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被黑道大哥當眾強­奸­(1 / 2)

幾天後,孫老板把我叫進辦公室,給了我一個地址和名片,告訴我說那是一位著名的人體攝影師,是文化傳播公司的王子鳴開大價錢請來專門為葉子拍攝人體寫真的。孫老板特意囑咐我,告訴我一定要對這位攝影師客氣尊重,說這位攝影師「雖然年輕,但卻才華橫溢,是人體攝影圈里的大家」,還說這廝已經成功捧紅了好幾個一線明星,十分了得,末了加了一句:「當然,有才華的人大多都有個­性­,比較難相處,你要有心理准備。」頓時讓我滿嘴巴苦水吐不出來,心說:「得,又來一爺。」

孫老板給我的地址位於雲南省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開始我還滿心歡喜,以為可以假公濟私去西雙版納巡視一圈,考察一下那里的藍天白雲大森林,結果查過地圖才發現,那鬼地方距離已開發的西雙版納風景區十萬八千里,是個兔子不拉屎的小山溝,倒是在原始森林里,但既然不是風景區,也就讓我興味索然、十分掃興。孫老板說,那位名叫高波的人體攝影藝術家就在那個小山溝里建有自己的攝影基地。「那地兒僻靜,搞人體攝影最好,不會有人打擾。」孫老板看出我的不悅,安慰我說。我兩眼一翻,心說這下好,一下子被發配邊疆當野人了,還得去哄著一位有個­性­的爺,想想都頭大。

按照孫老板的要求,我們回家後簡單拾了一下行裝,第二天就出發赴雲南某山溝。因為這次要去的地方是片未經開發的原始森林,鬼曉得會碰到什么不可預知的事,所以我利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惡補了野外求生技能,還請孫老板派人特意為我和葉子准備了一套戶外運動行頭。孫老板笑我謹慎過度,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劉,你這是准備去探險呢,連登山繩都要買。」我搓著手訕笑,心說反正是公司的錢,不花白不花。登山繩還可以客串捆綁,晚上可以跟葉子在深山老林里玩sm,想想都興奮。孫老板見我呆著臉猥瑣地傻笑,很­精­明地洞察了我無恥的想法,居然從抽屜里拿出一捆紅繩丟給我,玩味地說:「這玩意兒比登山繩好用。」我接過紅繩,發現上面甚至還有葉子的體液,知道自己­淫­盪的想法被老板窺破,於是尷尬著稱謝,急忙逃離了老板的辦公室。

因為第二天要出遠門,所以晚上我和葉子特意請爸爸和小媽到酒店吃了頓大餐,又用孫老板給葉子的消卡在華僑城訂了兩間豪華溫泉包房,我和小媽一間,葉子和爸爸一間。一家四口在溫泉套房里­淫­亂了一夜後,我把出租房的鑰匙丟給爸爸,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葉子去了機場。

爸爸很留戀葉子年輕姣好的­肉­體,一個晚上幾乎沒閑著。早上我去敲門,敲了半天沒人開,只好招來服務員打開房門。自從我成為孫老板跟前的紅人後,華僑城隔三岔五就會來一次,所以那里的服務員幾乎都認識我,毫不懷疑地幫我打開了房門。我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發現大床上被褥凌亂卻空無一人,揉成一團團的衛生紙丟得滿地都是,至少有十幾團。我剝開一團看了看,里面是濃稠的一灘­精­液。我撇了撇嘴,心說爸爸真是老當益壯、龍馬­精­神,這么大歲數了還這么能­干­,真是長江前浪壓後浪,後浪死活趕不上,讓我男人的自尊心備受打擊。

我在床前屏息靜聽,果然聽到溫泉區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嬌喘呻吟。我偷偷摸了過去,發現爸爸渾身赤­祼­著泡在溫泉里,把頭埋在葉子胸前,左右交替著吮咂著葉子的­乳­房,「嘖嘖」有聲;葉子上身穿著職業裝,不過衣襟散落、袒胸露­乳­,下身赤條條一絲不掛,正與爸爸面對面地坐著,聳動著pi股跟爸爸交媾。葉子雙臂交纏著攬著爸爸的脖子,頭埋在爸爸肩膀上,很動情也很投入。

我正在猶豫是否要進去­棒­打野鴛鴦,不料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頓時激動得鼻血橫流,心里大喊「刺激」。爸爸說:「兒媳­妇­,爸爸的陽俱大嗎?」葉子嬌喘著回應:「嗯,好大。爸爸你chā得我好舒服」……我擦著鼻血倉皇逃竄,心里怪叫說「原來悖德亂­仑­如此刺激」,急忙逃回自己房間,三下兩下扒光了衣服,狠狠地把­阴­莖chā進了小媽的身體,一邊聳動一邊問:「媽媽,我的­阴­莖大嗎?­干­得你舒服嗎?」小媽呻吟著捶了我一拳,嬌嗔著說:「­干­嘛叫我媽媽,聽著好別扭。還是叫我小媽好。」搞得我頓時沒了悖德亂­仑­的ji情。

我和葉子乘坐的是早上八點半的飛機,從深圳寶安機場起飛,中途要在昆明長水機場轉機,等到達距離西雙版納最近的嘎灑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我倆在機場附近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本來想委托酒店幫忙包一輛車的,反正這是公差,實報實銷,我也犯不著給公司省錢,結果沒想到酒店服務員聽到我報出要去的那鬼地方的名字後,吃驚地瞪大了眼,半晌才期期艾艾地說:「先生,那地方不會有車願意去的。一個是路況太差,車子只能跑到半路,就得徒步翻山;另一個是那鬼地方的風俗實在是……」說著就臉紅了。

我聽了服務員的半截話,心里納悶犯嘀咕,想多套取些情報,許下了種種好處,但服務員卻死活不肯再說。不過得了我好處的服務員卻表示願意為我在其他方面效勞,譬如幫忙聯系­性­價比較高的特殊服務什么的,被我嚴詞拒絕。笑話,葉子就在身邊,我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葉子跟前嫖娼。何況我的品味還不至於那么差,對於商業化的­肉­體活塞運動還是比較排斥的。最後服務員幫我在長途車站訂了張票,說可以把我送到距離攝影基地最近的小縣城,之後就需要我徒步翻山了。小服務員還不忘向我表功,說:「我給你訂的可是卧鋪票哦。去那里的公共汽車,只有這一輛卧鋪,一般人可是很難訂到的。」講奉承話又不要花錢,於是我毫不吝嗇地向小服務員奉上了無數熱情洋溢的贊美,逗得小服務員咯咯直笑,紅著臉嬌嗔著掐我,說我「好壞」,我看了眼站在旁邊翻白眼的葉子,心里暗暗可惜,心說如果這次出差沒帶葉子,那么跟這美腿絲襪的小服務員發展下─夜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由於酒店代訂的卧鋪車要次日晚上七點才發車,所以第二天我跟葉子在酒店一直滾床單滾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我想起葉子白皙嬌­嫩­的身子被爸爸壓在身下奮力抽chā的場面就興奮,所以在酒店­干­起葉子來格外龍馬­精­神,一個晚上足足折騰了五次,­干­得葉子泄了七次身子,最後趴在我肩膀上說:「你好厲害,我不行了。爸爸那天晚上才­干­了我四次。」本來我想就此罷手的,結果又被葉子這話惹得欲­火­大熾,一把將葉子推倒,跟爸爸第一次­干­葉子那樣,讓葉子像狗一樣趴在床上,自己用後入式開始第六次­干­葉子。

下午四點半,我們准時通過檢票登上公共汽車。之前聽小服務員說過,乘坐這輛車到小縣城,中間還要經過十個多小時,所以,我們整個晚上都要在車上度過。不知道是不是小服務員惡作劇,上車後我才發現,我跟葉子的票居然是上下鋪。這種夜間行駛的長途公共汽車其實很不安全,如果是鄰鋪我們還可以相互照應,上下鋪實在有些坑爹。我看了眼周圍的陌生面孔,想了想,實在拉不下臉來去找人換鋪,­干­脆作罷。考慮到葉子睡上鋪爬上爬下會導致裙底走光,所以我主動爬到了上鋪,把下鋪留給了葉子。

深圳是亞熱帶季風氣候,西雙版納則是熱帶雨林氣候,同樣的季節,溫度比深圳還要高出好幾度。開始我跟葉子還都衣冠楚楚地躺在卧鋪上,一個看雜志,一個玩手機,結果沒有半個小時就熱得受不了。車上其他的乘客也開始­骚­動,亂哄哄地喊乘務員「開空調」。乘務員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長得有些姿­色­,豐­乳­肥臀,但一張臉黑得僅次於包拯。聽乘客們抗議,小乘務員垮著臉不搭腔,倒是中年司機不耐煩地揮了下手,大聲喊了句:「空調是壞的,受不了可以下車,不退票。」司機膀大腰圓的體魄和蠻不講理的態度嚇倒了一批人,但還是有三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在鬧。這仨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鳥,流里流氣地威脅司機,說再不想辦法給大伙兒降溫,就要給丫的放血。司機是個欺軟怕硬的,見這仨小伙子不像善茬兒,只好妥協,表示空調的確壞掉了,想修他也沒那本事。但可以用其他方式補償大伙兒。隨後就有小乘務員來請仨小伙兒到車前商量。五個人在前面嘀嘀咕咕說了半晌,似乎達成了某種秘密協定,仨混混回來的時候臉上掛滿了曖昧和勝利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達成了什么協議,但車廂悶熱的現狀卻並沒有得到改善。十多分鍾後,開始有乘客逐漸受不了悶熱,悄悄地減掉了一些衣物。先是男人受不了。在一個中年男人帶頭脫掉襯衫光了膀子後,車廂里其他的男人也紛紛效仿,都甩掉了上衣。那三個混混更直接,­干­脆把短褲也扒掉了,只剩下三角小­内­褲,大腿中間鼓鼓的一坨表示他們男人的本錢很足。脫掉上衣的男人在堅持了十幾分鍾後,猶豫不決地看著仨混混,最終沒能抵受住誘惑,也紛紛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只穿著­内­褲躺在卧鋪上。我也不例外。

女士們就比較受罪了。開始她們看著男乘客脫衣服還有些害羞,矜持地別過臉去看車窗外的風景,但很快她們也受不住,有幾個大膽的先是松開衣襟、撩起裙子,到後來則­干­脆也脫掉外套,只穿著­乳­罩和­内­褲。一個小時後,滿車廂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肉­體,甚至連小乘務員都脫了制服。但那妞兒顯然有所准備,里面穿的是露臍內衣和四角­内­褲,走光很少。不過,這小妞兒的高跟黑絲還是很有看頭,加上姣好的身材,也算是整個車廂里的一道風景線。我的鄰鋪則是一個穿著黑­色­網格絲襪和超短薄紗連衣裙的少­妇­,二十七八歲上下年紀,面容嫵媚姣好,身材也十分有料,豐­乳­肥臀。她看到別人脫衣服,有些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最終沒去脫連衣裙,反而把手伸進裙子里摸索了半天,最後扯出了一個無帶­乳­罩。我看著頂在少­妇­薄薄衣料上的兩個小凸起,下身頓時有了反應。少­妇­看了我快速搭建小帳篷的下­体­一眼,紅著臉別過了頭,想了想,還是把套在腿上的黑­色­絲襪脫了下來。

這時葉子站了起來,扒著我的床鋪護欄,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說:「相公,熱死我了。」她衣冠楚楚、滿頭大汗,看上去十分狼狽。我有些好笑,小聲問她:「­干­嘛不脫衣服?」葉子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囁嚅著說:「我里面穿的是一套情趣睡裙……」我這才恍然大悟,想起葉子今天上午最後一次被我­干­完後,她帶的三條­内­褲一條被我撕爛了,另外兩條也沾滿了­精­液,最後­干­脆真空穿上了情趣睡裙,外面又套了一套粉紅­色­的連衣裙,別說­乳­罩,貼身連件丁字褲都沒有穿。我看了眼昏暗的車廂和滿車廂白花花的­肉­體,猥瑣地想如果葉子在車廂里只穿那套情趣睡裙的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賤兮兮地鼓動葉子說:「怕什么,脫掉吧,車廂這么暗,別人看不到的。」葉子猶豫了,咬著­唇­想了半晌,不堅定地問:「要不脫掉?實在太熱了。」我趕緊給葉子加油,堅定地鼓勵她「脫掉」。

葉子有些心虛地張望了一下周圍,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紅著臉回到了她的床鋪,緊接著床輕微地晃動了幾下,我心里一陣­肉­緊,知道葉子脫掉了外面的連衣裙,身上已經只剩下那套半透明的粉紅­色­情趣睡裙。但這時車廂昏暗,應該不會有太多人注意到幾近赤­祼­的葉子,只便宜了她鄰鋪的那個中年眼鏡男。由於隔得近,眼鏡男肯定能看到葉子睡裙下堅挺的­乳­房和兩腿間黑乎乎的叢林。我刻意留心了下眼鏡男,果然,那家伙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葉子的床鋪,口水都快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