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這只是出差,左右不過幾天的時間。而當初——當他遠在美國留學的時候,高宴可一點沒有關心過他吃住方面的問題這邊吃的還好吧,口味跟我們差不多,酒店環境也不錯。」沉逸林回道,猶豫了下又問,「舅舅你怎么了?」
不會像外婆一樣忽然檢查出什么絕症,然後忽然察覺不能只顧著工作,應該多關心家人——
「你最近做身體檢查了?」他小心翼翼地開口。
「我很好。」高宴大概猜到了他不正常的腦回路,「沒事早點睡,掛了。」
一通電話,並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一條——余歡他們的出差時間被延長了。
可這一點,余歡並沒有同他提。
是遇到了什么別的煩心的事——
高宴猜不出頭緒,決定打給余歡。
余歡躺在床上,看著高宴發來的視頻。
晚上,客戶單位的人拉她和沉逸林一起吃飯,她推不過對方的熱情勸說,不得已喝了點酒。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每月總有那么幾天,人格外躁動——
她躺在床上良久都沒有睡意,於是點開了高宴發給她的視頻。
視頻像是教練的角度拍攝的:高宴坐在凳子上,正做啞鈴推舉。
他手臂的肌­肉­線條清晰、飽滿又不失美感。
不知是第幾組訓練了,被汗水浸濕的衣服掛在他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與手臂共同發力的肩部肌­肉­、以及他飽滿的胸肌。
汗珠從他密的頭發中滑到鬢角,再滑落到頸側,配合著喘息的呼吸;一呼一吸,讓她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爆棚的荷爾蒙。
余歡第一次發現,原來­性­欲是可以具體化的。
是他緊綳的­唇­角,是他鼓起的肌­肉­、是他緊咬的牙齒溢出的低喘、是他躁動的汗腺,皮膚滾燙的觸感——
余歡將手機丟到一邊,陷在柔軟的床被里,手不由得從睡衣下擺伸進去。
想起了從前無數個同那人纏綿的夜晚,她瑩潤的指尖帶著微微的冰涼,模仿他的技巧和撫觸,在自己逐漸升溫肌膚上游移……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