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又見大伯(2 / 2)

白光赫消沉了數日,躲藏了數日,覺得這樣終究不是正途。又不敢回定國公府,畢竟他屍身沒被發現,他怕南漫存了疑心,在定國公府安chā眼線,是以他偷偷的於某一深夜,潛入了丞相府。

差點給左老頭兒嚇出個好歹。

左行明聽他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嘆息一聲,只說:「你說的我何嘗猜不到,可是現如今京中的局勢……尚不明朗,你且在我這里安心住下,咱們再往後看看。」

彼時的他還不明白左行明的這句「並不明朗」所為何來,畢竟在他眼中,先帝只有一子華攸寧,駕崩之後天下就是華攸寧的,是華攸寧的更是南漫的。這怎么看都是烏雲壓城的死局,何來變數呢?

過了幾日,左行明為他找來了江湖上一位最擅易容的大師,叫他跟著後頭學學易容術,日後也好出行。

他就這樣在丞相府住了數月,直到近日,左行明來見他,將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了宮里,送到了華攸寧面前。

原來,變數,居然是在這里。

華攸寧知曉他們叔侄二人定有許多話要說,自己在這不方便,便尋個借口離場去了。

華攸寧一走,白光赫明顯放松許多,白知予好心的將自己的吃食往他那邊推了推。

他搖搖頭,「丫頭,現在這是怎么回事?」

他在丞相府待了這么久,左行明每日都忙得很,並不是每日過來看他,便是來了,說的事情同白知予也沒有多大關聯,因此他只知道定國公一家被驅逐到北境去了,而白知予則被召進了宮中。

白知予吃飽喝足,同他將目前的局勢簡單的說了一說。

白光赫聽完面上很不好看,「所以說你往後得一直在外人面前裝傻?」

白知予瞧他一副戚戚然的模樣,有些頭疼。

我本來不覺得委屈,你們不要一個兩個的都來替我委屈啊喂,這樣只會叫我想起自己有多委屈。

可是委屈又有什么用呢,日子得過下去,任務進度得走下去。

「那皇上叫你學武功的意思,是想將你培養成殺手么?」,白光赫皺眉道。

「何必叫你一個娃娃去?他想殺誰,我去便是。」,不待白知予回應,他又說道。

白知予搖頭,「也不一定就是殺手啦。只是我現在如此這般,外人對我的防備就能少些,往後有些事情我做起來也會比其他人容易一些,會些武功也是事半功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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