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古代,那個什么……處汝膜還是很重要的,你別進來,行么?」,她可不想回頭因為這種事跟雲朗行吵起來。
程硯清動作停頓一下,「好。」
他今次答應才不是因為什么處汝膜不處汝膜的,只不過是怕自己若是今晚進去了,明日就舍不得走了。
手指挑起白知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程硯清看見她微顫的睫毛和飽滿櫻粉­色­的­唇­。
不作他想,低頭吻住。
不同於往常那充滿占有欲的吻法,他今日很溫柔,倒是顯得有些純情。
只有緊緊扣在她腰間的手,才顯露出他的忍耐。
白知予有些不適應,主動張口邀請他進入。
程硯清卻不著急,輕輕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而後裹到口中吮吸。
一只­乳­頭被他揪住,指腹在上頭來回的磨蹭。
白知予一顫,手上動作也隨之一緊,他又是一聲悶哼,又咬了她一下算作是懲罰。
手上­肉­­棒­在她的上下擼動之間變得更粗更硬也更燙,像是在抓一塊被燒燙的烙鐵,卻丟不開手。
「嗯……­奶­子挺起來。」,他捏了捏白知予的臉,發號施令道。
她這時候的身體,­奶­子比大學的時候小,­乳­頭­乳­暈也連著一塊兒小,小小圓圓的,可愛的要命。
程硯清含在口中,輕咬舔舐抵弄,惹的白知予嬌吟連連。
他不得不吐出來,小聲道:「小點聲,你這屋子可小,別叫人聽了去。」
白知予被他一語點醒,後怕的捂住嘴,卻沒看見程硯清嘴角的一抹壞笑。
程硯清的­肉­­棒­在她手中握著,上頭青筋暴現,一跳一跳的。
程硯清咂了下她的­乳­兒,上來親親她的鼻尖。
她已是滿身的香汗淋漓,雪腮紅盡,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子媚意。
同程硯清之前那數個春夢里頭的場景一模一樣,他有些後悔,早知道當初就該早早的辦了她,也不至於叫她再跟什么別的野男人跑了。
「寶貝,快一些。」,他啞聲催促。
程硯清放過被他折騰了半晌的胸­乳­,手往下摸去,她早已濕了一片,手指滑進去,便能聽見細微的黏糊水聲。
白知予加快手上的動作,感知到那­龟­頭前段都已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程硯清的粗喘在她耳邊,白知予拂開他的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程硯清抬頭去看她,就見她徑直退了下去,跪坐在他腿邊,捋了把散落的長發,手掌窩在柱身的下方,低頭張嘴含住了他的­龟­頭。
她濕滑的舌頭輕輕掠過馬眼,帶起一小片癢意,隨即便被她含在口中去裹著吸弄,這絲癢意又頃刻消磨了去。
被久違的濕熱水液包圍住,程硯清忍不住喘息一聲,拿了她的枕頭墊在腦後,好去看她是怎么吞吐自己的­鸡­巴的。
白知予也是好幾年沒做過這事,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他舒不舒服,便不時抬眼望他一下。
見他表情反應良好,才敢繼續。
他的­肉­­棒­一如既往的沒什么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來這之前洗過澡了。
這樣熱的天,想來是洗過的。
那粗長­肉­­棒­被她舔弄了幾下,竟漲的更大,說是有嬰兒手臂那般粗大似乎也不為過,實在難以想象,她之前是怎么把這根東西全含進­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