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知予顫聲叫一聲,隨即捂住自己的嘴,她睜眼望著床頂,可是腦中都是他埋首在她那里的樣子。
程硯清伸出舌頭在她­阴­戶里頭攪弄,咂弄著她的­阴­­唇­。
同時大手一邊一只架著她一直想往回並攏的雙腿。
程硯清將混著她?i液的津液咽下,用舌頭去抵她的­阴­蒂,再用牙齒輕輕去扯咬。
白知予實在忍不住呻吟,只得拿出枕頭蓋在臉上,企圖叫綿軟的枕頭吞沒掉這些動靜。
程硯清故意吃的響響的,他退後兩厘米,去響亮的親她那里。
抬眼去看她,才發覺她整張臉都壓在枕頭下面。
程硯清抬手將那枕頭扯開丟在一邊,「想叫就叫,也不怕悶死自己。」
白知予咬著­唇­極力忍耐,「不行……會……會被聽見的……你別弄了……」
他卻壞心眼的故意用舌頭硬硬的往她的­茓­口戳一戳,「不弄你怎么爽?」
程硯清笑一聲,「放心叫吧,還當真能叫她們聽去了?」
他可舍不得。
一個擁有金手指的人,在這個世界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不過是設個壁壘阻隔一下聲音,也不算什么難事。
程硯清丟下這句話就繼續埋首於她腿間,一下一下的舔著她的­茓­口,舌頭往里頭轉著抵進去,那層層軟­肉­瞬間吸附上來,纏著他的舌頭緊緊的。
聽他這樣說,白知予就放心下來,也不再顧忌,抓著紗巾仰頭呻吟。
她知道他喜歡聽自己叫。
她想討好他。
這般用舌頭chā了不多一會,白知予受不住,尖叫著泄了身。
「啊……不行了……不行了……啊……阿清!」
白知予顫著身子,大口喘氣,像被丟在岸上缺氧的魚。
不過程硯清顯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
他放了白知予的一條腿下來,這樣白知予的臀部再次回到床面,這不過因為另一條腿還在他肩頭,­阴­戶還是在他面前大開著。
程硯清看她一眼,白知予還是雙目失神的盯著床頂,她突然又小聲的啊了一聲,手伸長去抓他的手臂。
因為程硯清又伸了兩根手指進來。
「小­茓­真會吸,我­操­進去好不好?」,他低著嗓音去哄她。
白知予原本意識飄散在天際,被他這一句話拉回了現實,她扣緊了他的手臂,蹙眉對他搖頭,「不要……」
程硯清太陽­茓­跳兩下。
下次!下次一定要她哭著求自己­操­進去!
兩根手指並攏,在她的­茓­中緩緩抽出再重重的chā進全部,只兩根手指,就已經被她里面的軟­肉­吸的緊緊的,這要是把­鸡­巴chā進去……
程硯清不由再抬眼去看她,白知予因為他方才的一句話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勾著頭緊緊盯著他,生怕他趁自己一個不注意就chā進來了。
程硯清不爽的剜她一眼,手指曲起,輕車熟路的找到她層迭之中的那粒凸起,在上面一按。
白知予頃刻發出破碎的呼喊,抓在他胳膊上的手也無意識的緊。
程硯清看著她的反應,加快頻率和力道在那處抵弄摩擦,用些力氣去扣挖她的小­茓­,下面嘖嘖水聲越來越響,他手上流淌的蜜汁也越來越多。
程硯清那只空閑的手再次覆上她的渾圓,又白又軟的,叫他愛不釋手。
「你說你流了這么多水,明天可怎么解釋?嗯?你的侍女會問你是不是晚上尿床了。」,他故意去逗白知予。
她果然因為這話哆嗦了一下,軟著聲音可憐巴巴的叫他:「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