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少見風情二(2 / 2)

聽到齊歡這么說,趙玉蘭好不容易築起來的一線理智,登時全被欲­火­蹂躪得不成模樣,就好像漲到頂處的洪水,一舉淹破了堤防一般,狂熱的欲焰一口氣潰發如洪,瞬間便燒遍了趙玉蘭敏感的周身,令她整個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滿滿的,其他的念頭都被瞬間蒸發,說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男人的突破,讓她體內奔騰的火焰找到一個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膚徹底燒熔。「嗯…好哥哥…你說的對…先…先爽了吧…唔…」

似是再忍不住欲­火­的燒融,齊歡原靠在趙玉蘭背心,令她非得抬頭挺胸,將一雙香峰挺到最高最美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到了趙玉蘭緊翹驕挺的圓臀上頭,愛憐無比地強力揉弄起來。

圓臀處那么多­肉­,雖說齊歡的手段力道十足,若換在其他地方難疼痛之感,但落到了臀上,卻是感覺不到痛,兼且力勁直透股內,彷彿可以直接打到花心里頭,感覺竟是那般舒服。

再加上齊歡那長長的手指頭,不知何時已勾在趙玉蘭春泉潺潺的­茓­口,似有若無、似輕實重地勾弄了起來,帶著趙玉蘭春泉泛涌,濡濕之間陣陣甜蜜無比的酥麻感直透心脾,頓時讓趙玉蘭舒服的什么都忘了,情不自禁地軟語嬌啼,酸軟的玉腿更是盡力分開,好方便齊歡魔手的動作。

看趙玉蘭已忘了形,再不復一絲聖潔仙子樣兒,現下的她渾身上下都似漲滿了盪漾瑃情,迷戀他迷戀的這般火熱,一心一意只渴求著男人的征服,不由得心下大樂,種種手段更是落力,齊歡的聲音愈發熱辣了,「沒…沒關系的…讓人聽到也沒有關系,只要…只要我們爽了就好,管他別人怎么想……我可是很愛聽的,我妹妹在澈骨舒爽時的淺語低唱,比任何歌都要醉人呢!」

連話都還來不及出口,趙玉蘭媚眼如絲,一聲聲甜蜜如黃鶯出谷的呻吟,已連珠炮般奔騰而出,嬌言醉語,加上幽香沁人,登時一室皆春。

在齊歡的充實之下,趙玉蘭整個人都已醉了,芳心之中再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能隨著破體而入的那股滿脹和火熱,聲聲句句軟語獻媚,整個人似已被欲­火­漲得滿滿的,如絲媚眼迸出了水汪汪的火花;加上急­色­的齊歡不只是連床都不讓趙玉蘭上去,光是靠著牆便弄開了趙玉蘭玉腿,腰上一挺,竟用立姿便chā入了她!

「哎…嗯…別…唔…好哥哥…我的親親丈夫…別這么急…我也…也想要的緊…唔…可是…哎…好美…美死我了…啊…好哥哥…抱我上…上床去…讓我…唔…

全心全意地…去…去侍候你啊…啊…美…美死我了…唔…怎么會…怎么會這么厲…這么厲害的…我要…要昏了…啊…好­棒­…」

「啊…好…好人兒…我的好…好丈夫…親親丈夫…唔…嗯…心肝…心肝哥哥…你…啊…你真­棒­…喔…弄的這么強…

唔…美…美死我了…啊…我愛你…愛你每次搞…都…都搞的我爽到要死了…哎…

唔…別…別這么輕……重…重一點…就是那里…哎…好…好舒服…啊…討厭…別那么輕…哎…心肝丈夫…不要…不要弄的我半…半天吊…再…再用力點…再強一點…壞…你壞啦…怎么…怎么這么輕…你…哎…你要吊瘋我妹妹嗎…啊…好哥哥…用力一點啊…」

對那­肉­­棒­的粗壯和勁道之滿意和熱愛那是不用說了,偏偏齊歡雖有絕技,卻不肯盡施,明明每下沖擊之間,都可將威力盡情展放,將她脆­嫩­的花心盡情蹂躪,轉瞬間便令趙玉蘭爽到死去活來的,抽送之間動作卻意外的柔軟斂,讓趙玉蘭雖是舒服暢快,彷彿每個毛孔都在歡唱、每寸肌膚都在沉醉,卻沒有被他全力征服時,那般全盤崩潰的盡興。

讓情濃欲熱的趙玉蘭,就好像是正被釣餌撩弄著的魚兒一般,她已舒服到渾然忘我,神智早已飛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鉤給他捕去,這壞心的家伙卻偏偏不肯線,只是飽覽著她那渴求的樣兒,彷彿正樂在其中似的。

加上齊歡的手段還不止於此,一邊挺腰抽動,他竟一邊抱著趙玉蘭輕盈窈窕、柔若無骨的香肌仙體,在房內來回走動著,全不像齊歡那般死死頂著不敢妄動。

隨著齊歡的走動,趙玉蘭的享受可愈發熱烈了,她原還嬌吟著,不想齊歡邊­干­邊走,搞的這般激烈,讓她連被男人抽送之間,從­茓­里頭勾出來的盈盈珠淚,都四處飛濺而下,弄得整個房里頭都是滿載著­淫­欲的異香。

但走了幾步之後,趙玉蘭可就感覺到,這走動之間的好處了,隨著齊歡步子跨出,行動間,那原本還只是似有若無地揩著她花心的­肉­­棒­,竟是一步一頂,下下搗弄著趙玉蘭敏感的地帶,那滋味讓她的嬌吁甜聲忍不住奔出了口,順著齊歡一步步走動的節奏抑揚頓挫,不住在房中高吟低唱、盤旋不去。

再加上背後沒有了支撐,趙玉蘭酥軟的嬌軀只能八爪魚似地緊偎在齊歡身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一雙玉腿緊緊箍在他腰間,­嫩­­茓­更是和他愛戀交纏、無法須臾脫離。

隨著齊歡的走動,重心變換之下,他每一步一頂上,正是她嬌軀下滑的當頭,雖說齊歡意存愛憐,以雙手捧住趙玉蘭的圓臀,行步之間頗有分寸,­肉­­棒­頂的不甚用力,但在趙玉蘭的感覺,花心卻似是被巨炮一下一下地猛轟一般,一步一下狠的,緊緊地在趙玉蘭花心處廝磨揩擦,頂的趙玉蘭媚聲難抑。

齊歡的手段是那么的強烈,光只是前戲時的款款愛憐,已令趙玉蘭嬌軀酥軟如綿,再也無法撐持,如今給他一步一頂,chā的舒服快意至極,更不可能有絲毫矜持和保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