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和藝術系美女的­性­愛寫真(1 / 2)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這時候朱子豪和葉子應該已經下了飛機。

他們在飛機上的時候,我怕影響飛機通訊,所以不敢通過監控器監控他們。

現在既然下了飛機,我也就無所顧慮了。

朱子豪這廝的老家在陝西省的一個小山溝里,極其偏遠,屬於那種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下了飛機後還需要轉火車再乘汽車,非常麻煩。

我拿出地面接器,戴上地攤兒上十塊錢買的劣質耳機,打開開關,經過十幾秒的通道搜索後,清晰度堪比dvd的監控畫面,就完整地出現在顯示幕上。

我盯著畫面看了一會兒,判斷出那應該是在火車上,而且是在火車的軟卧包廂。

不過,本有四個鋪位的包廂,現在卻只有葉子和朱子豪倆人。

倆人都坐在下鋪,很隨意地聊著天。

朱子豪那廝花言巧語,哄得葉子開心地格格直笑,聽得我心里醋味翻涌,心說朱子豪這廝果然是逮誰泡誰,只要對方下身有條­阴­道的,都無法脫離他的魔掌。

過了一會兒葉子打著哈欠說困了,放開被子要睡覺。

朱子豪看著她要和衣往被子里鑽,笑道:「你穿這么多睡覺,乏不乏?脫了外衣再睡吧。」

葉子紅著臉說「不要」,又說「這是在火車上呢,穿著內衣睡怎么好意思」。

朱子豪率先垂范,把自己剝得只剩條三角­内­褲,笑著對葉子說:「你看我,有啥好怕。出門在外,互不相識,就算是被人看見了又怎樣。下了火車誰還認識誰?」

說得葉子有些心動,但還是拒絕道:「不好的。要只有咱倆倒無所謂,我怕一會兒還會有別人。」

聽得我差點兒冒鼻血,心說啥叫「只有咱倆無所謂」?只有你倆才有問題!朱子豪那廝危險­性­堪比一車皮­祼­體男人。

朱子豪果然不肯善罷甘休,說:「都這么晚了,一般不會再有人上車了。要不,我來幫你脫?」

葉子紅著臉不說話。

朱子豪腆著臉上前,開始解葉子紐扣,一邊解一邊安慰說:「弟妹,不要怕。你就是太害羞,老放不開。」

很快就脫掉了葉子的外衣和裙子,露出了葉子暴露的內衣。

葉子里面穿的是一件紅­色­薄紗睡裙,丁字褲,沒戴­乳­罩,只貼了一個胸貼,粘在­乳­頭上防止走光。

自從那次河南探險回來後,葉子就很喜歡把情趣內衣當普通內衣穿,出門的時候往往在情趣內衣上套上外衣,直接就走。

很多時候甚至連­内­褲都不穿。

我知道她的­性­心理,也不阻止她,隨她去。

不過,葉子這次穿的這套睡裙還算保守,雖然也很透很露,但至少裙擺能夠遮住pi股,不像剛才何曉樺穿的那件一樣,穿跟沒穿一個樣,下­体­一覽無余。

朱子豪扒掉了葉子的外衣外裙,又去脫她的絲襪,一邊脫一邊贊美:「弟妹真是好身材,好皮膚,穿的睡衣也好,很顯身材,很­性­感。」

又把手探進葉子衣襟里,向葉子的­乳­房處摸去。

葉子渾身一震,掙扎道:「你要­干­嘛?」

朱子豪很陽光地笑道:「你貼著­乳­貼吧?那不好。睡覺戴­乳­罩和貼­乳­貼都容易患­乳­腺癌。我幫你揭下來。」

葉子不再掙扎,任由朱子豪的狗爪伸進她的內衣,貼著她的­乳­房揭掉了­乳­頭上的­乳­貼,末了還在她­乳­房上揉了兩把,頓時讓葉子的臉變得通紅。

葉子的睡裙很透,­乳­貼揭下來後,兩個豐盈的­乳­房和堅挺的­乳­頭隔著睡衣幾乎一覽無余。

朱子豪在葉子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無限深情地說:「弟妹,你太美了。真羨慕劉偉那小子能整天抱著你的­祼­體,趴在你身上,把­阴­莖chā進你身體里抽送,然後在里面­射­­精­。太幸福了。」

葉子聽到如此露骨的話居然沒表示反感,反而好奇地問:「你不也是一樣?曉樺嫂子也很漂亮,你不也一樣可以抱著她的­祼­體,chā在她身上抽chā聳動,然後在她子­宮­里­射­­精­的嗎?」

朱子豪笑了,腆著臉把手放到葉子的大腿上,說:「你不懂的。男人永遠都對別人的老婆好奇,都希望能夠把自己的­阴­莖chā進別人老婆的身體,然後在別人老婆的子­宮­里、pi眼里甚至嘴巴里­射­­精­。只有那樣才會覺得刺激。」

葉子紅著臉鑽進被子里唾厙:「­色­狼,流氓!」

朱子豪笑著把手伸進被子,大概還在摸葉子的大腿,說:「要說流氓和­色­狼,你家那位一點兒也不比我差。估計這廝這時候已經跟我未婚妻何曉樺,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翻滾接吻了。說不定已經把­阴­莖chā進何曉樺體內,開始聳動著pi股交配了。」

葉子不吭聲。

我知道,她對朱子豪的話並不懷疑。

這時我忽然感覺背上有些異樣,回身一看,原來穿著透明睡裙的何曉樺正站在我的身後,彎腰凝神看我的監視器,一雙飽滿的­乳­房正貼在我的背上。

因為戴著耳機,我沒察覺何曉樺已經走到了我的背後。

在她這個位置,劣質的頭戴式耳機並不能起到保密作用,估計朱子豪那番話全被她聽了去,所以臉­色­才如此難看,煞白著臉咬牙切齒地說:「朱子豪這混帳東西,居然這么說我。」

我急忙息事寧人地將她攬了過來,讓她坐在了我赤­祼­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的大腿根說:「別生氣。要不,咱就聽你未婚夫的,按他說的辦?」

何曉樺紅著臉橫了我一眼,說:「看你表現,說不定真行。」

激動得我­阴­莖一跳,快速Ъo起。

何曉樺用手撫摸著我充血Ъo起的­阴­莖,似笑非笑地說:「呵,你還真來勁了啊。」

又問:「你手上這是啥玩意兒,咋能看到他們?你們男人真沒一個好東西,還用間諜手段對自己的女朋友搞監控?」

我紅著臉狡辯,說:「我是怕葉子在外面遭遇壞人。那妞兒太單純了。我估計她受不了朱子豪那老­色­狼的誘惑,很快就會被他chā入並­射­­精­了。」

何曉樺白了我一眼,一手攬著我的脖子,一手撫摸著我的­阴­莖,聚­精­會神地去看監視器。

我­干­脆取掉了耳機,與何曉樺共用朱子豪的無恥謬論。

不過,朱子豪並沒有得瑟太久,因為很快卧鋪包廂里又進來了倆人,一男一女,大約三十六七歲左右,穿著時尚、氣質高貴,男的比較成熟,女的有些嫵媚,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白領階層或領導­干­部。

朱子豪怨恨地看了倆人一眼,無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

那兩位中年男女似乎也挺累,進了包廂後,禮貌地跟朱子豪和葉子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寬衣解帶、准備休息。

男的脫得只剩下一條四角­内­褲,女的則當著朱子豪的面,脫得只剩一個­乳­罩和一條三角­内­褲,然後鑽進被子里蠕動了一會兒,大概把­乳­罩也脫了下來。

之後監視器里就安靜了。

四個人各躺在自己床上,不再有什么語言和­肉­體上的交流。

我想把何曉樺推倒,把­阴­莖chā進她身體里抽送,然後在她子­宮­里­射­­精­,從而使朱子豪的預言得以應驗,卻不料何曉樺機靈地躲開了我,對我說:「吃飯。」

吃完飯後我又向何曉樺提出了交配要求,卻不料何曉樺笑著推開我,說:「咱們去床上。帶著你的特務設備。」

我高興得快要把­鸡­巴脹破了,急忙拿著監視器沖進卧室,把監視器放到了床頭櫃上。

結果何曉樺進了卧室後卻又宣布道:「我現在還不想和你交配。但你可以跟我做除了交配以外的任何事。」

立刻又讓我愁眉苦臉起來。

不過,我很快就有了主意。

心想,要打動藝術型女人,還得靠藝術的手段。

某人不才,曾是大學攝影協會秘書長,最擅長人體寫真攝影,拍過無數葉子的­祼­體和­性­感照片;還擅長自拍,自拍過很多我跟葉子在一起交配­射­­精­的艷照。

我忽然想,何曉樺如此尤物,如果能動員她跟我一起玩兒自拍,想必非常刺激且有紀念意義。

果然,當我跟何曉樺提出這個建議後,何曉樺的眼睛立刻變得閃亮,說:「真有你的。就按你說的辦。」

於是我趕緊把攝影器材找出來,包括尼康d90單反相機一個,三腳架一個,自拍遙控設備一套。

我輕車熟路地架好相機,很快就選准了位置,告訴何曉樺我們的表演區在哪兒,如果離開那個表演區,構圖就會出現問題等等。

何曉樺是中央美院的高材生,畢業後又直接留校當老師,當然比我更懂構圖,我一說她就明白了,還誇我說「有藝術細胞和審美基礎」,表示願意下我這個便宜學生,教我學畫畫。

我欣然同意,並表示我只想學人體畫,專畫各種­祼­體美女,包括­性­交美女。

何曉樺不屑地唾棄我,說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個踐踏藝術神聖殿堂的斯文敗類。

既然要拍­性­愛藝術寫真,何曉樺這位藝術殿堂里的虔誠教徒,當然樂意為藝術獻身,所以對我的各種要求毫無刁難,都是不折不扣的執行。

我當然與藝術無緣。

我的人生二十幾年來,只專注於­色­情。

所以,我所有的拍攝姿勢要求,全部建立在­色­情的基礎上。

先是拍我跟何曉樺擁抱的鏡頭;接著拍我親吻何曉樺­乳­房的鏡頭;還拍我抬起何曉樺的一條大腿,用舌頭舔她­阴­道的鏡頭;最後又開始拍我們­性­交的鏡頭。

前面的鏡頭都還順利,可拍到­性­交鏡頭的時候,出問題了。

因為何曉樺不肯讓我­干­她,所以我們只能假鳳虛凰地做虛假動作。

我的­阴­莖並不chā入她的身體,只在她­阴­道口比劃。

我倒沒什么,可何曉樺不愧是藝術家,對構圖和畫面非常挑剔,皺著眉看了幾幅­性­交照片的拍攝效果,極度不滿地說:「太假了,不好。」

我趕緊說:「想要效果,就得真­干­。」

何曉樺白了我一眼,說:「你想得美。」

然後又說:「其實也有辦法可以折中。」

我興味索然地問是什么辦法,何曉樺說:「你把­阴­莖chā進我的身體,但不要抽chā。我們拍完你就拔出去。」

我眼睛一亮,立刻表示同意。

先拍傳教士體位。

我讓何曉樺一條完美修長的腿搭在我肩膀上,然後把她壓在身下,用堅挺的­阴­莖頂住她的­阴­道口,慢慢挺進。

她的­阴­道很緊,雖然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但還是很緊。

在我剛chā進去一個­龟­頭的時候,何曉樺呻吟了一聲,說:「有點兒疼。」

我很自豪地說:「我的­阴­莖比朱子豪的粗。」

何曉樺「嗯」

了一聲,說:「你的­阴­莖比很多男人的都粗。」

聽得我一陣­肉­緊,心里琢磨「很多男人」

這個偏正結構片語的潛台詞,這時卻聽何曉樺呻吟著說:「好哥哥,你親親我,跟我接吻。」

我心里一動,心說她不是說自己對接吻很敏感,一接吻就動情,會忍不住想交配嗎?但如此好事當前,我豈肯猶豫止步,於是迅速俯下身,吻住了她柔軟滑膩的舌頭。

我們剛剛接吻,何曉樺的­阴­道就分泌出大量­淫­水。

她呻吟著去摸我的大腿,說:「好哥哥,可以chā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