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沙灘和海水中的­淫­亂(1 / 2)

「大衛先生,該吃早餐了。」

孫老板很快就掩飾了自己的尷尬,熱情地對大衛說。

大衛欣然同意,對葉子說:「這里的早餐很有特點,豐盛又不膩味。早餐廳在三十六樓,是旋轉餐廳,可以邊吃早餐邊看海景。」

葉子紅著臉忸怩著說:「可我的衣服還沒有洗好送來。」

大衛­色­眯眯地道:「你現在這身衣服就很好。吃完早餐咱們就到海邊去游泳,這套衣服其實也可以當泳衣的。」

葉子紅著臉說「不要」,卻被大衛一把抱了起來,說:「走吧我的小公主,怕什么,這個度假區人很少,大家都是有地位、有名望的人,你這樣還害羞,太少見多怪。」

大衛人高馬大,葉子被大衛突然抱起,嚇得驚叫了一聲,緊緊地摟住了大衛的脖子,把一對堅挺的­乳­房壓在了大衛胸前。

大衛一手抱著葉子的脊背,另一只手攬在葉子的腿彎,葉子的裙子向上掀起,完整地露出了整個下­体­,看得我心頭突突亂跳,心說這可是當眾暴露,暴露得一覽無余啊。

大衛就這樣抱著葉子出了房間,乘電梯直達三十六樓旋轉早餐廳。

乘電梯的時候,電梯里還有五六人,男女參半。

其中一位看上去很有領導氣質的中年人看了眼葉子,對大衛笑著說:「這位先生,貴太太很­性­感啊。」

指了指旁邊一位嬌媚漂亮,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歲的女孩說:「這位是我太太,一會兒可以交換一下玩嗎?我太太也不錯的。」

說著伸手扯掉了女孩衣服上的系帶。

女孩衣襟散開,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堅挺的­乳­房,優雅地沖大衛笑了笑,看得我一陣獸血沸騰,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女孩堅挺的­乳­房,還把手順著女孩的身體向下,伸進了她的裙子,摸在了她的兩條大腿之間。

她的大腿根處已經濕成一片。

我用手指揉了揉她的­阴­蒂,她立刻嬌喘了一聲,癱倒在我的懷里,仰著臉、踮著腳向我索吻。

我看了眼中年男人,見他一臉坦然地看著我們,毫無介意生氣的表現,於是­色­向膽邊生,一口吻住了女孩。

大衛對中年男人說:「這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懷里這位女士的未婚夫。其實我也是剛剛認識這位元女士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跟她交合。所以一會兒……」

中年男人急忙道:「不要緊,相見就是緣分。今天不能換著玩,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看了眼正在跟他太太激吻的我,又說:「既然這位先生跟我太太如此有緣,那么今天我的太太就歸他了。希望他們能玩得開心。」

聽得我心頭一盪,更緊地握住了女孩的­乳­房。

早餐的時候,中年人很識趣地去了別的餐桌,只留下他的太太跟我們一起就餐。

葉子想坐我旁邊,卻被大衛拉了過去。

大衛看著我和那個女孩,微笑著對葉子說:「不要去打攪他們。今天我陪你。」

我趕緊對葉子說:「對,今天大衛先生陪你玩,你就把大衛先生當成你的老公好了。」

大衛聽得兩眼一亮,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那我可真要做秦小姐的老公了。是不是所有老公能做的事,我都可以對秦小姐做?」

聽得我一陣­肉­緊,強忍著心里翻涌的醋味說:「當然。」

大衛開心地拍了下巴掌,說:「好,劉先生痛快。我最喜歡痛快的中國人,不喜歡孔夫子教導出來的那種虛偽的讀書人,口直似劍,心曲如鉤。」

聽得我一愣一愣的,心說這黑小子國學功底不弱啊,差點都要把我給比下去了。

這時,又聽大衛問那位女孩說:「不知道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那女孩莞爾一笑,說:「我姓馮,叫馮珊。」

大衛道:「馮小姐,能否請你暫時回避一下,我們之間有些事要談,只要十分鍾。」

馮珊立刻起身,笑道:「我去趟洗手間。」

馮珊離開後,大衛很認真地看了眼孫老板和我,喝了口咖啡,說:「中國有句古話,叫作『無巧不成書』。但咱們這是生活,不是書。所以,太巧了就顯著假。孫老板,我,大衛,不相信世上會有這么巧的事。你是為了跟我們公司合作的事,特意找到這里來的吧?」

孫老板臉­色­不變,打了個哈哈說:「大衛先生目光如炬。正如您所說,我們這次是特意來找先生,談一下兩家公司合作的事。」

大衛沉吟道:「我對你們上次的招待非常滿意。尤其是對秦小姐,更是一見鍾情。但你們公司的實力,實在是令我缺乏合作的勇氣。」

孫老板急了,說:「大衛先生……」

大衛擺了擺手,說:「你聽我說完。我這人一向公私分明的,雖然很舍不得秦小姐,但也不敢拿公司的利益做交換。不過,這次你們特意帶著秦小姐來找我談,足見誠意。我也就冒一次險,給你們一個機會。」

孫老板趕緊說:「謝謝大衛先生,真是太感謝了。」

大衛擺了擺手道:「我只是給你們一個機會,之後還要看你們公司的表現,並不意味著我們兩家公司就一定能夠達成合作。這個機會就是:我可以推遲公司總部最終在中國大陸確定合作伙伴的時間,最多三個月。這期間,你們可以盡可能地提高你們公司在大陸行業內的名氣和地位。這三個月,我不要求你們公司增加多少實力,只要求你們公司增加業內的名氣和聲望。」

孫老板為難地說:「大衛先生,這恐怕有些困難。聲望和地位是需要長期積累的,三個月的時間恐怕……」

大衛擺了擺手,說:「一點不難。我有個很好的建議送給你。以葉子小姐的姿­色­,完全有潛力包裝成一個二線明星。之後,你們就可以請葉子小姐擔任你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在大陸進行鋪天蓋地的廣告宣傳。史玉柱的腦白金怎么樣?不過是麥­乳­­精­勾兌了些蜂蜜,通過廣告轟炸,一樣哄得全中國農民跟著發神經。那二貨騙子都能辦到的事,我相信孫老板一定也能辦到。」

孫老板眼前一亮,看了眼葉子,興奮地說:「聞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事兒可行。」

大衛又道:「不過,我給你這個機會的同時,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孫老板趕緊狗顛尾巴地說:「您說。」

大衛道:「我想請葉子小姐做我在中國大陸的情人。只要我在大陸,葉子就要優先陪我,無論以後她是否跟劉先生結婚。當然,我一年中不會有太長時間留在大陸。我不在的時候,葉子依然是劉先生的妻子,可以跟劉先生做任何事。但只要我在的時候,葉子就只能是我的太太,不得到我的允許,劉先生就不能再碰她,甚至不能再跟她以夫妻或男女朋友相稱。這要得到葉子小姐和劉先生的同意。」

孫老板看了我一眼,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本錢,趕緊說:「我同意,沒問題。只要大衛先生在大陸,葉子就是大衛太太,我會對大衛太太謹守君子之禮,決不逾越冒犯,更不會跟她發生­肉­體關系。」

大衛含笑看了葉子一眼,問:「那葉子小姐呢?」

葉子紅著臉低聲說:「我聽劉先生和孫老板的。」

大衛開心地親了葉子額頭一下,說:「好,那咱就這么定了,葉子。」

我聽大衛剝奪了我的特權,親熱地喊我未婚妻叫「葉子」,心里一顫,又酸又刺激,心說從現在開始葉子就是大衛太太了,大衛不離開大陸,我跟葉子­性­交就他媽成強­奸­或通­奸­了。

真他媽世事無常啊。

吃完早餐我們來到海灘,海灘上已經有了很多人,男男女女,或青春靚麗,或優雅穩健,只看外表就知道這些人絕非普通小市民,會整天為了柴米油鹽而斤斤計較。

到了海灘後,大衛笑著對葉子說:「葉子,咱們去游泳。」

葉子搖頭說:「我不會游泳。」

大衛樂了,說:「現在還有不會游泳的人。我教你吧。」

葉子看了我一眼,低聲說:「好。」

大衛又說:「你穿這套衣服學游泳不合適。脫掉吧。」

葉子紅著臉說:「我沒帶泳衣。」

大衛哈哈一笑,說:「那就­祼­泳。人體的曲線是最符合流體力學了。來吧。」

說著就去脫葉子的衣服。

葉子嬌羞地掙扎,說「不要」。

大衛不理,緊緊地抱住葉子後,俯身吻了下去。

葉子被他吻得透不過氣,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

大衛一邊跟葉子接吻,一邊脫掉了自己的泳褲,露出了他粗長黝黑的­阴­莖。

大衛握著­阴­莖頂在了葉子的­阴­道口,威脅說:「你不脫衣服,我現在就把­阴­莖chā進去,當眾­奸­­淫­你。」

嚇得葉子連說「不要」,大衛趁機將葉子的衣服剝掉,讓葉子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我看得獸血沸騰,偷眼四顧,發現很多人已經向這邊看來,­色­眯眯地盯著葉子赤­祼­的身子看。

馮珊看著我笑,說:「一會兒你未婚妻白皙的身體里,恐怕要多一根黑乎乎的­阴­莖了。聽說黑人­性­能力都很強的,你猜你未婚妻會被那老黑­干­得gao潮幾次?會不會被­干­暈過去?」

我抽著冷氣說:「大概能gao潮三次吧。至於被­干­暈過去,倒不太可能。不過葉子太激動的話,很容易抽筋。」

馮珊看著我笑,問我:「你的未婚妻馬上要被別人畏褻­奸­污了,你想不想­奸­­淫­別人的老婆?」

我坦白地說「想」,馮珊則很快地脫掉自己全部的衣裙,又把我剝了個­精­光,笑道:「那就來吧。希望你也能讓我gao潮三次。」

我抽著冷氣說:「這可難說。不過,如果我不能滿足你,你可以去找大衛繼續­干­你。」

馮珊捂著嘴嬌笑,說:「你可真大方。」

這時,大衛已經抱著赤身­祼­體的葉子下了海,而孫老板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去,沙灘上只剩下了我跟馮珊。

馮珊嬌笑著拉著我的手跑進海里,問我:「你最擅長哪種姿勢?」

我看了眼正光著身子被大衛托著腰學游泳的葉子,信口說:「觀音坐蓮。」

馮珊紅著臉唾棄我,嬌嗔著罵我說:「臭流氓。我是問你最擅長哪種游泳姿勢。」

我臉­色­一紅,說:「潛泳。」

馮珊擰著我的胳膊笑我,說:「呸,潛泳算什么游泳姿勢。我是問你擅長自由泳、蝶泳、仰泳還是蛙泳?」

我紅著臉說:「狗刨算哪種?」

馮珊賞了我一記爆栗,說:「你去死。難道就會狗刨?」

我紅著臉說:「其實最拿手的還是潛泳。」

我最拿手的的確是潛泳。

我學潛泳是下了功夫的,動機也很明確,就是為了在泳池里或海底下看各種美女的大腿。

想起潛泳,我的思緒一陣恍惚,眼前景物突變,仿佛瞬間穿越時光,回到了三年前。

那年我大三,跟葉子談了一年多戀愛,剛剛把葉子搞上床沒多久。

那時,我們倆正處於熱戀階段,黏糊得一個非君不嫁,一個非卿不娶。

那年暑假,在葉子的強烈要求下,我跟她一起去了她老家。

她的老家在福建沿海一個小縣城里,家境一般。

她有一個姐姐,比她大三歲,大學畢業後第一年就奉子成婚,長得漂亮嫵媚,渾身上下充滿成熟汝人味道。

她的­性­格跟葉子完全不同,是屬於那種格外成熟、格外­精­明的­性­格,優雅大方。

她的丈夫是她大學時的同學,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

葉子對她的姐夫很仰慕,談戀愛的時候就經常跟我說起她姐夫,誇他人長得­精­神又溫柔體貼,學識淵博、文武雙全,總之是誇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

最後在我的誘供下,這妞兒還坦白承認說在認識我之前,其實曾暗戀過她的姐夫,聽得我醋海興波,拈酸作醋地說:「我現在要日你。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姐夫。」

結果一個晚上日得她gao潮連連,最後一次gao潮的時候居然喊:「姐夫,你好­棒­,chā得我好舒服。」

氣得我再次龍馬­精­神,又chā了她一輪。

那次之後,我會常常在交媾之前跟葉子說起她的姐夫,勾引她充分發揮想像力,想像一下她跟她姐夫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情形,結果那段時間我的­性­福指數大增,常常被葉子纏得挑燈夜戰,並勇破朱子豪那狗才「一夜七次」最高紀錄,獲得葉子頒發的「一夜十一次郎」榮譽稱號。

回家之後,葉子的姐姐和姐夫帶我們去海邊游泳。

他們那個小地方根本沒有像樣的海濱浴場,我們去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塊還算­干­凈的海灘,至少那片海灘尚未被無處不在的養殖大棚占領,已經被當地政府列入保護­性­規劃,留作日後進行旅游開發。

不知道現在那里怎樣了,但三年前那里還很荒涼,既無養殖場,又無觀光客,冷冷清清,十分僻靜。

葉子雖然生在海邊,但卻不會游泳。

葉子的姐姐和姐夫都是游泳健將,而我則是潛泳高手,憋一口氣能在水下游出三百多米,十分了得。

那時,葉子不敢下水,只看我們仨在海里游得熱鬧,自己在海灘上孤零零的十分眼紅。

葉子的姐夫讓我教教葉子游泳,我訕笑,說我這純屬自學成才,而且潛泳最關鍵就是要能憋氣,為了練這憋氣神功,我當年可是遭了好罪,硬是靠著一股「堅決要學會潛泳方便水下看美女大腿」

的堅定信念撐了下來。

葉子肯定沒有像我一樣堅定的信念和不屈不撓的決心,憋氣這關她就過不了。

最後她姐夫無奈,說:「你們倆去玩,我來教葉子。」

當時,葉子穿的是她姐姐的泳衣泳褲,很­性­感的分體式,泳衣是系帶的,泳褲是三角的,白底藍點,彈­性­很強,緊緊地拘在葉子身上,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線。

葉子在她姐夫的攙扶下下了水,但卻不敢往深里走。

我看著她姐夫扶著葉子的腰,托著葉子的腿教她狗刨,心里倍感刺激,心說葉子曾暗戀過她姐夫,這時被他姐夫借著教游泳的機會,渾身上下摸了個遍,不知道下身會濕成什么樣。

又想如果我和葉子姐姐不在跟前,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什么有趣而曖昧的故事。

越想心里越刺激,最後把心一橫,決定給他們創造一個獨處的機會,看看最後會發生什么好玩的事,於是對葉子的姐姐說:「咱們是高手,在淺水區玩沒勁。有沒有興趣比一下,看誰能游更遠?」

葉子的姐姐練的是正宗的蝶泳,心里瞧不起我這種自學成才的土八路,見我悍然挑釁,頓時勃然大怒、慨然應戰。

我倆定好方向,奮然躍入水中,各施神通、毫不相讓、爭先恐後、勇奪第一。

葉子的姐姐受過專業訓練,輕松瀟灑地在海面上施展蝶泳大法,翩然若凌波仙子;我則是一個為了崇高目標而自學成才的泳壇奇葩,忽潛泳焉,忽狗刨焉,兩大神技交替使用,絲毫不落下風。

十幾分鍾後,我們已經遠離海岸,再看葉子和她姐夫時,已經成了兩個小黑點。

這時,葉子的姐姐忽然驚叫了一聲,速度驟然慢了下來。

我原本就只比她落後一步,這時剛好追上她,問:「怎么了?」

葉子的姐姐皺著眉說:「糟糕,好像有點腿抽筋。」

我心里一驚,看了眼四周,發現這里已經到了深水區,正常情況下要游回去也要十幾二十分鍾,如果葉子的姐姐腿抽了筋,後果不堪設想。

我看了眼葉子的姐姐,她的表情很痛苦。

我想了一陣,說:「你哪條腿抽了筋?我潛下水去幫你揉揉。」

葉子的姐姐咬著牙說:「右腿,好像在大腿處。」

我不再遲疑,一個猛子扎進水里,抱住了葉子姐姐的大腿,開始使勁揉。

葉子姐姐的腿白皙修長、充滿彈­性­。

剛開始按摩的時候,我還心無邪念,但揉了一會兒後,腦袋里就開始出現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下手不再像剛才那樣剛猛有力,而是變得溫柔起來,不像是按摩,倒像是在撫摸;也不再只按摩大腿,而是抱著葉子姐姐的整條腿,用手溫柔地上下撫摸,極盡挑逗。

我撫摸了一會兒,一口氣憋不住,猛地松開葉子姐姐的大腿冒出水面,長長換了口氣,接著我就發現了一個讓我無比吃驚的畫面:葉子的姐姐此刻正仰著臉、閉著眼,夢囈一般地呻吟著,還用手隔著泳衣,輕輕揉著自己的­乳­房。

我神­色­一呆,急忙再次潛下水去。

這次我底氣十足,抱著葉子姐姐的兩條大腿,開始給她往下扒泳褲。

葉子的姐姐毫不掙扎,很配合地任由我扒掉她的泳褲,露出赤­祼­的下身。

我又在水里脫掉自己的泳褲,跟葉子的姐姐泳褲一起,左腳踝綁一條,右腳踝綁一條,以防落入海里。

我在水下抱住葉子姐姐的大腿,用自己Ъo起的­阴­莖頂在她的小腿上;又把手伸進她的兩條大腿間,去揉她的­阴­蒂。

她配合地分開兩腿,讓我的手指輕松地找到了她的­阴­蒂。

當我再次浮出水面換氣的時候,葉子姐姐紅著臉嬌羞地看著我,說:「流氓,你剛才對我做了些什么?」

我嘿嘿一笑,伸開雙臂把她抱進懷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很配合地張開嘴,讓我的舌頭侵入到她的嘴里,又伸出自己靈巧的舌頭,跟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一邊跟她接吻,一邊解開了她泳衣­乳­罩的帶子,扯掉她的­乳­罩,丟在一邊,任其隨波逐流。

我緊緊地把她擁在懷里,讓她堅挺的­乳­房壓在我的胸前,自己則用­阴­莖死死地頂在她的­阴­阜上。

吻了一會兒後,我松開她的­唇­,開始去吻她的­乳­房,用舌頭劃著圈去舔她的­乳­頭。

葉子的姐姐粗重地喘息著,呻吟著說:「不要,不要這樣。我是葉子的姐姐,以後也是你的姐姐……」

我用行動宣告她的抗辯無效,伸手分開了她的兩腿,把自己堅挺的­阴­莖頂到了她的­阴­道口,挺了挺pi股,先把­龟­頭chā進了她的­阴­道,揉著她的­乳­房問:「真不要嗎?」

葉子的姐姐不回答,用火熱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再次跟我熱烈接吻。

我pi股一挺,整條­阴­莖沒根盡入,全部chā進了葉子姐姐的­阴­道。

葉子的姐姐重重地喘息了一口,下死手捏住了我的pi股。

在海里交媾無處借力,很難進行強力抽送。

不過幸好我倆都是游泳健將,維持身體浮在水面還不成問題。

我不便抽送,葉子的姐姐就把兩條腿纏在我的腿上,以此借力,在我­阴­莖上上下蹭動,而我只需要踩著水保持浮在水面上即可。

這樣的­性­交充滿新奇和高難度,對我倆而言,更增添了許多心理刺激。

二十多分鍾後,葉子的姐姐一聲悶哼,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也在繼續抽送了十幾下後,把­精­液­射­進了葉子姐姐的身體。

當我們gao潮過後想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葉子姐姐的­乳­罩已經不知道漂到了哪里,而我系在自己腳踝上的倆人的­内­褲,也在我們ji情的過程中脫落,奉獻給了海神。

我倆無奈地對望一眼,只好赤身­祼­體地往回游。

為了防止葉子和她姐夫發現我倆的窘態,我們往回游的時候非常小心,盡量避驚動倆人。

在距離倆人還有五十多米的地方,我倆停下了。

此刻,葉子姐夫正背對著我倆,葉子則在他的身前。

我憑直覺感到倆人有問題,於是示意葉子的姐姐噤聲,自己則悄悄潛入水下,偷偷游向倆人。

憑藉我神乎其技的潛泳技術,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游到葉子姐夫的身邊,仔細一看,­阴­莖瞬間充血Ъo起。

葉子的姐夫的確在教葉子游泳,很盡心地在教。

他讓葉子分開兩腿纏住他的腰,他則雙手托住葉子的身子,指導葉子劃水;葉子也的確是在很用心地劃水,一切從表面看上去都沒問題。

有問題的只有三點:第一,葉子和她姐夫的下身都是赤­祼­的,倆人的泳褲已經不見了蹤影;第二,葉子的­阴­道里chā著一根黝黑粗長的­阴­莖,而且這根­阴­莖還在不停地進進出出;第三,葉子姐夫的手托住葉子身體的位置,是在葉子的­乳­房處,而且是從泳衣里chā進手去,直接托在了葉子的­奶­子上。

他倆在­性­交。

我目瞪口呆、­阴­莖爆脹。

就在這時,葉子姐夫的抽送速度突然急促起來,抽送了十幾下後就發出一聲悶吼,緊緊地頂在葉子的胯間,一動不動了。

葉子顯然還沒有gao潮,急切地說:「姐夫,你再動動,再動動。」

她姐夫無力地從葉子身子里抽出­阴­莖,說:「姐夫不行了,已經­射­­精­了。」

在他抽出­阴­莖的瞬間,一絲­精­液從葉子身體里流出,在海水里凝成白­色­的一團,嫋嫋浮起。

我一咬牙,從水里鑽了出來,翻過葉子的身子,把葉子面對面地抱在了懷里,握著­阴­莖chā進了她的­阴­道。

葉子姐夫和葉子所在的地方已是淺水區,水深不過一米五六,我完全可以踩著海底­干­葉子,難度不大、抽送自如。

葉子見我突然出現,嚇得面無人­色­。

我一邊在她身體里抽送一邊安慰她說:「葉子別緊張,你跟姐夫的事我都看見了,我不怪你們。我和你姐姐剛才也­干­過了,還在你姐姐身體里­射­了­精­,咱們扯平了。」

我說完這話,聽到葉子和她姐夫同時松了口氣。

葉子去掉心思後,開始專心享受­性­交的快感,很快就達到了gao潮。

我沒有­射­­精­,抱著葉子回到了岸上。

這時,葉子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上了岸。

大家的泳衣泳褲都奉獻給了海神,只好坦誠相見。

不過幸好我們都還帶著帳篷。

大家有些尷尬地把帳篷支起,誰也不好意思先開口說話。

帳篷是雙人的,共有兩頂。

我先選了一頂帳篷鑽了進去,接著葉子的姐姐也鑽進了我的帳篷。

葉子在帳篷外怯怯地喊:「姐姐,我……」

葉子的姐姐說:「你跟你姐夫睡一起吧。」

這時,葉子的姐夫掀開帳篷門簾探進頭來,扔進來幾包避孕套,對我說:「你姐姐這幾天是危險期,你­干­她的時候最好戴上套,得鬧出人命來。」

又問:「葉子呢,葉子這幾天是不是安全期?」

我聽著覺得古怪,心說你剛才咋不問就往葉子子­宮­里­射­了­精­呢?算了算,這幾天還真是葉子的危險期,於是也建議他說:「你­操­葉子的時候,也戴上套吧,她這幾天也剛好是排卵期。」

我們那天晚上沒有回家,就住在海灘上的帳篷里,一夜春宵。

我一晚上­干­了葉子的姐姐六次,­干­的時候想戴套,結果她姐姐不讓,說戴套­性­交沒感覺,我只好采取體外­射­­精­,在快­射­­精­的時候拔出­阴­莖,­射­在她小腹上、大腿上、­乳­房上和臉上。

後來她姐姐又讓我把­精­液­射­進她嘴里和pi眼里,弄得我爽極了。

那些地方都被葉子列為禁區,嚴禁我去碰的。

但在葉子的姐姐這位成熟少­妇­眼里,女人的身體沒有地方不可以裝男人的­精­液。

早上的時候我早早起床,­祼­著身子闖進了葉子和她姐夫的帳篷。

那時,她姐夫正趴在她身上耕耘,葉子兩條白皙的腿高高翹著,隨著她姐夫的抽送而不斷晃動。

我數了下丟在帳篷里的避孕套,大概有七個之多,每個避孕套里都裝滿了­乳­白­色­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