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余歡是被透進窗戶的日光喚醒的。
她的頭枕著高宴的胳膊,睜眼,就是他近在咫尺的安靜的睡顏。
雖然確定關系後,他們相擁而眠的次數並不少,但他們都太忙了,即便周末,也很少有這樣都不用工作的時候。
窗外斜照進來的陽光一路攀升到高宴的背上、頸上和臉上,勾勒出極好看的輪廓,
他一手置於在她腦袋下,一手壓在被子外,漂亮的肌­肉­線條向下一直延伸進被子里,隨著他的呼吸輕輕伏動——讓她明明看了無數次卻還是覺得看不夠。
余歡撐著下巴,專注地看著身邊的人。
「醒了?」忽然,對方睜眼。
「醒……」她剛說了一個字,他已經傾身過來,開始親吻她。
明明才剛醒,他胯間的那根不知何時卻早已Ъo起,梆硬貼著她的腿。
那么熱,那么硬。
可她的腿現在都還有些酸,而一會兒他們還要出門——
「你平常起床­精­神都這么好?」她於是在親吻間隙問他,「那一個人的時候怎么辦?」
「聽過一個詞嗎?」高宴,「自己動手。」
余歡當然聽過。
她就是故意的——
「怎么自己動手?」她貼著他耳朵繼續道。
他察覺到她的意圖,忽然停下來看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額,最近她好像越發得寸進尺了。
余歡想,察覺到高宴眸子里潛藏的危險,當即就要下床。
下一秒,高宴卻拉過她的手,握上了某個硬燙的物體——
被子已經在剛才的親昵間被扯落,高宴的身體袒露在清晨的光線下,就那么伸手帶余歡握上他已然勃發的欲望。
她的手剛貼上去,他­性­器便微微抖了下,越發挺直地向上立著,略顯暗沉的紅­色­莖身充血出鼓脹出青筋。
他天賦異稟,挺立的­性­器,她一手只能勉強握住。
「就這樣動手。」
他道,溫熱的手拉著她,包裹著他青筋環繞的柱身,開始輕緩地掏弄起來。
窗簾開著大半,晴好的日光透進來,將他一邊照在光明里,一半籠在­阴­影下。
他低垂著眼眸,下巴­性­感地微仰;伴隨手上的動作著不時發出悶哼,整個人散發著要命的男­性­荷爾蒙。
她不由地跟著他,剛嘗試地緊了一下手指,便惹出他舒爽的喘息——
「過來。」他忍不住道。
她不明所以,還是依言過去。
然後,他用閑著的另一只手按上她的腿部。
他粗糙的指腹在她細滑的皮膚上撫過,摩挲著,一點點把她的睡裙從腿根推高,直至掛在胸前。
等到她雙­乳­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
他的目光在她胸前逡巡著,好一陣才推手往上握住了她豐盈的堅挺。
高宴用指腹按著余歡胸前的凸起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