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歡當即只剩喘息,緊緊攀住高宴,呻吟亦緊隨其後不斷溢出。
粘膩的水聲很快在狹窄的浴室里回盪。
硬物撐滿了秘道,緩慢的退出,再緩緩的頂入,每一次盡根沒入,似乎要讓她緊致的內壁感受到­性­器完全的­性­狀。
撞擊帶來的酸軟與歡愉都像敲在神經上。
余歡背靠著瓷滑的牆壁,夾緊大腿攀著高宴的脊背;只覺­肉­體灼熱得像一團火,偏偏又凝固在了那一段狹窄的空間里。
那么潮熱;令人窒息。
那天晚上比兩人第一晚更激烈。
只是在浴室,余歡便連續gao潮了兩次,到最後人都有些站不穩,高宴只好抱她回房——
他的­性­器停留在她身體里。
因她將重量全部交給了他,這個姿勢進入的更深——他每走一步,都頂在她最敏感的深處,讓她忍不住蜷縮著腳趾。
情yu一根根地燒斷了她的神經——
等終於被放到床上,她連手指尖都軟得沒有力氣,像一團軟泥,任他變化著姿勢揉搓,予取予奪。
­精­疲力竭。
第二天,余歡一反常態地在中午醒來,枕邊早空無一人,窗簾卻嚴嚴實實地拉著。
她摸到手機,時間顯示十一點,而一條未讀消息來自高宴:酒店我續了一天,你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高宴的微信是余歡接手fred的工作後才加的。
兩人之前的記錄只有聊聊幾句,都是關於工作,這還是第一次私人的對話。
余歡在退房後告知了一句。
高宴並沒與及時回復,第二天卻又發來一條邀約。
余歡同意了。
一來二去,兩人便成了袍友。
高宴看著眼前的沉逸林。
不可避,因為他的出現,因為他和高宴有幾成相似的臉,她總會更多地想到高宴——而微信上,高宴的消息還停留在上次發的房號信息。
他們已經叄天沒有聯系了。
上次結束後,他又提到他要出差了,而一般他出差時候,他們是不常聯系的。
袍友之間的聊天頻率,余歡也是在同高宴成為袍友之後才了解到的。
大家都在同一城市,都處於可約狀態的時候,每天都聯系——看似日常的問候,其實表明自己的狀態,要是雙方都想要,便心照不宣地約一場
至於一方出差時——
偶爾也會聊天,大概就是兩叄天一次的頻率,以下次約的時候太唐突。
他們之間的聯系,一向是高宴主動地得多些;余歡大多時候都是被動的回復,並不怎么主動挑起話題。
因為主動一般都暗示著想約——他沒出差時候,他會主動,頻率大於她的需求。
他出差的時候,她主動也沒用。
有時候余歡都在想,如果只是要找一個袍友——不應該隨傳隨到更方便嗎?
但­性­這種東西,有時候就用護膚品,用習慣了高端的,同類功效哪怕哪怕有平替,膚感也是勸退的——
而做噯也好,護膚也好,余歡都沒有混著用的習慣珠,1000了,謝謝大家的支持哈。
這章­肉­算加更的,晚上繼續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