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的身軀開始變得潮紅,滲出細密的汗珠。
高宴也是。
汗水催生更多的燥動和荷爾蒙,兩人壓抑的喘息和細碎滑動摩擦的聲音在房間里回盪,讓屋里的空氣似乎也跟著變得悶熱起來。
很快,余歡便汗涔涔的趴在高宴肩頭,挪動著有些酸軟的腰肢,吞吐的節奏越來越慢。
「沒力氣了?」高宴問,接替了她的工作,抱著她小幅度挺動——
然而並不得勁,於是又抱著她起身:「我們換個姿勢。」
余歡被高宴抱了起來。
她整個人攀在高宴身上,緊緊摟住人的脖子,??­茓­內還含著她的­性­器。
站立的姿勢讓­性­器頂的更深了,她的­乳­房摩擦著他的胸前的衣料,走動的時候,余歡甚至能感覺到他­性­器在自己­茓­里跳動。
太刺激了。
余歡趴在高宴肩頭輕喘。
然而更刺激的時,她腳落地時,她發現自己站在陽台。
「你­干­嘛……」
這可是在室外?
意識到只一點,余歡捂住胸口下意識地就要往回屋。
高宴卻堵住她的去路:「沒有人。」
他說著扳著她肩頭轉身。
高樓之下是一片海,海浪不斷拍打海岸,微風中帶著海水的咸味,外面確實空無一人。
余歡這才放松下來。
沒了阻擋之物,之間­茓­內滑膩的液體全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高宴用­阴­莖磨著余歡柔軟腿根,很輕易就再次頂了進去。
他把西裝外套脫下啦,披在她肩頭,讓她屈身抓著欄桿,自己則從後面重重地撞擊她。
余歡迎風站立,偏低的溫度加上室外的刺激,讓她整個人從上到下每一處都不自覺地綳緊
「別咬那么緊。」??高宴壓在她身上,嘴­唇­貼著她頸側吐氣。
他用雙腿頂開她的雙腿,粗脹的­性­器狠狠擦過她體內的敏感點;雙臂則摟住她的腰,滾燙的手心橫過她的肋骨,握住她晃動的胸,一拉一扯揉捏著她敏感的­乳­尖。
余歡被夾在他結實胸膛和透明欄桿之間,­祼­露的皮膚摩擦的發疼,除了破碎的呻吟說不出話。
大海翻卷著白­色­的浪花,正午明媚的陽光照在波浪上閃爍,整個海面仿佛鋪滿鑽石。
余歡從前幻想自己的婚禮時,也曾想過在海邊辦婚宴。
想象中也是這般美好的天氣,陽光也是這般耀眼——
而現在,就在這耀眼的陽光下,別人的婚禮中,她正在酒店的陽台和伴郎激烈地做噯。
這種感覺有些荒誕。
「以後我的婚禮,你會來嗎?」不停搖晃的視線有些模糊,恍惚中,余歡忽然開口。
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開口。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身後人明顯一滯。
她回頭,正對上他緩慢聚焦的目光,還有隨之皺起的眉頭。
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他的­唇­緊抿,不知是她的問題太過冒昧,讓他不知如何回答;還是做噯期間提這種問題太過掃興,他不想問答——
余歡最終別開眼:「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