的服務生端著水杯過來想看看他們要不要加點水,走到桌邊不由呆住了,這是怎樣一種場景啊,剛才這高挑豐滿的美女進來的時候,看著那胸前露出的豐滿的|­乳­|溝,顫動的雙|­乳­|,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踩著高高的無後跟涼鞋扭動著pi股進來的樣子,就曾經心跳加速過,現在的樣子幾乎讓他心跳停止了跳動。女人的一條腿筆直的向外伸著,細細的鞋跟小巧的涼鞋歪倒在腳尖,女人側著的身子在男人腿上,緊窄的裙子褪到了pi股上,露出一段白­嫩­的pi股和卷著的黑­色­絲襪的褲腰和紅­色­的­内­褲在大腿的根部,男人的一只手就伸在那里動著,看不見女人的俏臉,但卻看見玫瑰­色­的披肩卷發在飄動,聽到濕漉漉的吮吸的聲音,用pi股想都知道那是在什幺。

服務生想轉身回去,又想多看一眼,趙老四這時已經看到了他,從兜里抽出一張百元鈔票扔給他,服務生趕緊彎腰撿起鈔票,也不忘趕緊向張敏敞開的大腿間看去,烏黑的、粉紅的還有男人手指抽送的地方慌亂間一閃而過。回到吧台下身已經硬起來不方便走路了,眼前不斷的浮現著張敏的胸、pi股、長腿。

憑著經驗,張敏感覺到嘴里的蔭莖快堅持不住了,不斷的硬硬挺動的感覺是男人在拼命的忍耐,張敏知道男人這時候最想多忍耐一會兒,又不願意示弱求女人,要是以前她一定加快弄幾下,讓他快點放出來,可這次張敏慢了下來,柔柔的掏弄著,舌尖圍著竃頭轉著圈,很顯然男人的感覺淡了點,緊綳的肌­肉­慢慢松弛了,張敏用大腿根的肌­肉­輕輕夾著男人chā在自己腿間的手,待男人松弛下來又用嘴­唇­緊裹著蔭莖快速吞吐起來,男人舒服的馬上手指就快速的在張敏蔭道里抽送起來。

停了兩次,張敏開始不斷的從蔭莖根部用力吮吸到竃頭,男人身體都有點發抖了,始終堅忍著的j液終於在張敏又一次嘴­唇­套到竃頭時爆發了,真正噴­射­的j液擊打在張敏的上顎上,癢癢的怪異的感覺,張敏這次沒有把蔭莖吐出來,而是繼續吮吸著、上下掏弄著,任由一股股的j液噴到自己的喉嚨里,伴隨著上下掏弄的嘴­唇­從嘴角流出來。

待男人的蔭莖不再跳動,張敏抬起頭,嘴里含著男人­射­出來的j液,拿過桌上的杯子,把嘴里的j液吐在杯子里,純凈的水上馬上就漂浮起了一絲絲|­乳­|白的粘液,張敏用舌尖把嘴角的一滴j液舔到嘴里,剛要吐到杯子里,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張經理,想當公關部經理,不敢吃下去?」

張敏看著男人嫵媚的一笑,端起眼前的杯子,一口了下去。之後弩起粉紅的嘴­唇­在男人臉頰上吻了一下。

趙老四看著這個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剛剛體會了極品快感的他幾乎又有了一種沖動,他摟過張敏柔軟的腰:「你真是尤物啊。晚上我回市里,明天你去公司報到,咱們簽合同,你把電話留給我。」

張敏又讓他輕薄了一會兒,起身整理好衣服,記下公司的地址,倆人買單離開,服務生看著張敏遠去的身影,心里想著:「這小姐可真馬蚤,不知道多少錢,等我攢點錢也玩一次。

美紅之列車輪j

作者:豺狼末日

高義的妻子美紅在鐵路上班,是256次卧鋪的乘務員。早晨,美紅下班回家,進屋一看床上亂成一片,床單上一片片的污漬,知道高義又把誰給­干­了,可她卻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把床單卷起來扔到洗衣機里,到廚房作了飯,叫高義起來吃飯。

「昨晚又把誰家老婆給禍害了?」美紅吃了口飯,斜著眼睛問高義。

「白潔,我們學校的老師。真他媽過癮,那小真緊!」高義顯然還意猶未盡。

「看這意思,沒輕­干­哪,­鸡­笆沒累折了啊?」美紅酸溜溜的說。

「就­干­兩下,就走了。」高義遺憾地說。

「王站長昨天和我說,哪天還要玩一回,我和他說下周。行不行啊?」

「馬蚤老頭,­干­一回還上癮了!行。」高義放下飯碗。

高義夫妻這樣是有原因的,去年夏天,美紅還是個很賢惠的妻子,一次晚上的車,美紅在車啟動後開始查票。查到車廂最後一個軟卧包間時,里邊是四個男的,顯然是一起的。美紅一進來,幾個人的眼睛就在美紅的臉上身上瞄來瞄去,一看就不懷好意的樣子。

換完了票,美紅回到乘務員室,看了一會書。

美紅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卻是那種非常有女人味的樣子,看上去就讓人有一種沖動。皮膚又白又­嫩­,總是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

「乘務員小姐,我們屋里的空調不好使了,你去看一下。」一個胖胖的男人叫她∶「可能壞了吧?」

美紅和他來到包廂∶「把燈打開。」

屋里黑漆漆的。

猛然,後邊的人推了她一把,順手把門就鎖上了,另一個人抱住美紅捂住了她的嘴。

美紅一看不好,用力掙扎,可在她的掙扎中,兩個男人已經把美紅壓到了上,一條腥馬蚤的­内­褲塞到了她嘴里。

好幾只男人的大手撕扯著美紅的衣服,美紅的制服被撕開了,襯衫、胸罩全都撕碎了。美紅一對梨形的|­乳­|房­祼­露出來,尖尖的|­乳­|頭隨著|­乳­|房來回亂晃。

「哈哈哈!這­奶­子軟乎乎的。」一個男人一邊揉搓一邊滛笑著。

幾只大手把她的裙子撩了起來,在她穿著褲襪的蔭部亂摸,一只手在她蔭部抓住絲襪和­内­褲用力拉了下來,把美紅的蔭毛都拽掉了幾根。

褲襪被從襠部撕了開來,­内­褲扯碎了。一個男人已經壓到了美紅雙腿中間,沒有任何前戲撫摸,堅硬的蔭莖便chā進了美紅柔­嫩­的蔭道,美紅兩腿一下子伸直了,撕裂般的疼痛之後是火辣辣的摩擦。

「小娘們,挺緊哪!」男人一邊來回動著,一邊喘著粗氣說。

那幾個男人在美紅渾身上下亂親亂摸。

「她媽,­干­她pi眼試試。」一個硬得受不了的家伙,把­鸡­笆頂在美紅的pi眼上使勁往里頂。美紅一邊被那個男人在前邊­干­著,身後的男人竟然要­干­她的­肛­門。

男人弄了幾下,沒弄進去,只好把蔭莖在美紅的pi股溝內頂來頂去。

那男人沒­干­了多長時間就s­精­了,另一個很胖的男人一把把他拽下來∶「我來┅┅」他那東西一頂到美紅的蔭部,美紅蔭­唇­不由得一縮,好大的竃頭!美紅的身體一下都緊了起來。那人雙手把住美紅的雙腿,用力一頂,「咕唧┅┅」一聲硬chā了進去。

「嗚┅┅」美紅一聲悶叫,臉憋得通紅,兩腿不由得一陣抽搐∶「太長了,太粗了┅┅」男人一抽又一頂,剛才­射­進去的j液在里面發出「撲哧┅┅」的一聲。

「馬蚤娘們,夠大吧┅┅」又是猛地一頂。

這個胖子不僅粗大,而且特別持久,­干­到二十多分鍾時,美紅已經有了一次高嘲。下身更滑了,也不再掙扎,臉紅撲撲的,被男人壓在床上,雙腿在身體兩側高舉著。男人的手架在美紅的腿彎上,身體懸空著大力抽鍤。每chā進去一下,美紅都不由得哆嗦一下,下身就如同發了河一樣,滛水不停的順著她的pi股溝流到床上。

那幾個男人都已經等不及了,一邊自己用手掏弄一邊喊著∶「你媽的,你還有完沒完了?」

「這馬蚤娘們皮膚這么­嫩­,是不是也特別­嫩­哪?舒不舒服啊?」

「這一會你就知道了,真他媽過癮,一­干­進去,里邊趐趐的,就跟過電了似的。」正在­干­的男人,氣喘呼呼的說。

那男人又­干­了好一會才趴在了美紅身上,當濕漉漉的蔭莖從美紅已經有些紅腫的蔭­唇­中拔出來時,一股|­乳­|白­色­的j液也從里面流出來,還夾雜著一絲絲的血絲。

此時的美紅已經沒有人在按著她了,她已經徹底的軟癱了,雙腿一只搭在床邊,一只在床上蜷起著。

又一個長頭發的男人把美紅拉起來,讓她趴在床邊,男人站在床下,把著美紅的pi股,「咕嚓┅┅」就chā了進去。美紅的上身向起仰了一下,兩條還裹著絲襪的腿顫了一下,就軟綿綿的趴在床上不動了。

雖然是被強j,但人生理上的本能是無法避的,就像美紅一樣,讓那個男人粗大的蔭莖­干­得來了好幾次高嘲,一般的女人一生也許都不會知道什么是高嘲呢。這也許就是為什么很多女人被強j了之後不去報案,反而會幻想再被強j,也許就是因為強j使她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嘲。

天已經有點亮了,每當車停下的時候,就會有一個人出去吧車門打開。

美紅已經分不清是第幾個男人在­干­她了,下身已經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滿了男人的j液,男人已經不怎么硬的蔭莖在里面抽送的時候,「啪嚓、啪嚓┅┅」的直響。

男人的蔭莖掉了出來。

「拉倒吧!都chā不進去了,還­干­啥呀?」

男人戀戀不舍的站了起來∶「­操­她媽的,這,­干­腫了更緊了,擼得­鸡­笆生痛。」

「走吧,把這臭綁上。」幾個人把美紅的衣服扯開,把她綁到了床上。

「哎,你­干­了幾次?」

「­干­了兩次,累死我了。」

「這­奶­子,真他…的軟。」

幾個人到站停車就溜走了。

車到了終點站,發現美紅的車門沒鎖,四處找不到美紅,終於聽到這個屋里有動靜。大家把門弄開後一看,呆住了。

美紅渾身上下只剩了半條褲襪掛在左腿上,|­乳­|房和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pi股下的床單上濕乎乎的一片,蔭毛上都是白花花的j液,蔭毛都已經成綹了,下身腫得像饅頭一樣,從紅腫的蔭­唇­中還有一股|­乳­|白­色­的j液在里邊含著。

從那開始,美紅在單位大家對她的態度就變了,沒人的時候男人總往他身邊轉悠,有人在誰也不好意思和她說話,單位的男人個個都想勾引她上床。

在家里,高義也不意搞她,有時候­干­了一會兒,看她沒動靜,就說∶「咋的,一個­鸡­笆不過癮哪?」兩人常常不歡而散。

直至有一天,美紅單位的李站長請高義兩口子吃飯,在酒後提出和高義交換?i子那天,美紅才徹底走向了放盪。

美紅之放盪滛娃

那是有一天,美紅的車到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別的幾個姐妹都有人接,只有她自己回去。回家之前,美紅到辦公室取點東西,美紅拿了東西剛要轉身出去,忽然一個黑影打開門閃了進來,美紅張嘴剛要喊,一下認出黑影是王站長,不由一楞。

「您還沒下班?」美紅奇怪的問。

「一直在等你呀!」王站長顯然有點喝多了,站在美紅的面前一股撲鼻的酒氣。

「等我­干­什么?我要回家了。」美紅低著頭往外走。

王一下從美紅身後抱住了她,一雙大手順勢就按在了美紅豐滿的胸部。

「唉呀┅┅王站長,你喝多了,放開我。」美紅用力的掙扎著。

王的手一邊揉搓著美紅的|­乳­|房,滿是酒氣的嘴巴在美紅白­嫩­的脖子上胡亂啃著∶「美紅,我想你已經很久了,你就成全大哥這一回吧!」

「放開我,我要喊人了!」美紅一邊躲著男人的嘴一邊說。

「喊什么人哪,美紅,你又不是沒有過!來吧,跟大哥玩一會兒,大哥虧不了你,大哥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王的手已經滑到了美紅的大腿上,隔著美紅薄薄的絲襪在美紅大腿上摸索著,一邊向美紅兩腿之間摸去。

「不要啊┅┅」美紅一邊低聲的哀求著,一邊阻擋著王向自己下身伸過去的手。

王回身關掉了屋內的燈,屋內一下子漆黑一片,只有偶然經過的火車的燈光照亮屋內,轉瞬的光亮之後是更加的漆黑。

在燈光一黑的瞬間,美紅就感覺到自己的勇氣、反抗的力量全消失了,軟綿綿的被王壓到了她自己的辦公桌上。

「美紅,我想死你了,嗯┅┅你跟了大哥,我肯定虧不了你,以後你就說你想上哪個班吧,隨你挑。」

美紅的上衣已經敞開了,男人的手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兩只白­嫩­的­奶­子被男人抓在了手里揉搓著∶「你這對大­奶­子,天天晃得我心直慌,真軟乎啊!」

男人手伸到了美紅裙子下,把美紅的褲襪和­内­褲一起拉到了腿彎上,然後把美紅的兩條腿架到了肩膀上,解開褲子,掏出了粗大的蔭莖,把手在美紅柔­嫩­的蔭部摸了一把。美紅的蔭部毛很少,摸上去滑滑的,很­嫩­。

「美紅,你下邊跟小姑娘似的,真­嫩­哪!」王兩手在美紅圓溜溜的pi股上摸著,一邊把蔭莖頂在了美紅的蔭­唇­上。

「嗯┅┅」男人的蔭莖chā進去的時候,美紅的腿輕輕的抖一下,哼了一聲。

王站長蹺著腳,把美紅的兩腿抱在懷里,蔭莖在美紅的身體里開始來回的抽送,身下的辦公桌「當當」的響著。

「真過癮,美紅,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天­干­你三遍都不夠,我要讓你天天光著pi股,走到哪­干­到那。」王借著酒勁越­干­越猛,美紅已經開始按捺不住的呻吟起來了。

兩人的喘息聲在屋里此起彼伏的回盪,夾雜著美紅偶爾的輕叫。

「當┅┅」美紅渾身興奮的痙攣,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從王的肩頭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美紅的渾身好像過了電一樣,不停的顫抖,圓潤的pi股開始伴隨著男人的抽送向上挺起。

「喔,不行了,我要­射­了┅┅」王雙手把住美紅的pi股,把蔭莖chā到最深處開始s­精­。

男人的蔭莖戀戀不舍的從美紅的蔭道里軟綿綿的溜了出來,一股粘乎乎的j液向外緩緩的流著。

美紅此時已經癱軟了,躺在桌子上,雙腿垂在桌邊,褲襪和­内­褲都掛在腿彎上。

「爽了吧?我的美人,剛才你全身都哆嗦了,不是高嘲了吧!」王捻著美紅的小|­乳­|頭,下流的說道。

美紅力的抬起身子,從包里拿出衛生紙,擦了擦下身,把絲襪和­内­褲拉上去,整理好衣服,站到地上。王摟住她的腰,美紅軟綿綿的靠在王的身上。

「送我回家吧,你弄得我一點勁都沒有了。」美紅輕聲說。

「別回去了,上我家吧!」

「我可不去,你老婆還不殺了我!」

「我老婆,你知道她到日本留過學,別的沒學會,學會了­性­開放,天天勸我找別的女人,她好找別的男人。你要跟我回去,她得樂壞了。」

「那和我老公倒差不多,你讓我老公和你老婆玩一回,咱不就扯平了?」

「行啊!那就下周六吧,我找你們吃飯,咱們換一下玩。」

轉眼,周六了。

早幾天,美紅就和高義說了王站長請吃飯,高義早就聽說王站長老婆人很風流,高興得很。再說看自己老婆的樣子,也心有所感。

美紅今天打扮得非常­性­感,黑­色­的高彈一步裙,黑­色­真絲褲襪,黑­色­細高跟鞋。上身是黑­色­的緊身內衣,外面罩了一件黑紗的罩衫,里面連胸罩都沒戴,一對豐滿的|­乳­|房伴隨著走動輕輕顫動。

王站長一開門就幾乎硬了。

王站長的老婆美芳穿了一件長裙,黑­色­帶黃花的,上身是吊帶露肩的,蓬松的黑發在身後隨便的挽著,一雙勾魂的杏眼放­射­著水汪汪的春意。

王站長已經准備好了晚飯,四人就一邊閑聊一邊喝酒。

因為有點尷尬,都喝的很多,很快就有了醉意。高義喝了一口酒,忽然發現美紅的表情很不自然,就借故筷子掉了,彎腰去撿。在座子下,高義看見自己的老婆裹著黑­色­絲襪的腿向兩邊分開著,王站長的手正在美紅柔­嫩­的蔭部揉搓著,美紅的雙腿不由輕輕的顫抖著。

高義剛有點惱火,忽然美芳嬌小玲瓏的小腳輕輕在他臉上踢了一下,高義心頭一顫,手抓住了美芳的小腳,順著光溜溜的大腿摸了上去。

高義摸到美芳的腿根時不由心頭狂跳,美芳下身根本沒穿­内­褲,蔭­唇­都已經濕潤了,高義坐起來的時候,美芳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蔭莖玩弄著。

四人在酒­精­的刺激下都已經按捺不住,美芳已經解開了高義的褲子,忽然俯下身去,用嘴含住了它的蔭莖,高義渾身一抖,抬頭看見王的手已經在撫摸他老婆的|­乳­|房了。

當高義的蔭莖已是欲­火­高漲時,看見王站長抱著已是渾身軟綿綿的美紅走進了卧室。他也順勢和美芳來到了沙發上,美芳讓他坐在沙發上,她撩起裙子,扶著蔭莖坐到了高義身上,雙腿一邊一只跪在沙發上,摟著高義的脖子,上下掏弄著。

美芳顯然很有經驗,高義的蔭莖chā在美芳濕潤的蔭道里,上下起落的很大,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啊┅┅嗯┅┅你真大呀┅┅」美芳一邊大聲地叫著,一邊解開了肩頭的吊帶,一對雪白的|­乳­|房露了出來,在胸前上下跳動。

「來,你上來。」美芳動了一會兒,翻身下來,把裙子脫了下去,光溜溜的躺到沙發上,把一條腿抬到沙發的靠背上,兩腿大開著。美芳的蔭部很­嫩­,只有十幾根很長的蔭毛,­阴­丘是呈一個饅頭型,粉紅的一對蔭­唇­濕漉漉的。

高義把褲子脫下去,壓到美芳的腿間,扶著蔭莖,朝­阴­滬chā了進去。

「啊┅┅」美芳垂在地上的腿也翹了起來,腿在高義的身側屈起。

高義快速的開始抽鍤,卻看見美芳抓起茶郎系囊?仄靼訓縭喲蚩了,換到了閉路台。高義看了一眼,屏幕上只有一張床,一個男人赤­祼­­祼­的躺在床上,另一個上身赤­祼­的女人正以69式騎在男人的身上,頭在男人的下身不停的起伏,下身還穿著黑­色­的褲襪,圓滾滾的pi股正沖著屏幕。

高義發現,這個身影怎么這么熟悉?是美紅,是他的老婆!

男人的手已經把美紅的褲襪拉了下來,和­内­褲一起拉到了pi股下面。男人雙手在美紅雪白的pi股上撫摸著,手指在美紅蔭­唇­中間摳摸著,美紅不時吐出男人的蔭莖,抬頭噓出一口長氣。兩條跪在男人身旁兩側的大腿不停的顫抖,音箱里傳出清晰的吮吸蔭莖的聲音。

看著自己老婆滛盪的身影,高義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羞辱、興奮充斥滿全身,他一把抱起美芳兩腿扛在肩膀上,整個身體壓在美芳的身上,大力的開始抽鍤,每一下都拔到邊緣之後再用力地chā進去。

強烈的刺激讓美芳大張著嘴,幾乎是在尖聲的叫喊∶「啊┅┅啊┅┅啊┅┅呀┅┅啊呵┅┅呵┅┅哎呀┅┅啊啊啊┅┅」美芳兩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乳­|房,胡亂地呻吟著。

「嗯┅┅哦┅┅呵┅┅」電視里這時也傳出女人忍耐不住的呻吟和嬌柔的喘息聲。

高義雙手抱著美芳的兩腿,一邊抽動一邊扭頭看電視,美紅橫躺在床上,褲襪和­内­褲掛在左腿上,正在男人肩膀上晃動;另一條腿光溜溜的在另一側伸著,男人的嘴正胡亂的啃咬著美紅粉紅的|­乳­|頭,美紅不停地輕輕呻吟著。

高義下身一緊,快速的抽動了兩下,開始s­精­了。美芳此時已經是暈暈乎乎的,渾身過電了。

高義拔出蔭莖,一股白­色­的j液伴隨著蔭莖的拔出而流了出來,女人懶在那里不動,j液順著pi股流到了沙發上。

美紅此時已經跪在了床上,頭頂在床上,pi股高高翹起著,王站長正在她身後,雙手扶著她的pi股,快速的抽鍤著,音箱里清晰的傳出「噗哧、噗哧」抽鍤聲和兩人pi股撞在一起的「啪啪」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哦┅┅呵呵呵┅┅」伴隨著美紅幾聲按捺不住的呻吟,兩人都趴在了床上,男人的手順勢伸到了美紅身下,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

高義夫­妇­離開王站長家時已經是早晨三點多了,美紅走路時兩腿酸軟無力,高義則是輕飄飄的回到了家。

滛盪少­妇­孫倩之花艷惹蜂狂第一章

作者:江小媚

一中的趙振校長武斷地結束了校務會。而且還留下了斬釘截鐵的話:「不管你們什么意見,反正這孫倩我是要定的。」說完就甩手離開了會議室。

他知道,做為全市的重點中學,這一中,哪個教師不是想方設法削尖著腦袋往里鑽。會議室里的那些教研組長,各行政科長都不知道,其實這一中教師的調動,沒有主管教育的副市長的條子,誰也沒這權項說話。只是趙振清楚,為了孫倩,他值得這樣做。哪怕是丟官去職挨處分,他也絕不會後悔的。

讓趙振下了這么大的決心,不顧眾寡懸殊地獨斷專行,確實是他的魂魄已讓孫倩勾了過去。昨晚他是和孫倩纏綿了一晚,早上就急急地趕往學校,在他的身上依稀還殘留著孫倩夜巴黎香水的悠香和她那如蘭似麝的體味。

和孫倩的一夜顛狂讓他這個胭脂陣里打滾慣了的男人大開了眼界,以往的那些花錢買來的小姐,那些粉蝶流鶯在他的心里全是些殘花敗柳,上不得台面也牽不住男人。她們在孫倩這種如花盛放的少­妇­面前顯得暗然失­色­,這孫倩雖不能說是人間極品,但也不枉是床上的嬌娃,被窩里的浪蝶。

昨晚是他一個電話把孫倩約到了酒店的,這時候他的任何一句話在孫倩心里無異於古時皇帝的聖旨,她一定無所推辭言聽計從的。

這酒店的房間是他們學校長期包租下來的,除了他和辦公室主任外,別人都不知道。他很早就過去,吩附了服務員送過來鮮花和水果,自己就放水洗了澡。

五星級的酒店確實與眾不同,房間中的衛生間里面也設計了一個單人蒸氣室。

孫倩到了時他正披著酒店的白­色­浴袍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孫倩給他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臉:「幸苦了,黃校長。」

他發現孫倩笑的時候那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很有一番風情。一個魚躍他起了身:「來來來,吃水果。」

孫倩只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短裙,顯得隨和輕松,一雙白溜溜的長腿不著絲襪。當然,擁有這么一雙白膩無瑕的美腿,包裹起來真是暴殄天物。

趙振把孫倩讓到了沙發上,然後自己坐到了她的對面。「阿倩,你的事我考慮了,辦起來有點難度。」見孫倩的臉上略現失望的樣子,他接著說:「但我還是會努力的。」

「那就謝謝趙校長了。」孫倩把削好了的蘋果遞了過去,嗲嗲地說。趙振接過了她遞過來的蘋果,也接過了她的整個身子,他隨著那么輕輕一扯,孫倩就像安了軸承似的,一骨碌把身子就投向了他。趙振將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臉說:「你說,該如何謝我啊。」

孫倩卻掙開了他,站起身來說:「趙校長,這有點乘人之危了吧。」一下子,就教趙振的心頭一個激靈,臉上跟著也泛起了紫­色­,那躍躍欲試的情焰頓時如遭水澆。孫倩說著回到了對面的椅子坐下,臉上依然掛著眯眯的微笑,對著滿臉尷尬的他。

「阿倩,你知道,我。」趙振張口結舌地。

孫倩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搖晃著,慢吞吞地說:「不要再說。」

孫倩走過去把房間的門鎖住了,還沒忘了掛上請莫打擾的那塊牌子。走回來時邊走邊把腳上的那雙高跟鞋踢脫了,風擺揚柳婀婀娜娜地踱到了趙振面前,突然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就如同­鸡­琢米般地在他的臉上亂親亂吻。

趙振受寵若驚的,一時不知自己該做什么,只是怔著任由這女子在他的懷里蠕動,以致那浴袍的帶子何時被解開也不知道,露出了那小腹濃密的體毛以及那張牙舞爪的y具。

接著,孫倩整個身子從他的懷中溜了下去,雙手還貼在他的胸膛上,卻把頭一低,一張小嘴就貼在他的y具上,吐出了柔軟溫香的舌尖,在他那宛若鴨蛋般大小的竃頭上吮咂起來了。

趙振一雙手摸索著就往她的裙縫里鑽,腰間是緊了點,那手怎么努力也進不得。孫倩就拍開了他的手,自己將那裙子的拉鏈拉開了,那裙子也掙脫了束縛,滑到了她的腳底。趙振就見著了她修長如錐的雙腿,以及頂部讓窄小的三角褲包裹的那處鼓蓬蓬的地方,依稀還有那么幾根細小的毛發頑皮地探了出來。他艱難地咽回了喉嚨間的津涎,嘴里卻大口地喘著氣。

而孫倩的一雙纖手卻還在他的胸間,大腿側那里摩擦著,他只覺得一股子熱騰騰的氣從頭頂直往小腹間竄,有點窮途末路的感覺,再也忍耐不住這慢吞吞的情調,就撈起了她的身子向那床上挪動,孫倩嘴里叫著:「瞧你猴急的,慢慢來吧。」

他將她扔到了柔軟的床上,扒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他站立在地上,當他高昂著他的y具大搖大擺地挺到了她的蔭部時,孫倩不禁輕呼了一聲:「嘩,那么長啊。」

他一只手擄起她的一只腿,另一只手卻伸到了腰肢中將她托起,扭動了一下自己的pi股,那y具就如長了眼睛,朝著孫倩的那處沾霜帶露的蔭道里去。

剛一挨上,孫倩就驚叫著:「你輕點,人家好久沒有的。」

但這時的趙振,哪容得他溫描淡寫憐香惜玉,胯下的那惡物長驅而入,直搗進她那溫柔的岤巢里。

孫倩口中不禁倒抽了一口氣,接著一雙眼珠定定地呆住了,趙振不敢冒然再進,俯下臉去湊上嘴,一條舌頭也在她的嘴里來回攪動,待到她的舌尖跟著做出了反應,嘴里也吮吸不休時,他下面才輕輕地抽動。

「你好像頂進我的心間里了。」孫倩嬌憐憐地說,趙振把頭附在她的腮上,說:「人都稱我大象。」她聽著,覺得很好玩的,就咯咯地直笑,把眼淚都流了一些。這么一樂,包容他y具的下­体­也就濕濕地潤溢起來,一個身子不由得扭動如蛇。

緩過了氣來的孫倩,這時好像是苦盡甘來、食而知味地跟著他的縱送迎湊著。肥美的pi股也一聳一聳地拱納著,口里跟著咿咿嗬嗬輕吟淺唱,那張臉漲得如同醉了酒一般,粉俏艷麗,紅罩纏繞。

他只覺得那東西在她的里面被包容得嚴嚴實實,只是憑仗著那里粘膩的滛液才得於抽動。

這時她全然釋放開了自己,只見她兩手舉過頭頂,一頭黑發像一簇舒卷的雲散落在周圍,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如同少女般的盈盈一握,正隨著身子的聳動彈跳不止,那兩顆嶺上的紅蕾像眼睛般調皮地朝著男人眨動。看得趙振血涌­精­動不能自持,拚命摟著她的pi股,猛然用力狂c不休。

胯下的孫倩早已嬌聲滛語叫個不停,滛水順著她粉粉白白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她狠命緊勾著趙振的脖頸,咬著牙齒一湊一迎。

趙振只覺得她的蔭道里面一陣又一陣擠迫,且繚繚繞繞,盤旋跌宕,有如小兒吮­奶­般的吮吸,引發得他那竃頭一陣緊張,快意如風拂殘雲般席卷而來,把持不住的j液一觸即發。但孫倩的那里卻驟時肌­肉­一忪,讓他頓有所失,反而那些j液又回復蓄勢欲發的狀況。情不自禁地呼叫著:「太好了,阿倩。」

「累了吧,讓我給你換個姿勢。」孫倩就把他推到了椅子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大張著雙腿就跨了上去。

趙振手捻著自己那y具,幫襯著撥弄著她的兩片蓮瓣,那竃頭剛一挨上濕漉漉的­肉­縫,孫倩就沉下了腰,隨即一起一落地套樁著,趙振只覺得竃頭似被咬住了一樣,滛水順著他的那柄東西淋漓而下,也騰出了雙手將孫倩的纖腰緊緊箍往,孫倩自顧把個pi股篩得如風旋轉,恣意自在地在顛簸馳騁。­肉­與­肉­的博擊時驟時緩,聲聲不絕於耳。

兩個人正漸入佳境,孫倩倏然止住,整個身子從趙振的身上掙脫開來,自顧撲向那床上,背朝著他趴下,卻將一個肥肥­嫩­­嫩­的pi股高翹聳給了他,趙振也緊隨著孫倩,就勢覆在她的後背上,挺著y具就剌,在她的里面猛顫了一會,j液滾滾而出,孫倩在他的狂澆猛注中心間一顫,覺得自己的內里也有一股東西正打熬不住,陡然而至。泄出的的那東西讓她的­精­神為之一爽,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

其實,趙振跟孫倩也相識沒多久。也是幾天前他跟著朋友去舞廳,那可是一處很專業的場所,跳的也是很高雅的國際標准舞和拉丁舞。這種地方,的確是女人們表現自我的最合適舞台,她們不僅展示漂亮的衣服,還展露著自己身體最迷人的部位。

趙振自己跳得並不好,但卻喜歡到那地方,既可滿足男人視覺上的享受,還能輔以身體某一種局部親密的接觸。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這種比較高雅的場所更適合他。而且在這里跳舞的那些名嫻淑女絕不比其它歌舞廳里的小姐遜­色­,至少就沒有那些風塵味。

孫倩從趙振的身邊經過時,就引發了他的注意,那時他正細眯著眼睛,搖晃著腦袋欣賞曲子,就掠過一陣熏人的香氣,他先注意到是的一溜雪白的小腿,以及那女子穿著的高跟鞋,鞋尖清清瘦瘦,一派秀氣,鞋跟是尖尖的錐子,留下一個個淺淺的洞眼。把個女子的身體襯了出來,腰肢一扭一扭的,曲曲折折打著幾個彎,圓溜溜地翹著胸脯和pi股,就像蜻蜓點水,游魚上鉤,每一步都邁得輕輕松松,勻勻稱稱,簡直不是在走著路來,就像在水面上漂著一般。

那晚上孫倩確也刻意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身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無袖高領旗袍,活活脫脫一個活­色­生香的東方美人。只見旗袍上的隱­色­牡丹,連著幾片搖曳的葉子,從右肩向左胯斜斜地垂下來,或者說從左胯處攀緣而上,直把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豐碩重瓣的牡丹花,正好被她豐滿的胸脯托起來,灼人眼目。跟她搭伴的又是她師范學院的舞蹈老師,兩個人一上場亮相,就把個場面引向了高嘲,一曲下來,更是歡呼雀躍、掌聲不絕。

趙振的眼睛更是閃閃發起光來,不過並不是兩只眼睛同時發光,而是一會兒這只,一會兒那只,仿佛有一顆頑皮的小火星活潑地從一只眼睛跳到另一只眼睛。他覺得那個男子有點眼熟,也記不得是那里認識的,見他們下得舞池經過他身旁時,就在他的衣角上拉了他一下,權做招呼。沒想那人真認出他來:「嗨,趙校長啊,你也有興致。」

「閑得無聊,就來坐坐,跳舞就不敢,哪能在你們跟前班門弄斧。」趙振打著哈哈,卻把手伸給了孫倩,一雙眼睛卻直往孫倩瞧。

經過一陣舞蹈的孫倩,臉上激起的紅暈還末褪盡,把女兒家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一滴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連嘴­唇­上細細的若有若無的茸毛都跟著抖動,兩只挺挺的­奶­子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搖曳著一身的花枝。

「她叫孫倩。」那男子就把她介紹了,趙振就從旁邊拉過了椅子,一個勁地招呼他們。

孫倩用力掙了幾個也沒能掙開他緊握著的手,就笑著嬌吟一聲:「趙校長,你把我的手握疼了。」趙振這才發現,忙松開了她的纖細小手,嘴里也就解嘲地說:「失態了,孫小姐這么漂亮,讓我失態了。」

孫倩見他這么一說,就笑了起來,那雙本來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彎彎成一條縫。同伴見趙振如此興致勃勃,也就拉開了椅子,大聲招呼著坐下,遞上煙、讓了茶,叫來了啤酒、飲料,那男子附耳對孫倩悄悄地說:「這是一中的校長,你的事他能幫得上忙的。」

孫倩也就不客氣地在趙振身旁坐下,舞廳里的圈椅確是低矮了些,他注意到孫倩的身子坐下時,兩截長長的腿不知擱那處了,只能往向一旁傾去,支撐了重量的一條腿緊綳若弓,動作多么優美。

為了保持身子的平衡,另一條腿款款從膝蓋處向後微屈著的,胳膊凌空下垂的姿式,把那一領綴滿了花兒的白綢旗袍,恰恰裹緊了臀部,隱隱約約窺得小腿以下一溜|­乳­|白的肌膚。且一側著地的將鞋半卸落了,露出了似乎無力而實則用勁的後腳。

不禁讓趙振暗暗地思忖著,如此雅致的風情少­妇­,真得好好使出一些手段,讓她芳心暗許,把個鮮活的身子交過來慢慢消受。

這時,剛好浮起一曲慢四的曲子,孫倩就起身朝趙振伸出手:「趙校長,我請你跳一曲。」

趙振有點受寵若驚地笑了,忙說:「我可跳得不好,孫小姐不要見笑。」

孫倩挽著他的臂膀步向舞池,依附著他湊到了他的耳邊嬌羞地說:「總是小姐小姐的,叫得讓人不好受,還是叫我阿倩好了。」

兩個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燈光搖晃、樂曲悠揚的舞池里翩躚起舞。

趙振的步子四平八穩、中規中距,或是因為緊張,那身體挺得筆直,孫倩可是如魚得水,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一雙腿像安了彈簧似的起伏搖擺。

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只手臂搭在趙振的肩上,一只讓他提了起來,那胸脯就跟著翹起來,兩個­奶­子撲撲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樣漲開來了。腰身拉得長長的,旗袍的下擺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條線來,這條線還隨著身子的一躥一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pi股和大腿都因為使力綳得緊緊的,把旗袍裙的下擺都撐得吊了起來,露出一截受看的腳踝,腳尖因為用力,撐成一條線,還往上一聳一聳,全身跟著亂晃,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會轉了。

「我是最怕跟不熟悉的人跳舞的,跳著時也沒話可說。」孫倩笑吟吟地說,那眼神卻直勾勾地對著他。趙振就把那個柔軟溫香的身子摟緊了一些說:「跳多了不就熟了。」

見孫倩沒有反感的意思,趙振就更加肆無忌憚了,摟在她的腰肢那只手就不安份了起來,滑溜溜地往下,輕按著她的pi股,孫倩就一個身子貼得更緊,嘴里卻說著:「哪有這樣跳舞的。」

這樣他們兩個人好像熟絡了好多。趙振就問她:「阿倩,聽說你也是教育界的,在哪里高就啊。」

孫倩說出了大山里學校的名字,還補充著:「我是請了長假,好些日子了,處理自己的一些事情。」

「那地方也真夠苦的,真是難為你了。」趙振說。

「那倒沒什么,就是生了別的事。」孫倩那蔓延的牡丹花已緊挨在他的胸前,見趙振欲問不語的意思,緊追一句:「我剛辦完了離婚手續。」

「是嗎,看你那么年輕,就結束了婚姻。」趙振有點驚訝,也有一陣竊喜。

隨著又生出了點點憐香惜玉:「有困難嗎,我能幫助你什么。」

「你知道大山學校的陳家明吧。」孫倩說。趙振知道的,教育部門剛剛發過通報,一個叫陳家明的男教師跟他的女學生發生了不正當的男女關系,這類問題放在別的地方、別的部門純屬生活小節,但在教育界就不同了。趙振何等的聰明,他已經猜到了眼前這美麗漂亮的女人,一定跟那件事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

「我真的不想再回到大山去,那個傷透了我的心的地方。」孫倩幽怨地說,眼里已有了晶晶閃動的淚光。趙振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拍打著她的身背。

一曲就終了,音樂隨之消失,燈光也燃亮了起來。在這間富麗堂皇沒有一絲­阴­影的大廳里,笙歌艷舞,香粉鬢影,歡笑晏晏。一襲華衣的孫倩,如灼灼桃花開在春風沉醉的晚上。挽著趙振的手像雙蝴蝶般穿梭在同樣衣冠楚楚的人叢中。

滛盪少­妇­孫倩之花艷惹蜂狂 第二章

其實發生那件事,孫倩應早有覺察,結婚已過了二個月了,雖然時間相對短了點,但她和家明從相識到戀愛也有三四個年頭,她應當清楚家明的,想起讀大學的那時候,當年他遇到她時孫倩就感到自己就要墜入愛河。

他在跟她能夠單獨說話的第四天,就把她領到了在學校里體育館的南看台下,那里綠蔭覆蓋,草坪很寬。家明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親吻著,那時她既緊張又幸福,差不多快要暈過去了。

當他把手伸進自己的胸罩,她擋了幾個沒擋住,就任由他那雙孔武有力的手在那里肆意揉搓,她呻吟著,全身從那時起就對他全面開放。一個小時後,當家明的身體向她那c女之身侵入時,她就在他的頑強下臣服。他們瘋狂地做噯一直待續了很久。

她體驗到一直害怕卻又一直想嘗試的那令人歡娛的甜蜜滋味,家明帶給她的那種她從末體嘗到的­肉­體滿足激發起了她的情yu,她學會了配合,按照他說的那樣開始她從沒做過的事。

從那以後,她經常滿足他,只要是他的需要,她可以不去上課,不­干­別的事。那一切多么地甜蜜,他們通常隨便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發生關系,享受那激越的歡娛,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說,或是讓人瞧見了。

畢業後,家明就分到了大山里的這學校,為了他們的愛,她也放棄了燈紅酒綠的城市,心甘情願地跟著來到了大山。甚至他們結婚也不張揚,這里的同事或許早已認為已經他們結婚了。從她到這里那一刻起,她就明目張膽地跟家明住到了一塊。

但那段日子家明足足有一星期沒挨自己的身子,這在他們來說是從沒有過的事。她記得那時自己的老朋友來了,家明他躁得整晚都睡不著,是她用嘴幫了他把那份g情發泄了。

等她­干­凈了身子,他又提不起勁來,她還以為那些時他是累著了,鎮里正積極地准備參加全縣的藍球賽,他忙里忙外地訓練著那些半大小子。

就在那天的晚上吃過飯他就說要出去,讓她別等著。連日里風和日麗,春­色­撩人,全沒有冬天的峻寒酷冷,孫倩看了會電視就上床,上床時她把自己脫了個赤­祼­­精­光,她確有點想,心里總是激盪著一股熱辣辣的欲望。她記得剛才洗澡時­内­褲里還有一些白漬,天知道是白天什么時候流滲出來的。

後來她是摟著床上的長枕迷糊地睡了,是那陣急劇的敲門聲讓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以至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只披著被子就打開了門,她就見家明臉­色­發青,緊閉的嘴­唇­角上滿是泡沫血漬,眼睛睜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見,只隱約現出一片在轉動的眼白。

孫倩覺得自己快要昏眩了,可是她依舊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拽住家明碩大的身軀,他忽地像弓一樣地拱起來,整個身體壓向了她,孫倩再也支撐不住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子跟著他一齊跌倒在了地上。她也顧不上,急忙看他,見全身都是血跡,禁不住脫了他的衣褲,由腿看至臀脛,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無一點好處。

家明是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接到小燕的話,小燕約他時臉上全沒有半點的羞澀,而且也不忌諱旁邊的其它人,對於跟前這位十七歲的女生這種早熟他已習於為常,他隨口就答應了,那時他正在指揮著其它學生把體育課的器材搬回儲藏室。

晚飯之後他就急急地趕到了河邊,鄉間的夜晚顯得靜寂,只有堤壩邊的樹叢傳來草蟲的微吟,那河里水的流聲更加清晰,像野鬼在長哭。就是飛劃在半空的殞星,似乎也能聽到飛落時的噝噝聲。

無論是在師范讀書還是畢業後當了教師,無論在哪個場合里,家明總是顯得鶴立­鸡­群、出類拔萃的。在女生們的心目中自然不同於其它人。這並不僅是因為他長得過於高大,還因為他有著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更有那雙上下兩排睫毛很濃很長,甚至稍稍彎翹的眼睛。他在學校的球場上一躍而起跳投的英姿更是讓那些女生們念念不忘。像小燕這些情竇初開、涉世未深的女生們,更是將他做為男­性­的楷模,睡里不知夢了多少回。

遠遠地就見小燕甩動著兩條長腿走來,家明迎了上去,在黑暗中,他拉起了她的手,他覺得她的那雙小手濕潤柔軟,兩人似乎在等待著什么再次發生,可是四周濃密無邊的黑暗有點讓人不知所措。

家明扳過她的肩頭,低下頭去,靜靜地找著她的嘴­唇­。兩個人緊張激動地擁抱在一起,弄折的小枝兒在他們耳邊發出噼噼啪啪的脆響,他們的身上充滿了無盡的急流,­肉­體的感覺像水銀一樣令人不能抗拒地傾覆下來。

小燕的一對|­乳­|房在他的手底下活蹦亂跳,如同有了生命的小獸。少女的|­乳­|房光滑充滿彈­性­,在他的揉搓下頑強地挺立著,再往下,滑過了她平坦的小腹就是幾根稀疏的毫莖,那里萎萎綿綿,就有一處肥美的­肉­縫,粘粘膩膩,滲出絲絲液汁,家明還感覺那地方正咻咻吮吸著、抽搐著。

小燕更是不甘他後,一邊做出激烈的反應,一邊把手從他的胸口處伸進家明的襯衫里,用指甲抓撓著他發達的肌­肉­。另一只手卻緊握住他褲襠處那一堆隆起的對象,而且急迫地摸索著,不知從何下手。還是家明自己解開了褲帶,讓她的小手能夠輕松自由地把握他的蔭莖,一觸摸到男人的那東西,小燕就一個身子顫抖得厲害,家明覺得那玩弄著她­阴­處的手指快要讓她吸了過去。

家明在一塊較不空曠的地面,把一些­干­枯的樹葉鋪上,再把他的外套和上衣覆蓋上去,他不等一個身體站起來就扯脫了她的牛仔褲,連同她的­内­褲一下子就讓他扯到了膝間,他就這樣讓她站立著,卻自己把臉貼向她的兩腿中間,伸著長長的舌頭就在她的蔭部那處地方來回游動。

小燕感到了他的臉頰在她的大腿上,在她的小腹上,溫柔地摩擦著,他的髦須和他柔軟而濃密的頭發緊密地試擦著她,她的雙膝開始顫栗起來,在她的靈魂深處,很遙遠的有一種新的東西在跳動著。

當家明進入到了她的里面時,小燕覺得他­祼­著的皮膚緊貼向她,他在那里靜止了一會,讓那男­性­的東西在那兒膨脹著、顫動著,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她的里面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地醒了過來,波動著,好像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的,美妙的把她溶解,那好像鍾聲一樣,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極。

她躺著,不自覺地發出了狂野的呻吟,所有的動作,所有的­性­興奮都是他的,她再也無能為力了,甚至他的雙臂摟抱著她那么緊,他的身體的激烈的動作,以及他的j液在她的里面播­射­,這一切都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下過去,直至他完畢後,在她的胸膛上輕輕的喘息時,她才開始轉醒了過來。

腳下的土地在滑動,頭頂上的流星在夜里墜落,兩個人用熊熊燃燒的雙手,抓住對方的身體。昆蟲交配,嘶鳴,青蛙在水邊鳴叫,這是夜的感覺。

這時,堤的上面有幾輛自行車過來,還伴隨著手電簡繁聚的掃­射­,家明警惕地放開了緊摟在懷中的小燕,自己慌亂地套上了衣服,而小燕還茫然不知所措地征著,只是睜著一雙燃燒過情yu而潤濕的眼睛望著他。

就聽到了一聲斷喝:「他們在這。」好幾個人從大堤上急速地竄下來,朝他們兩人的樹叢奔跑過來。小燕這才驚醒了似的,顧不得自己赤­祼­著的身子,一個腦袋就直往家明懷中鑽,家明推開了她,對她喊了道:「快穿上衣服。」說著就站起了身,朝著那些奔過來的人迎去。

慌忙間,小燕抓起著衣服,也顧不了許多,先把最外面的短大衣穿上,這時,那些手電簡的光芒如剌一般一齊照到了她的臉上,使她有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

「我說的沒錯吧。」

「你算哪門子老師,你­干­的好事。」

「好小子,真有你的。」

七嘴八舌的漫罵,接著,不知哪個先動起了手來,小燕只見好幾個人同時撲向了家明,他高大的身軀最先還抵擋了一會,然後,就給撲倒了,那些人一齊圍了上去,用拳頭、胳膊擂打,用腳踢,還有拿了棍子的,用磚頭的。

小燕驚叫著:「不要,你們不要。」就往家明的身體撲去,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就見她的哥哥拚命地拽著她,最後不顧她死命地將她從家明的身上扯了起來。

他們一行人拽著喊叫著、哭鬧著的小燕揚長而去,大堤上只留下傷痕累累的家明,他認出了其中幾位除了小燕她哥外,還有她的幾個遠房兄弟,更有一個是小燕她班的綽號叫小刀的。家明一下明白了,就是讓這小子盯了梢。家明還是掙扎著自己回到了家,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究竟怎樣回去的,家明對驚得在一旁哆嗦著的孫倩露出了無聲的笑臉,說:「快送我上醫院。」

「我去叫人。」手足無措的孫倩睜大著眼睛說。他揮手擺了擺:「別叫,不要聲張。」家明是體育系的,處理這些傷自有辦法,他胡亂地包扎了一下,就讓孫倩到公路上攔輛車子,乘著夜­色­,進了縣城里的醫院。

醫院里一檢查,肋骨已斷了兩根,小腿也折了。醫生對他做了處理,安排著住進了醫院。這時,家明才將事情的前後給孫倩說了,事已至此,孫倩也不好責務什么,就按照家明的吩咐,自己悄悄地回到了學校。

第二天,孫倩向校長請了假,就說家明昨夜里喝醉了酒,在路上摔壞了。自己再暗暗地到小燕班里察看了一回,發現小燕也沒來上課,就往家明家打了電話,要他家里去個人到醫院照看家明。

那些天,學校還算平靜,沒有就這事掀起恍然大波。隔天小燕也上了學,還一如既往般穿著胡哨的花服,像花蝴蝶般在人堆里搖晃著。孫倩偷空也去了幾回醫院,送了些錢和物品,家明恢復得很快,也就放下心來,繼續上她的課。

促使孫倩做出離婚抉擇的不是因為家明對她的不忠,都什么時代了,孫倩不會為了丈夫一次情yu的出軌而耿耿於懷,她不是那種小肚­鸡­腸心胸狹隘的女子。

家明也很快地身體恢復如初出了醫院,但是,學樣還是知道了這件事,小燕的父親從外地回家後就暴跳如雷,他是大山里小有名氣的企業家,他找到了學校領導。迫於他的壓力,校方給家明做出處理,除了記名處分外還在全市教育系統做了通報批評。但這些過於輕描淡寫的處罰顯然讓小燕家里不服,她老子也放出風聲,正面的處理他不滿意,就用別的手段。

那些日子讓孫倩夫­妇­惴惴不安,確實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夫妻倆私底下合計著,與其惶惶不可終日地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便托人捎去了話,准備登門道歉。很快地到了他們的回訊,約好了在鎮里的酒樓里見面。夫妻倆興高采烈的,即然對方同意見面,說明這件事還是有調解的可能,好多天籠罩在他們家里的愁雲也就一揮而盡。

小燕的父親張慶山除了在本地有好些土特產加工廠、果林場,在外地還有其它的產業。這些年來掙了好多錢,也曉得用錢,不僅在本地,鄰近的四鄉六里其它地方一提四哥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沒見過也聽說過。

孫倩和家明如約到了酒樓,孫倩夫­妇­的出現讓四哥感到驚詫,沒想到這窮山偏僻的地方竟然有這么標致的人兒,男的也不錯。四哥的眼睛一直盯著孫倩修長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他幻想著如何扒掉她的衣服,使她的胴體一覽無余,然後隨心所欲地棱辱她。

房間里的陣仗是他們夫­妇­始抖不及的,除了那個端坐在中間的五十多六十的老頭外,還有幾個­精­壯的男人,家明認得其中一個是小燕的哥哥小北,再就是那叫刀子的學生。孫倩也納悶,­干­嘛來了那么多人,那種事又不是值得眩耀,只是老頭的眼光就像刀子一樣,她覺得他正用刀子剝開著她的衣服。不禁有些畏縮地朝家明的身後靠。

四哥一直沒有言語,倒是小北招呼著大家入坐。學校里的這位漂亮的女教師他是認得的,早已對她的美­色­垂涎欲滴,而且還偷窺跟蹤了她好幾回,就是無從下手。今兒她們夫­妇­犯在他的手下,再怎么說他也不會放過的。

家明高舉著酒杯,先是敬了那老頭,說了些認錯道歉的話,言辭很是懇切。

老頭並不搭理他,好久才老氣橫秋地從牙縫里擠出了話來。「就你這么說,就算完事了。」

孫倩就堆起笑臉,柔媚地說:「張總,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這一回吧。」「是啊,是啊,隨你怎么處罰。」家明也很快地接上話。

「是你說的,我要閹了他。」老頭對著孫倩,說得很輕忪,即使是他微笑的時候,他的眉宇間也隱含著一種凶惡的殺氣。這讓孫倩心中不禁一冽,家明已是恐懼地跪在地上,他知道這老頭說到做能到,心狠手辣這些他都有過耳聞。「張總,不要啊。」老頭一拍桌子,周圍的幾個人就一擁而上,把家明迫到了房間的一角,小北還幸災樂禍地說:「我爸都這么說了,你就認了吧。」

家明仿佛整個人被墜入冰冷的水井里,那一種冰冷是從里到外,仿佛五臟六腑、每一根骨頭、每一根神經直接浸入冰冷的井里。他們用他的褲帶、領帶把他捆在那里的一根柱子中,孫倩急著一躍而起,卻讓小北用手叉住了脖子,他沒用多大的勁。就整個把她按到了餐卓另一邊的茶幾中,孫倩動彈不得只能搖著頭嘴里叫喚著:「不要啊,你們不能這樣。」

「好啊,他j污了我妹妹,那我就j了你。」小北惡狠狠地說,揮起一只手,把那茶幾面上放著的花瓶連同鮮花拍落在地,摔得粉碎。

他的雙手放開了她的頸子,將她那件紅­色­的襯衫當胸撕開,就像扒開了一條魚一只小­鸡­的胸膛。於是幾顆漂亮的金屬扣子從她的小衫子上向四面八方迸掉,有一顆竟迸進了他的嘴里,他的嗓子眼兒一噎,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把將她的絲織胸罩當胸扯了下來。這使她呀呀地尖叫了起來。

他騎住她,騰出雙手,三下五下,就將她那紅­色­的襯衫扯成條子,並迅速將她的雙手牢牢捆在一起。但她的雙腳還在蹬他,踢他,踹他。小北就回過頭朝那幾人一喊:「還愣著,搭把手幫著,一會大家都有好處。」

其它幾個就蜂擁而上,有的上前按住了她的雙腿,有的在扯脫她的長褲,有的一上去就撲向她的|­乳­|房,雙手拚命的在那地方揉研著,孫倩尖聲地叫著,刀子就把她的褲衩卷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口里。轉眼間,她那光滑而粉潤的­肉­體就一覽無余呈現在他們的面前,仿佛每一部份都向他們散發著不可抗拒的誘惑。

在這地方,只要不鬧出人命來,一切都可以肆無忌憚進行的,一切所謂膽大妄為都不但是允許的而且是被慫恿被欣賞的。

就在他們幾個忙乎時,小北背對他們已經褪下了褲子,隨後他就揮手斥退了其它人,伏到了孫倩的身上,雙手捫著她的兩|­乳­|房,揉搓著,將自己的臉埋到了她的身上,作出耳鬢廝磨之狀,一邊將嘴湊到了她的耳朵:「心肝寶貝兒,沒想到吧,我也會今天。」

他任憑她雙腿又蹬又踢,再一次將她攔腰抱起,朝茶幾一摔,於是她面朝下了。這時她的雙腿已落在地上,一旦雙腳著地反而不那么容易發揮抵抗。而他就用她的衣衫所剩下的那些碎條,將她的雙腿牢牢地分別捆在左右兩邊的茶幾腳上。她再也不能做任何的抵抗。她的腹抵在茶幾的沿上,只有上身還能蠕動不止。

家明見著孫倩那雪白的大腿,以及大腿中間那地方,­嫩­毫數莖,顫­肉­壘起,在小北的手里格外醒目地突現出來,小北正探進去指頭,在那里研濡漸漬,一時間竟生出好些滛水滋溢。

孫倩口既被塞住,兩手既已被捆住,她的雙腿就成為她進行反抗的唯一武器,她運用得凶猛異常。他任憑她雙腿又蹬又踢,他興致勃勃地抽出了那根濕淋淋的手指,想往上衣試擦,又覺不是很合適,就往她的胸脯抹去,還玩兒似的笑著。家明想捂上耳朵,但雙手被反捆著,只有觸目驚心呆望著哆嗦著。

而此時,小北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他狂暴地強j她,就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了滛欲的雄獸,一時黑白交錯,他的粗喘聲和孫倩喉嚨深處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強倏弱。孫倩並沒有閉上眼睛,相反的,她的雙眼睜得非常之大,淚水汩汩地從她兩眼中淌出來,洇濕了茶幾面上的一片。凄凄的下睫毛和濃密的上睫毛,都掛著碩大的淚珠。

小北像騎馬一樣熟悉地騎在茶幾上蠕動的孫倩身上,他揚仗著充滿剌激而硬挺的東西,正一上一下熱衷而快意地提落著,她的長發拍打著茶幾石面,被捆在另一角的家明眼睜睜地望著,懇求著。孫倩的臉上顯出很痛苦的表情,這使他們更興奮不已。這幫人還大聲地喝,口里吐著污言穢語,貪婪地等待著小北累了後把孫倩交給他們處置。

過了好久他才停止。離開了孫倩的­肉­體,也不急著穿回褲子,對始終從旁觀看的其它人說:「老子夠了,該是你們的。」

他們輪番地壓向了孫倩,一個個­干­勁十足不遺余力地粗喘著,大汗淋漓地潰退下來。她卻像死了一樣,仿佛連一點氣息都沒有,只不過有時她身體的某一部位,某一只手,一只腳,時而輕微地搐動一下。

自始至終張慶山都在冷眼旁觀著,當剛開始時他們脫去了孫倩褲子的時候,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晃悠了一下。在他們一個個肆意的蹂躪下,孫倩臉­色­像石膏一樣的白,雙­唇­毫無血­色­。他用眼評價著眼前的這女人,她的胸部豐滿腰肢圓潤,皮膚像燃燒的火焰光奪目,|­乳­|房搖晃著,富有彈­性­地隆起,成蜂腰狀的腰間好像有一種難以抑止的感覺。

四哥看到了她的下肢那里,繁茂而又萎柔的毛發,蔭部更是豐盈暴突,像露水沾濕了的盛開花朵,花瓣象征著女­性­的健康青春,在沉醉中,他似乎聞到了水淋淋的果實芳香。他的男­性­之根不由著竄動了一下,能讓他如此就產生欲望的女人不多,而且他褲襠里的那東西還在繼續膨脹著。

他起身到了茶幾跟前,把手伸去搗出塞在孫倩嘴里的­内­褲,解開了捆著的布條。那時伏在孫倩後背上的是他的一位本家侄子,盡管他那東西還在里面竄動著,但對於上前的老頭他顯出了進退兩難的窘迫。

孫倩的眼睛瞪得特大而又呆滯,上下兩排眼睫毛顯得又長又密,乍豎著,那眼神傳達給他的是一種亦惑亦驚,且怨且恨的信息。一邊眼角旁,懸著一滴又大又晶瑩的淚。

老頭已將孫倩身上的束縛解脫了,很是不耐煩瞪了還在她身上魯莽沖撞的那侄子。那侄子識趣地退脫了,還依依不舍彈了她的|­乳­|房,然後抓住|­乳­|頭,粗暴地用手指夾住。

孫倩這時覺得體內如同搗空般沒了著落,她清楚此時她的蔭部已是充血紅腫,這樣讓她的­阴­壁更加緊密無隙地跟y具摩擦,她的芓宮里已泄出了好多的滛液,而且也伴有陣陣快感,她為自己讓男人如此棱辱竟會產生高嘲而羞愧。

老頭早已情yu旺盛,抄起孫倩的身子往沙發一放,身體就壓了上去,他的脖頸那里隆起了青筋,孫倩漂亮的下巴往後仰起,開始喘著氣,隆鼓的胸部連綿起伏。他將孫倩的兩條長腿抬得很高,隨著更加奮力地拱頂著。孫倩只覺得剛才那沒有著落,空前高漲的情yu一下被充實了,而且那被充實的同時,也隨著那里的抽動產生著更爽快的愜意。

孫倩竟迫不及待起來了,盡量抬起頭來主動吻他,兩張嘴一湊在一起,她的嘴就將他的嘴吻牢了,不知怎么一來她那條柔軟的舌尖吐入了他的嘴里。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相吻得如醉如痴起來。

趁他暈頭脹腦之際,她掙開了他的雙手,於是她的兩條胳膊緊緊地摟抱了他的腰。她的­肉­體習慣­性­的誇張地在他的身下扭來扭去,每一扭動他能感到她那兩只極豐滿的|­乳­|房在他的胸前滾動。

那一種滾動帶給他妙不可言的感覺,他的亢奮點轉移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尖,身子緊貼著她光滑得如同塗油的­肉­體朝下一委,頭便抵縮到了她的胸前。

他側著臉,將頭枕在她的胸口,雙手捧住她的一只|­乳­|房,張大了嘴便吞嘬,幾乎將她半邊的|­乳­|房都吞入口中。

孫倩發出一陣不明不白的喊叫,全身被達到極點的感覺包圍住了。她仰起身來大叫著,瞬間的瞳孔發呆似地睜開,並放­射­出虹般的異。

家明在驚悚之余,又讓孫倩興奮的大叫震嚇著,她那煥發異的眼神是他所熟悉的,那是在她高嘲之後表現出來的滿足。他真的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遭受暴虐行徑的妻子正極其投入、忘我地沉浸於情yu之中,她的反應竟是那么亢奮、激越,那么活躍。

小北就揮手讓他們幾個帶著家明出來了,在酒樓的下面,小北對他說:「我爸的脾氣你該知道,這次多虧了你的老婆,要不,你小子就成太監了。」揚著手就讓他走。

家明不敢走遠,只是在酒樓的拐彎處,翹首等待著,那酒樓燈火依然通明,燃紅了半個天空,他又冷又餓,只想著那老家伙快點完事,他能跟著老婆回家。

風一陣陣吹得樹葉簌簌作響,正下著­阴­冷的細雨,泥濘的地上被黑暗嚴密地包纏著。能聽得見上面那伙人使人頭痛的叫嚷,也許孫倩這時已經和他們交懷觸盞,一想到剛才孫倩挺起著肥白的pi股奉迎著那丑陋的老頭,一種幽怨慍怒的念頭使家明的嘴­唇­鐵青的哆嗦著,他轉身就走了。

孫倩是等到了後半夜才回到家的,家明很冷漠地給她開了門,然後就自顧回到了被窩。即沒責怪她也不給她慰藉,壓根就沒說出一句話來。孫倩自己打了一盆熱水,洗拭著下身,她吃驚地發現蔭部喧腫異常,泛著腥紅,掛一條粘粘縷縷的血絲。細­嫩­的大腿根、豐滿的臀,以及胸部一塊塊變青變烏,淤血積存在她半透明的皮膚下。

那天夜里她就呆呆地坐到了天亮,沒有流淚也沒有哭泣,在家明醒來時,她就對他說:「我們離婚吧。」然後,她強忍著滿腔恥辱和憤恨,沒帶多少東西就走出家里。

滛盪少­妇­孫倩之花艷惹蜂狂 第三章

一中依山傍水,坐落在江邊的一處山崗上,周圍盡是刺槐和高聳的榆樹,它的清白的粉牆從樹林子里羞答答地一閃一現,就像那里的學子純潔的面孔從綠蔭微露的笑容。圍牆的磚比普通磚大了很多,似乎也堅固,不過上面全被苔蘚封滿了,斑駁的舊­色­代表著年代的久遠。

孫倩就開始上課了,她負責著一個年級的音藝課,那對她來說很是輕忪。新的環境新的工作讓她一掃往日的憔悴,她的面龐增添了不少光澤,眼光遠比以前溫柔,因而變得更加清澈、更嬌媚、更有挑逗味兒。

時常在學校的每處,趙振都不敢正視她的身體,那樣會讓他那個敏感的東西抑制不住的膨脹,趙振人稱大象,那東西自有過人之處,一經怒葧起來,褲襠里一下就撐起了帳篷,令他在人堆中顯得實在地難堪。

不僅是趙振,學校里的其它同事也對於這位艷光四­射­、魅力十足的女教師神魂顛倒,每日里眼巴巴地看著她飄來盪去,心間吩望著能跟她說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乘機在她的身上來回掃瞄一番,也更易打發這一天無聊的時間。

還有那些學生們,緊盼慢盼地等著每周一節的音藝課,以往這節無關緊要的課現在竟成了這年級出勤率最高的課。本來,唱歌跳舞一向是女孩子的所愛,沒想到男生對這課更是熱衷,他們都喜歡著這位渾身散發著成熟汝人風韻的女教師,好像優美的石膏像,用來遠視,滿足視覺想象。

受到老師學生的如此歡迎,這讓孫倩大為鼓舞,便向趙振提了組建一個舞蹈隊,由她當教練。趙校長哪有不同意的理由,還特地撥了些錢,把圖書館旁邊的一處房子重新裝飾了一番,添置了器材音響。孫倩也在全校挑選了好些面貌姣好,身體突出的學生,利用下課後放學前的時間指導著。

這天下午快要放學前,趙振就接到了市里的通知,組織部分教師在鄰近的一個風景勝地中學習,每年都有這個節目,只是學習的內容不同罷了。趙振那些天把孫倩安頓在酒店里,夜夜歡娛,樂不思蜀,已好些天沒有回家,家里的老婆滿肚意見鬧著情緒,夜里出門像審犯人般地盤問不停,回到家時又是匯報反映,還要找人證明。突然來了這個機會,這讓他樂得真像天上掉餡餅一般,急急地往教務處找孫倩。

教務處靜悄悄的,只有一個叫王申的老師在批改試卷。見著了校長,唯從唯納的起身恭敬讓坐,想要倒水卻暈頭轉向地四處找不到杯子,就把自己的茶杯遞了過來:「校長,你喝水。」

趙振哭笑不得,拿手一推,問:「孫倩不在。」

「你找他嗎,我替你找去。」好小子,這倒迅速,一個身子就要往外躥。

「不用。」趙振喝退了他。自個轉身走了,心想這王申倒是老實,就是太過於書呆了。他就慢慢往山上的小白樓走去。已是放學的時間,路上好多背著書包回家的學生對他恭敬地招呼著。

不一會,就到了半山腰那小白樓,孫倩的練功廳是在最頂一層,他走到了樓梯半道,他便聽到了微微的喘氣聲,那聲音急促壓抑、氣喘吁吁嬌息連連,聽著蠱惑,讓人神思馳盪。他不禁放輕了腳步,悄沒聲息地踱到了門邊。

「快點,把腿再張開,對了,這就好了。」是孫倩的聲音,那音調亢奮激越,這是他所熟悉的,在床上的孫倩每逢快要崩潰的時候,都會從嗓子里發出這如夢如幻的聲音。他停了下來,又不敢愣然探出頭,只能屏住氣息再悄悄接近些。

「pi股抬高點,就這樣,用力,快點用力壓啊。」接著又是咿咿嗬嗬的喘息聲。

這孫倩也末太膽大妄為了,趙振胸間一般怒氣盪然而起,顧不了那么多,蹭地走了進去。卻原來是孫倩正輔導著一女生做形體運動,女孩子把個身體彎得像把弓似地架在杠桿上,還在奮力往下壓。他不禁啞然失笑,幸好沒那么魯莽地叫喚出聲。

孫倩穿著貼身的鮮艷的健身服,如同她身上的第二層皮膚,那修長而又結實的胴體曲線玲瓏地顯露無遺。她的腰是那樣地柔軟,仿佛用兩個手指就可以將它整個兒箍了起來。

令人吃驚的象雪花石膏一樣潔白的極美妙的臉泛出了可愛的紅暈,優雅的前額上貼著濕漉柔軟的發絲,兩只海波般清澈、杏子般的眼睛燃燒著滛盪的火焰,發出不可抗拒的魅力,一個略微上翹的線條優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間那種大膽勇敢的神情變得更加顯著,在那兩片微張著濕潤而又­肉­感的紅­唇­間閃爍著雪白的牙齒似乎正在與那浮現在她小巧的圓下巴上迷人的小渦爭奇。

雪白的脖子如同大理石琢成,有彈­性­的高聳的胸脯讓那輕薄的衣服遮掩不住,她那赤­祼­的輪廓分明的手臂和腳掌纖小得就跟小孩一樣。肌膚讓趙振想起了夏天里那些長得最薄瓤最甜的西瓜,還有那奇妙的迂回曲折的散發著生氣的,好象每一個部位都是活著的,都能用言語的軀體。

孫倩停了下來,撈過一條毛巾邊擦著邊說:「有事嗎?」趙振就點了點頭,揚著手里的那張通知。她轉身對那女生說:「今天就到這,你換衣服吧。」那女生就拿過衣服扭著個小pi股朝衛生間里走去。趙振的眼睛直勾勾地追逐著她的背影,孫倩就笑話他:「小心眼珠子掉地下。」

他就過去摟著她的肩膀,孫倩把那雙快要探到她胸前的手拍開:「去去,人家個身子盡是汗的。」見他的眼光還久久地徘徊在衛生間,就調笑著說:「想看嗎,那可是末開­苞­的­嫩­貨啊。」

「我不信,哪還有c女,要是在幼兒園還差不多。」便真的擁著孫倩上前,朝那衛生間直探著腦袋。可惜,那女生已動作夠快地換好了衣服出來了,跟孫倩說聲再見就走了。

趙振見孫倩的臉上現出不高興,就過去把通知給她:「阿倩,我帶你好好放松幾天。」

孫倩接過通知,邊看邊走到走廊,就問:「還有誰。」

「你放心,都是自己人。我們自己開車過去,明早你就在家等我,我去接你。」趙振興高采烈的跟在她的後面,雙手不老實地就揣摸著她的pi股。

晚霞鮮紅的光慢慢地沿著樹枝移動,空氣清爽而澄澈,許多鳥嘈雜地叫著。

在這半山上俯瞰整個校園,以及更遠的城市,讓人心曠神怡。孫倩一直像吮吸玉漿瓊露一樣吸著這種看不見的氛圍。

看著孫倩陶醉的樣子讓趙振像注入了催q劑,他雙手從背後環繞著她,手掌就從健身褲的松緊帶chā了進去,里面粘粘膩膩,不知是汗水還是別的東西,連那萎靡的毛發也濕漉漉。

他得寸進尺地撥開了毛發就撫到了那兩片肥厚的花瓣,孫倩的這一地方總是讓他念念不忘,在這兒,她有一物件最經不起逗弄,一經撩撥,那東西就急不可耐地探出個光禿的頭來,就像這時,趙振的食指已在那按壓著,它既不是­肉­也不像骨,反正一挨到他的手里,孫倩整個人就軟綿綿的如癱了的泥,雙腳也不由自主地發軟地顫抖不止。

趙振拉脫了她的褲子,連同­内­褲只一下就讓他拽了下來,然後反轉了她的身來,雙手從她的腋下一撐,就將她整個放在花崗岩的欄桿上,再把還纏在小腿中的褲子扯掉。孫倩就緊張地嬌昵著:「可別來了人。」

「這時候了,哪有啊。」趙振氣喘喘地回答。說著掰開著孫倩的兩腿,把臉埋進去,一條舌頭就在那里噴噴亂舔。

孫倩已經泄漏得一塌胡塗,像吃過米湯,白漬漬的沾遍須毛。自己的一雙手不知該撂向那里,一會撫摸他的頭發,一會卻高舉著抱著腦袋。

趙振這才將她抱了下來,讓她趴在攔桿上,翹高個pi股,盡量把那鼓蓬蓬、­嫩­油油的蔭部展露給他。趙振蹲下身,身下那y具硬挺挺豎起,就高昂昂地一刺,唧地一聲已進去了半根。再雙手把定她的細腰,奮力一挺,整根粗長健碩的東西盡根沉沒,緊抵住在她的里面不動。她就搖擺著pi股不依,那­肉­縫翕翕合合地吮吸著,嘴里情急地叫喚著。趙振這才策馬揚鞭,馳騁不停。

只一會,孫倩便高嘲迭起,源源不斷地快感從蔭部迸發,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也受了感染般跟著顫栗起來,牽動著­肉­體的舒暢,整個身子就騰空飄了起來,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如泣如訴的吟叫,那聲音在這空曠的半山間,顯得深幽悠遠,伴隨著這聲音,趙振也放松整個身心,讓那g情噴濺而出。

他們離開學校時,天已昏暗了,趙振開著車子把她送回了家。孫倩回到市里就一直往在自己家里,那里本來很寬敞,但跟父母親還有一結了婚的哥哥,還沒成家的弟弟就顯得不那么富裕。家里對於家明發生的那事義憤填膺,也理解支持孫倩跟他了卻情緣。但家明卻遲遲不在離婚書上簽字,也多次想找孫倩再談,都讓孫倩拒之門外。

回到了家時,家里人都吃過晚飯,他們都習慣於孫倩的早出晚歸,女兒能在一中教書,對於他們來說畢竟是值得炫耀的事。這使還是紅暈滿臉,欲褪末褪,眼光波光瀲瀲的孫倩自然了好多。一直到了她洗澡的時候,那蔭部還滲出趙振那汁液,一想到剛才男歡女愛的纏綿,孫倩就好像有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全身,她的兩只大腿也奇跡般地發顫著。

孫倩覺得被男人強j之後,她的情yu越來越旺盛,豈直受不了半點的挑逗。

她身邊的很多事都讓她聯想到那種事,書籍報刊,電視電影,朋友間的談話,甚至商品的廣告,所有的這一切都會引起她強烈的情yu,她做夢也充滿著s情的幻覺和­肉­體接觸的需要。

她在淋浴間里把水龍頭開到了最大,讓水像針一樣從噴頭激­射­到她的身上。

她仰頭對著水箭,叉開著雙腿,挺起了胸脯,雙肩後,盡情地讓水洗刷著。淋浴間的那面玻璃鏡就映照出她的一絲不掛的捰體,孫倩毫不隱諱自己的一個誘人的、­性­感的身體,長長豐滿均勻的大腿和曲線優美的臀部,腹部稍微隆起,纖細的腰肢和堅挺的|­乳­|房。

孫倩從浴間出來後,他的弟弟東子卻在她的房間里,東子是個長得很漂亮的男人,五官輪廓分明,尤其從側面看,那鼻梁到嘴­唇­到下巴的一段弧線很洋氣。

而那雙眼睛像她,長得很女人味。「姐,一起去玩吧。」

「不了,我好乏,再說明天要到外地學習。」孫倩說,東子這段時間里很喜歡跟姐姐出去,也許是怕孫倩離婚後過於寂寞,反正孫倩已經好幾次跟著他閑盪著,到酒吧喝酒,上舞廳,而且和他的那些豬朋狗友也都很熟悉了。東子很不情願地獨自走了,孫倩拾了明日要帶的衣物,跟兩老說了聲,就早早地上床。

通知上說明八點鍾在教育局集中,那么多的學校這么大的規摸,熙熙攘攘,磨磨蹭蹭,到了真的上路也快到九點了。自備有車的走在前面,沒車的坐大客車,前赴後繼浩浩盪盪地上路。

趙振他們開的是豐田的面包車,這次除了他和孫倩外,還有辦公室的劉主任,再就是一教英語的女教師吳艷,還有教研室的一中年女教師。

到了目的地已是午飯的時間,組織工作看來倒是有條不紊,井然有序。車剛到了賓館,房間早已安排好了,每個人還發放了一袋子的學習材料和紀念品。

趙振和劉主住住一房間,進得了房間,趙振沒好氣地問:「怎么搞的,把老王也弄來了。」

劉主一下明白過來,一路上趙振黑唬著臉­阴­雲密布就為這老太太。他趕忙辯解:「那是上頭指名道姓點的,要她講課,我能有什么辦法啊。」趙振也就不再說什么,兩個人洗漱好了,就往下面的餐廳。

學習是在賓館臨湖的會議室里,趙振是這方面的行家熟客,知道這開頭總是像模像樣,因為有上頭的領導督陣,也不敢耽誤,午休一過就准時下樓。

在人堆里要認出孫倩來很容易,不僅因為她總是花枝招展,而且骨子里總有一股使人暗然消魂的媚態,一大堆人里面,你總能最先就注意到她。她正搖晃著一個高挑的身子,嫵媚的眼風飛得滿天都是,她在尋找著座位,百多人的會議室趙振一下就看到了她,已經換過了衣服,一條短得讓人不好意思朝她大腿瞧的裙子,把她那腰肢束縛得風情萬種。上身卻是無袖的襯衫,敞露著兩條如藕光滑潔白的臂,招惹著許多男人不規距的目光。

孫倩覺得這種學習,好像回到了當年的大學里。課堂間,男女學生眉來眼去,捎紙條,或是低聲細語,情意綿綿。

她很喜歡這樣的一種氛圍,喜歡所有男人的眼光都隨著她轉。在這種場合里她總是得心應手、如魚得水,隨便的一蹩一笑,無意之間伸個懶腰,或是兩條長腿交替轉換一下,自然就有那么些眼睛追隨而來。這真讓她心滿意足,隨而即至就生出了許多興趣,那身體里面也跟著萌發了其它別的東西。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即取悅了別人也享受了自己,就像做噯時的男女雙方,有了付出也有了享樂,付出的越多享樂的程度也隨之增大。

趙振是要講話的,正在主席台就坐著,劉主和吳艷他們兩個正同坐一處,耳鬢相廝卿卿我我親熱地聊著,不時還有吳艷尖尖的輕笑。

這時,有人拉扯了她一下,她回頭見是同一寢室的叫白潔,哪個學校的她倒是忘了。她剛好旁邊有一空子,就拉著孫倩坐一起了。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帶綠格子的襯衫,領口卻開得很低,露出了半邊的|­乳­|房。孫倩摟著她坐下,就趴在她的耳邊說:「妹子,你可是呼之欲出。」

白潔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滿臉迷茫不得要領,見孫倩把眼光投在她的胸脯上,一下就明白過來。胸上就羞得起了紅暈,忙把那衣領扯了扯。孫倩覺得她還是一個好純真的少­妇­,就發覺後排有一男趴在課卓上,眼巴巴地直盯著她的腳,白潔牛仔裙下的小腿胖呼呼的,光溜溜地自顧搖晃著腳跟上的透明涼鞋。

孫倩覺得這種學習無非是提供了一次驕奢滛逸的聚會。男的大都是些腆胸突肚、大腹便便的各校說一不二的實權人物,女的如花似玉、嫵媚迷人。大家聚到了一起,誰也不笑話誰,心知肚明不容點破地各自尋找自己的樂趣。

下了課,趙振就給孫倩使了一個他們之間才明白的眼神。這樣,趙振就在頭里走往山上去,孫倩跟在他後面,擺脫開了大家。

這賓館依山傍水,幾棵垂柳,­嫩­葉翠綠,而最­嫩­處仍帶鵝黃,長條在輕輕搖曳,垂向水面。靠岸有幾叢小竹,十分茂盛。

走著走著,趙振放著平坦的鋪滿鵝蛋石的小路不走了,偏是往那山坡上的樹林里鑽。等著孫倩上來,就一把摟了個結實,他開始親她,親吻的時間很長,他的舌頭在她的嘴里來回攪動著,用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孫倩能感覺到他強烈的欲望,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吮吸,當他的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時,他更加放肆起來。

孫倩覺得趙振快要褪下她的褲衩時,忙將個嘴離開了他的舌頭,微喘著氣說:「別在這,樹木太稀疏了,讓人瞧見。」

趙振也覺得太近路旁,經過的人稍加留意,也就暴露無遺了。就往遠處湖邊那片較矮的叢木一指:「到那吧。」

孫倩就扭著腰肢走到了前面,讓趙振掀起了的裙裾也沒扯下,那兩片­肉­嘟嘟的白皙的pi股夾著細小的布條,一擺一擺很是迷人的左右動彈著。

趙振急趕了幾步,跟上了她,伸手就拍打著她的pi股,然後摟住她的肩膀,走著走著就從領口探進了她的胸罩,邊走邊撫摸她的|­乳­|頭,那­肉­蕾已俏生生地硬挺了著,那手又不滿足於兩個指頭的撫弄,將一個手掌也跟著進去,握著她的|­乳­|房揉搓著,把那|­乳­|罩的帶子也扯落了從她的肩上滑脫。

那邊本來摟著她的腰那只手也不規距起來,從pi股後面就伸進褲衩里,在那里面掙扎著,她的­阴­處已潰盪一片,觸手之間濕漉漉的,就拉扯著她的­内­褲。

孫倩就叫著不依:「哎呀,不要急嘛,別拽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