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嘗點甜頭(微h)(1 / 2)

白知予頓了一下,她知道他自然有這個能力,不過修改幾串數據的事情。

但她還是搖搖頭,「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了,不用再麻煩你多做什么了。其實,你也可以不用進來的,我自己能出去。」

她這般刻意的疏離叫程硯清很不爽,他在心里又肯定了一遍自己的計劃,雖然很不齒,甚至違背綱常倫理,可那又如何?

只要能再次擁有她,便是叫他百年後永墜地獄,他也甘之若飴。

程硯清的聲音冷冷的,像是覆了一層霜雪。但白知予卻無端聽出些炙熱,她仿佛心跳都漏跳一拍。

程硯清說:「可是我不想你過的那么苦。」

而後似乎是不想再與她過多糾結於這個話題,程硯清不容置喙的說:「我們做個交易,我幫你做任務打輔助,叫你往後在宮里的日子好過些。你……」

他話到嘴邊卻剎住車,白知予不解,問他要她做什么。

「回頭再說吧。為表誠意,先給你嘗點甜頭。」,程硯清這樣說。

「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我還有別的事忙,若是得空了……便再來瞧你。」,他深深看白知予一眼而後轉身走了。

白知予看著他的背影,良久沒動作,直到自己的貼身侍女青蘿來叫她回去吃飯,才恍然回神。

白知予是晚間梳洗的時候,對鏡梳頭才發覺自己的容貌變了,變成自己原本的樣子了。

她手上抓著一柄木梳,愣了。

半晌卻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頭暈暈的,視線也隨之模糊,她看不太清,腦子也格外遲鈍,好半晌才依稀分辨出抱著自己,將自己放到床上的男人是程硯清。

程硯清見她醒了,一面去脫她的外套一面對她吩咐,「抬手。」

她便乖乖聽話的抬起手,再看著他如法炮制的脫了自己的外褲。

時值冬日,他只是脫了自己的外套外褲,留了里頭一套保暖的秋衣,將自己塞進被子中。

白知予拉起被子湊到鼻下去聞,是記憶中熟悉的,程硯清身上的清冷烏木香氣。

「啊,原來是在做夢。」,她這般想。

否則自己怎么會同程硯清在一起呢,他還抱自己到他的床上去休息。

明明在公司里,他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的。

程硯清將她安置好,自己轉身出去倒了一杯溫水再進來,坐到床邊將人半摟半扶的摟坐起來,水杯遞到她­唇­邊,喂了半杯水。

「睡吧,有事就喊我。」,他丟下一句,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起身要出去。

「阿清。」,白知予顫聲喊他。

程硯清一頓,下一秒他垂在身側的手被她握住,酒­精­的原因,她今夜的體溫比素日都要高一些,那溫熱的溫度傳來,似乎要燙到他心里去。

程硯清只側頭看她,「怎么了?」

白知予卻將他一拽,程硯清一時不防,踉蹌一下跌坐在床沿,第一反應是想著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坐到她身上,把人坐疼了。

還未待他去查看,白知予就已經貼了上來,「阿清,我想你。」

白知予眸中蓄出些淚水,她撐著身子叫自己坐的再離他近一些,而後抬頭去吻他。

便是以為在夢中,也只敢輕柔的去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