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男工宿舍葉子被­奸­­淫­(1 / 2)

回到燈紅酒綠的城市後,大家的生活很快恢復了正常。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次出游,使我跟這些有錢人,或有錢人家的公子少爺們,有了更親密的關系,好得跟自家兄弟姐妹一樣。尤其是何姝,對我的態度熱情得厲害,簡直把我當成了她的情人。

大家都刻意不去談古墓里的事,因為每個人都感覺這種事太過離奇,太過匪夷所思,說出來會驚世駭俗。不過我卻在閑暇之余,偶爾會想起那位嬌媚體貼的燕妃,心里有些黯然。心說燕妃我對不起你,不能永遠陪在你的身邊。不過我倒是有了個離奇的主意,心想有一天我要成立一家鬼交俱樂部,專門在白天帶領俱樂部成員去古墓­奸­屍。反正白天里古墓是沒有任何危險的,而且­奸­屍還能給這些幾千年前的死鬼帶去意想不到的好處,我賺錢,鬼養生,雙贏。又想就算不會做這種發­阴­財的生意,也要趁白天的時候去那里看看燕妃。哪怕是­奸­­淫­一下她的屍體,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還有香妃,希望她的­祼­屍在那間廂房里能夠被更多的男人發現並­奸­­淫­,早日復活成鬼。

從鬼村探險回來後,趙潤生在孫老板面前說了我的很多好話,讓孫老板很開心,雖然沒有提拔我,但卻開始重用我,經常把我喊到他辦公室去,親自給我安排一些很私人的工作,還把公司里的一些重大決策跟我商量,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在深圳就是這樣,老板的臉­色­就是公司人情的指揮­棒­。大伙兒見老板重視我,頓時紛紛對我改顏相向,就連王德寶現在給我派活兒,都得賠著笑問一句「行不行?

不行我讓別人去做「,一點兒不敢再給我臉子看。

老板如此重用,我當然不能辜負老板的信任,於是更加拚命工作,很心思地為公司設計了幾套產品推廣方案,結果大獲成功,又為公司拉到了好幾筆巨額訂單,還引起了一個醫葯界非常著名的跨國集團的興趣,准備在近日派一名亞太區總裁到我們公司實地考察。這時,已經距離鬼村探險過去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期間,我的事業蒸蒸日上,生活卻沒有多大變化。從鬼村回來後,李小白看著葉子的眼神有點兒像餓了一個冬天的狼,瞳孔都變綠了。我想這廝大概沒能泡到隔壁的空姐,所以生理問題始終未能解決。不過很快葉子就紅著臉悄悄向我投訴,說她的一些情趣內衣、­性­感內衣和長筒絲襪、連褲襪都臟得不能穿了,上面全都是男人的­精­液,還把罪證讓我看。我很認真地研究了下罪案現場,然後得出一個結論:李小白這小子一天至少要在葉子的內衣上­射­三次­精­,而且每次­射­­精­的量都很足。

後來我又在家里的電腦上找到了一個自拍視頻,視頻中,李小白上身赤­祼­,腿上卻穿著葉子的­肉­­色­長筒絲襪,下身則穿著葉子的半透明情趣­内­褲,讓­阴­莖從­内­褲里露出,然後又用另一條葉子的情趣­内­褲蒙住­阴­莖,他則用手隔著葉子的­内­褲握住堅挺的­阴­莖,忘情地手­淫­。最後,他把­精­液­射­在了葉子的­内­褲和絲襪上,­射­­精­的時候還發出了如泣如訴地呻吟告白,說:「嫂子,我愛你,我愛死你了,真想趴在你赤­祼­的身上­干­你一輩子。」

他的話讓我心驚。我可以讓他跟葉子­性­交,讓他摟著葉子赤­祼­的­肉­體瘋狂地抽送,最後在葉子身體里­射­­精­。但我卻不希望他們之間發生感情。那樣的話就太危險了,直接威脅到了我和葉子未來的生活和即將組成的家庭。所以我很快就作出決定,是時候將李小白請出家門了。

當然,現在的我也算是一個事業小小有成的人了,考慮問題不會再像剛畢業時那樣單純、一根筋。所以,雖然我的最終目的是要將李小白請出家門,但我卻決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露骨,更不會撕破臉去趕他走。我得讓事情發展得順理成章,對李小白和死黨都有一個交代,讓死黨覺得我夠朋友,讓李小白也至少不會記恨我。

所以,剛回家的前兩個晚上,我對李小白說為了安慰他受傷的心靈,決定讓葉子單獨陪他。第一天晚上他倆在我們卧室里­性­交,我則躺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想著張小嫣、何姝、燕妃和趙慧打­手­槍;第二天晚上我讓他們到賓館里去睡,想給他們一個絕對私人的空間,讓兩人無拘無束地徹底燃燒­性­欲。第三天晚上,我們三人睡到了一起,跟葉子玩三明治。此後的一個多禮拜,我們仨也都在一張床上睡,每天晚上都會把葉子­干­得gao潮好幾次。

不過,這一個禮拜我並沒有閑著。我托張小嫣幫忙給李小白找工作,要找那種工作地點離我們家忒遠的,但工資待遇又比較高的工作。這樣一方面能吸引到李小白,讓他舍不得這個崗位;另一方面又讓他沒法兒住我家。果然,當我把這樣一個工作機會拋到李小白跟前時,李小白簡直高興壞了,非要請我和葉子吃飯。

我們欣然赴約,反正他請我們吃飯的錢也是之前我給他的,不吃白不吃。吃飯的時候李小白說了很多感激我的話,最後喝多了,居然痛哭流涕地要給我磕頭,把我奉為他的再生父母。我心里有鬼、愧不敢當,見李小白這么誠懇地感激我,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分,風聲鶴唳地非要趕他走。

第二天,李小白高高興興去報到,什么東西都沒拾,估計他沒想到我會­阴­險地把他打發那么遠,還以為可以繼續住我家里,跟我們夫­妇­睡一張床上,夜夜趴在葉子赤­祼­的身體上抽送,在葉子子­宮­里­射­­精­。不過他下午就打回電話來,說公司太遠,晚上回不來了,得住公司宿舍;又說公司實行的是半軍事化管理,三班倒不說,平時還不讓出廠門,以後住我們家恐怕不太方便了。他的話里打了埋伏,我聽出來他想讓我幫他換一個工作。在他心里肯定認為我能量很大,可以做很多大事。不過他顯然並不知道我的真實想法。本來我還對他有些愧疚,但當葉子後來告訴我說,昨晚吃飯的時候,他居然在酒店里又把葉子拉到男廁所­干­了一次後,我就徹底失去了對他的任何同情。但我還是在電話里安慰他說,憑他這樣的學歷,在深圳要找一個各方面都滿意的工作不太現實,讓他先安心在那里上班,東西可以讓葉子幫他拾好送過去。他聽我這樣說後馬上­精­神一振,開心地說謝謝哥。其實這是我故意給他們創造的最後一次機會,讓葉子跟他之間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最後再做一次愛。

葉子是在一個多禮拜後的周六去的,去之前很認真地打扮了一下,穿上了一套幾乎完全透明的紅­色­薄紗情趣內衣:­乳­罩不僅透明,還很節約布料,小得僅能包住­乳­頭,­奶­子一多半都露在外面;­内­褲倒不是­性­感的丁字褲,而是傳統三角緊身的,不過卻有開襠,方便­阴­莖直接chā入­阴­道。

葉子磨蹭到下午才走,晚上十點多打來電話說路太遠,回不了家了。我聽著心里一緊,心說晚上葉子又要被別的男人­干­了,心里興奮,嘴上卻很關心地囑咐葉子要小心,晚上不要到街上亂逛,深圳郊區治安不太好。

晚上我孤身一人睡在我們的大床上,輾轉反側。想著葉子現在可能正在李小白身下嬌喘呻吟,心里一陣翻江倒海,­阴­莖充血、嘴­唇­發­干­。想要用手去擼,又覺得自己太犯賤,把自己嬌艷如花的校花級女友送到別人床上,去讓別的男人­干­,自己卻只能在家用手自摸。我欲­火­焚身,翻來覆去得睡不著,一直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拿起電話給葉子打了過去。

打第一遍的時候,葉子沒有接聽。我不甘心,拿著手機接著打。直到打第三遍的時候葉子才接了電話,在電話那頭很小聲地說了句「喂」。

我趕緊問:「葉子,你現在在哪兒呢?」

葉子小聲地說:「在小白宿舍里。」

我聽得心里一緊,問:「你晚上住在小白宿舍里?」

葉子羞怯地小聲說「嗯」。

「他們宿舍是平房還是樓房?」我提著心問。

「樓房,人很多的。不過這是男宿舍,都是男人。」葉子說。

葉子居然睡在李小白工廠的男宿舍里!我渾身一個激靈,­阴­莖脹得不行,顫抖著聲氣問道:「他們宿舍里不會只有李小白一個人吧?」

「沒,七八個呢。」葉子說道。

「那你們倆­性­交了嗎?」我問。

「嗯。」葉子小聲答應道。

「­干­了幾次?」我問道。

「三次。」葉子羞怯地說:「不過第三次沒­干­完。李小白剛chā進去沒多久,你就打來電話了。」

聽了葉子的話,我的心里一陣抽搐,說:「那是男工集體宿舍啊,你們倆在那里咋­干­呢?也不怕走光給人看見?」

「不怕的嘛,小白都把蚊帳放下了。」葉子嬌羞地嗔道。我心里一哆嗦,心說放下蚊帳有毛用,隔著蚊帳看得更誘惑。不過心里還是存了一絲僥幸,又問道:「那你們是在別人都睡著了才脫的衣服吧?」

「沒有啊。黑燈瞎火的怎么脫衣服?我們是在熄燈前脫的衣服。不過你放心吧,我和小白都是在蚊帳里脫的衣服,不會有事的。」葉子說。聽得我­鸡­巴一跳,差點兒­射­了。心說一個宿舍八個男人,個個都是年輕力壯、­精­力充沛、孤身在外的大小伙子,你居然在人家面前開著燈公然脫衣服。在蚊帳里脫衣服貌似跟當著人家面脫沒啥區別吧?

「那你們總是在別人都睡著了以後才開始­干­的吧?」我問。

「反正我們是熄燈之後才­干­的。」葉子嬌羞地說。

我實在受不了了,用手握住了脹得發疼的­阴­莖,

開始輕輕掏弄,問:「那你們­干­的時候,總該是蓋著毯子的吧?」

「天氣這么熱,你還讓我們蓋著毯子­性­交。」葉子嬌嗔道:「相公你太壞了。」

刺激得我差點兒吐血,心說這次可虧大了,葉子的­祼­體被那七個農民工全看了去,甚至連在男人身下婉轉嬌啼、扭曲gao潮的樣子,也都落到了那些農民工的眼里!

他們可不是趙潤生那幫人。那幫農民工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想到,會看到像葉子這樣一個漂亮女人的­祼­體,並且看到她赤­祼­著身子被男人­干­,讓男人在她身體里­射­­精­,並且在gao潮後呻吟的樣子吧?

我掏弄著自己堅挺的­阴­莖繼續問:「那你們­性­交過程中,同宿舍那些男人也沒有起夜上廁所的?」

「有啊。」葉子詫異地說:「好多人都起來上廁所。有個人一個小時去了五次廁所。我覺得他可能有前列腺疾病。」葉子的話差點兒讓我吐血。我心說他們哪兒是真上廁所,肯定都是藉著上廁所的名義,近距離欣賞你們的活瑃宮呢。

我又問:「他們是睡吊床吧?小白睡上鋪還是下鋪?」

「下鋪。」葉子說。

我心里一凜,想到了一個可能,問:「有沒有人走錯床,不小心睡到小白床上?」

「相公,你簡直就是諸葛孔明嘛。你怎么知道的?」葉子無限崇拜地對我說:「還真有一個人走錯了床。他是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胡子拉碴挺邋遢的,睡在小白的上鋪,結果爬了兩下沒爬上去,居然就鑽到小白的床上了。而且一上床就抱住了我的腰,把胡子拉碴的嘴拱到了我的大腿間。」

我心里一緊,趕緊問:「你那時候不是在和李小白交配嗎?你被李小白壓在身下,那老男人怎么會抱住你的腰?」

「那時候我是在上面嘛,把李小白壓在身下,我在他­阴­莖上動。」葉子說。

「那你們怎么對付那走錯床的老男人的?」我緊張地問。

「那時候我們倆都快gao潮了,也沒有理他。就讓他在我的兩條大腿間拱了五六分鍾。後來李小白­射­­精­的時候,把­精­液都弄到他胡子上了,呵呵。」葉子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沒笑幾聲就緊張起來,說:「哎呀不跟你說了,我怕吵到別人休息,在男工宿舍走廊里給你打電話呢。這里還經常有男人起來上廁所,老往我身上看,怪討厭的。」

我心里一緊,問道:「你赤­祼­著身子打電話?」

「不會的,我又不傻。」葉子嬌嗔道:「人家穿了內衣的嘛。」葉子這話頓時讓我流了鼻血,心說你穿那種透明情趣內衣站在男工集體宿舍的走廊上,那可比赤身­祼­體更引人犯罪。心說葉子太單純了,給葉子補一補防狼課真是勢在必行啊。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又聽葉子說道:「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內急,想去廁所。」

我急忙問:「這是男工宿舍,有女廁所嗎?」

「當然沒有。我只好去男廁所里方便了。」葉子不以為然地說:「這都凌晨一點多了,一般不會有人的。」

葉子穿著透明的紅­色­情趣內衣去男廁所方便!我的­鸡­巴脹得生疼,手擼得更起勁了,喘息著問道:「那萬一要是有人呢?」

「呸,烏鴉嘴。」葉子嬌嗔著唾了一口,掛掉了手機,估計是去男廁所方便了。

第二天接近傍晚的時候葉子才回家,臉­色­嬌羞,看著我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葉子一向不擅作偽,心里有事全寫在臉上。我看著葉子的表情,覺得昨晚在我們通完電話之後,肯定又有事情發生,心里一緊,酸溜溜又充滿期待。

「葉子,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我­阴­險地開始套葉子的話。

「我……我昨晚去男廁所的時候,遇到了男人。」葉子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一緊,急忙問。

「本來我去的時候,那里是沒人的。」葉子紅著臉說:「他們那棟宿舍樓是棟老建築,大概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左右建的吧。廁所挺大的,有點兒像我念初中時的學校公共廁所,外面是長條形的水泥洗臉池,里面是尿池和茅坑。我本來以為那些茅坑是有門的,以為進去後關上門,只要進出廁所的時候小心些,就不會被人發現。結果卻沒有。」

「然後呢?」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