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歡向她笑一笑:」
在里面,進來吧。」
張巧巧走進大廳,見李琴琴已迎了出來,一把拉住張巧巧坐到沙發上,問道:」
你這丫頭在弄什么花樣,竟要跑來這里?」
張巧巧瞄一瞄齊歡,再看一看李琴琴,見齊歡短衫短褲,李琴琴更是闊襯衫一件,身子半隱年現,極是­性­感,不由嘴角一笑,說道:」
沒有啊!我只是想正實一下,你是否真的在這里。」
李琴琴那會相信她的話,知她若不說出來,再問也是枉然,便岔開話題,追問道:」
想到方法沒有?」
張巧巧如沒聽見似的,向齊歡招招手:」
齊歡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齊歡見她一臉­奸­黠的神情,便知必無好事,笑著坐到她身前,說道:」
你想說什么,盡管說是了。」
張巧巧瞪了他一眼,嗔道:」
齊歡你好呀,當日借著送我們回家,竟把我琴琴姐帶到荒山野嶺誘­奸­,瞧來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問你,你這樣做是否要該罰?」
李琴琴在旁聽見,不禁掩口竊笑。齊歡向知張巧巧靈牙利齒,但她這樣一說,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好道:」
該罰,該罰,萬望手下留情。」
張巧巧笑了笑,說道:」
若然不重,我罰你作什么。」
李琴琴道:」
齊歡你不要聽她的,張巧巧她就是愛這樣胡鬧。」
張巧巧叫了起來:」
李琴琴你什么了,這么快便幫著­奸­夫,他究竟用什么迷葯弄到你這樣。齊歡你倒也厲害,連我這個又文靜、又美麗的好琴琴姐,一日間便給你把她全改變過來,變成……你看,穿成這個模樣,十足一個­淫­娃盪­妇­。」
扯著李琴琴寬闊的襯衫,晃動著給齊歡看。
李琴琴掙奪回襯衫,嗔道:」
你說什么呀?這么難聽。」
齊歡給張巧巧輪搶白,更是出不得聲。張巧巧卻不放過他,先盯著他俊臉,目光接著下移,望向他胯間,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握住那藏在褲檔的東西,叫道:」
我知道了,害我琴琴姐變成這樣,原來凶手在這里……咦!果然有點份量!」
李琴琴和齊歡萬沒料到她這么大膽,同時」啊」一聲叫了起來。畢竟她和齊歡只是一般朋友,在這之前,恐怕大家說話仍不超過百句。
還好齊歡適應力強,若換作其它男人,被張巧巧這樣一握,真會給她弄個手足無措。見齊歡先是怔了一怔,望向張巧巧問道:」
怎么樣,本錢不少吧。」
張巧巧啐道:」
還沒見過,怎知他是龍是蛇。話說回來,現在該是罰你的時候了,首先你好好給我回房間去,不准走出房間半步,我要和李琴琴商量如何懲罰你,你若敢偷聽,可有得你受,願意不願意?」
齊歡兩個要害給她握住,那有話可說,只得道:」
你要怎樣便怎樣吧,誰叫我今日落在你手上!想來我也該受罰的。好吧!我回房便是。」
張巧巧道:」
君子一言。」
齊歡道:」
快馬一鞭。」
李琴琴在旁看見二人胡鬧,也暗暗感到好笑。但她又極想看看張巧巧如何對待他,便不再開聲,默默的坐著看。
張巧巧用力握了一下,才把手放開。齊歡無奈回到樓上房間去。只見張巧巧用眼盯住樓梯出入口,恐防齊歡偷偷走下樓來,才壓低聲音向李琴琴道:」
你呀,到底你和齊歡是來真的,還是逢場作興?」
李琴琴道:」
什么真的假的,我當然喜愛他才會這樣。」
張巧巧搖頭嘆道:」
那么你老公呢,難道你已經不愛他?」
李琴琴也不思索,連隨道:」
當然不是,但我就不知為何,竟會身不由主!」
張巧巧又嘆了一聲,慎重其事的望住樓梯口,再把聲線壓低,問道:」
李琴琴你老實告訴我,這事對你十分重要,千萬不可隱瞞我。你和齊歡做噯,是否和他有點不同,例如和齊歡做噯,會比較狂野­淫­盪,盡情放縱,什么­淫­行褻語都敢做?」
李琴琴有點不好意恩,臉上一紅,點了點頭道:」
你怎會知道?」
張巧巧似乎松了一口氣,笑道:」
這樣還好,要不可大件事了。」
李琴琴聽得滿腦霧水,只怔怔的望往她。張巧巧續問道:」
那你和他呢,近日做噯可有什么改變?」
只見李琴琴搖了搖頭:」
似乎沒有改變什么,和往常一樣。」
張巧巧終於放下心來,說道:」
這便好,證明你所愛的仍是他,而你之所以和齊歡一起,如你所說,只能算是喜歡,這絕非是愛,你萬不可混淆這兩點。」
李琴琴聽得不明不白,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