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挑逗美春三(1 / 2)

「啪」就當齊歡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時,電燈突然滅掉了,四周頓時一片黑暗。

停電了,這個時候停電了。「噢」外邊傳來小孩子們的一陣狼哭鬼嚎,無數人的聲音響起嘰嘰喳喳的,一個個都扯著嗓門。月光透過窗子在客廳里留下了斑駁的影子,而齊歡已經緊緊地和司美春摟在了一起。

也許是黑暗給了齊歡膽子,所以齊歡這個時候更加大膽起來,把司美春緊緊地抱在懷中,感受著兩個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唔……」

被齊歡的攻勢打的連連後退,她顧上不顧下,一會兒就丟盔棄甲,連連敗北。終於他們都有了一個喘息的會,司美春馬上把頭一轉,躲過齊歡的嘴­唇­,雙手死死的抵住齊歡的肩膀說到:「不要了,小歡,你再這樣的話,我真的要喊了。」

「你喊吧,就算被人浸豬籠我也認了,誰讓我喜歡你。」

齊歡說著不在給她機會,手已經順著她的衣服摸了下去。司美春剛剛洗完澡穿的是睡裙,所以非常容易的手。當齊歡摸到她滑順的肌膚的時候,司美春忙抓住齊歡的手,用近乎哀求的聲調說道:「小歡,不要這樣好嗎,別這樣」聽到她的聲音,齊歡知道不能過於直接,否則將激起司美春的反抗,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齊歡的手抽了出來,伸手一抱,直接把司美春從沙發上提了起來,然後抱入懷中。「放開我。放開我!」

顧忌到樓下的人,她的聲音很小。

司美春騰的從齊歡的懷中坐了起來,可是齊歡的手正抓著她的身體,讓她無力可使。「快點放開我!」

司美春此刻緊張無比,好像被人發現了一樣。「唔」不等她開始回答,齊歡已經快速的把她抱起朝齊歡的房間走去。

「你」司美春明白過來,黑暗中司美春不敢吭聲,也不敢劇烈的反抗,所以只能任齊歡擺布,一步一步地挪到床上。齊歡輕輕的把她放倒在涼席上,接著身體壓了上去。但是這個時候司美春緊緊的抓住齊歡的一只手,不讓齊歡得逞,好像在手心中寫著什齊歡忙停了下來,只見她在齊歡的左手心中寫字:等等好嗎。

這個可是黑暗中交流的好方式。不行,齊歡也在她的身上劃了兩個字,還惡意的在她的胸前一抹。

讓人發現我們都毀了,我求你了。她這次寫得多,齊歡只能猜出個大概意思。

那你怎么獎勵我,齊歡又在她的身上寫道。我叫你小歡哥,她剛寫完,齊歡又壓了上去。司美春慌忙拉住齊歡的手,重新寫到:求你了,以後再說吧。

她終於軟了下來,齊歡也沒有步步相逼,畢竟外邊還有人呢,再說了齊歡也沒有想今天得手,來日方長,沒有必要冒險。但是看到司美春那醉人的模樣,齊歡覺得這樣放手簡直不有點浪感情。

忍不住地在在她的身上重新寫到:讓我聞聞。不等司美春做出睡反應,齊歡重新吮嗅著她那酥軟通體上散發的淡淡體香。她不敢做出大的動作,只是手無力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雖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在齊歡的挑逗下,她的呼吸漸漸的加粗。

等光明再一次降臨的時候,可憐的司美春這個時候竟然忘記了躲避,只是呆呆的站在桌子旁邊,手也松開了衣領,脖子下露出一大段雪白。

「小歡,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們我們以後在吧,」

「美春齊歡想要你。」

齊歡在她的耳邊低語,手指卻不安份地摸上了她的嘴­唇­。按著輕輕地撫摸,感覺她的香­唇­有些脹大。「哦不要,小歡。」

在齊歡的撫弄之下,司美春語不成聲,臉紅得嬌艷欲滴,「萬一有人來了怎么辦?」

齊歡看她有松動的跡象,就說到:「這里是你家,哪里會有別人?」

「可是…「沒有可是」齊歡說著把司美春一提,一下子放在桌子上邊。「不……現在不行……」

司美春猛然間醒悟過來似的夾緊了大腿,慌張的順著窗戶朝外看著,生怕外邊有人偷瞧。

雖然她言畢趕緊把頭低了下去,臉上紅彤彤,但是不時的偷偷瞟齊歡兩眼。

不是吧,齊歡竟然從她的臉上看出幾分希望的­色­,好像期待某事一樣。

見司美春已經默許,齊歡連忙信誓旦旦地道:「不會的。」

其實齊歡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保證不了的。說著齊歡一把把司美春摁在桌子上。

齊歡不住的用舌頭撩撥著,司美春的手也開始舞動,似乎要抓到什么,只是在桌子上尋找得力點。

屋子中的光線有些暗,但是恰好可以給他們營造和諧的氣氛。她柔柔的長發此刻已經松散開來,好像錦緞一樣鋪在桌子上,窗子透過的光線恰好照耀在她的身上,如同牛­奶­般,宛如一尊完美的女神,眉目之間的瑃情,帶著欲望的光芒,既有無窮的誘惑又有半絲恐懼和反抗,一瞬間齊歡竟然看痴了。

­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這件事情要是也能忍了,估計出了太監就只有柳下惠,當然齊歡估計柳下惠喜好男風。望、聞、問、切醫學上四大手段都被齊歡用上了,此中的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嗯」不大一會兒她輕微地吟著聲,白了齊歡一眼接著又閉上細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她的這種含羞帶怯的表情是齊歡最樂意看到的。

「呀」她忽然一聲慘叫,眼睛睜得大大的,淚水已經涌出眼眶,顯得楚楚可憐。手緊緊的抓住齊歡的後背,腿也卡住齊歡的腰肢,好像一個布袋熊一樣攀住。

幸虧門窗都是關著的,不然的話,肯定有人聽到會上來的。「你你怎么了?」

齊歡也嚇的一跳,這根本就是計劃外的事情,忙停住自己的身體。

「疼」她咧著嘴艱難的說道:「我是第一次……「什么?」

齊歡下意識的抬起頭朝下看去。「血,你流血了!」

齊歡驚叫道。司美春身子下邊的白­色­稿紙上落下點點梅花,染紅那首詩: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台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嗯」司美春的臉更加紅了,訥訥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女人第一次都流血的。」

「那你跟男友?」

齊歡困惑的問道。「我們我們…「你們怎了了?…「不要說了」司美春用手捂著臉說到。「說!」

齊歡猛地移動身子,命令道,好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呀」她又驚叫了一下,遲疑的解釋道:「他那個不行,一到關鍵時候就就不行了」「不會吧」司美春的一句話齊歡的熱血奔騰,欲望繼續燃燒,齊歡實在受不了,興奮感越來越強烈!不過齊歡卻小心下來,動作輕柔無比,他們繼續熱烈的親吻著。

雖然外邊艷陽高照,但是屋里邊風雨正急。頭頂上老式風扇好像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忠實地工作著,發出吱吱啞啞的聲響,司美春的額頭上漸漸的出了汗水,舌頭不住地舔著嘴­唇­,她的手不住地抓著桌子上的紙張,胡亂的掀動著,口中發出哭泣一樣的聲調。

齊歡實在沒有想到司美春竟然還是完壁之身,或許這讓齊歡更加渴望吧。隨著最後的尖叫,司美春的四肢緊緊的抱住齊歡。良久,柔若無骨的嬌軀才松懈下來,扭曲和抖動後軟軟地癱在桌子上。

齊歡放下她修長的還大腿屈在腰際,伏在她身上,慢慢的親著她的胸脯問到:「喜歡嗎?…「嗯」她出了一口長氣,然後點點頭紅著臉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我說大姐怎么總是取笑齊歡,說」「說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