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男歡女愛共享魚水歡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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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剛一畢業,林濤便急著要把婚事辦了,其實曼娜也是無可奈何,她的月經已停了一些日子了,本來還心存僥幸地等待,這以前讓她生厭的女人生理現象現在變得如久旱期待甘露般的迫切。而且,這兩個月突然食量如牛、體重大增。

盡管她的年紀不大,但耳濡目染也暗暗著急,苦惱著可能是懷了孕。

林濤拿著老爹一筆數目可觀的款項,大興土木把祖屋重新裝飾。說是裝飾,其實同改建差不多,屋頂掀掉了,原有屋子里內的杉木牆體換過了,地面上那些舊式的紅磚改做水泥磨石。他是個比較完美的人,每一個房間每堵牆每個細節都事先考慮設計好了,又親臨現場事無巨細地觀測監督,遇有不滿意的地方寧可重新來過,也絕不放過每一處疵瑕。

他將主卧室定在樓上,臨巷子,還有個內陽台,而且在這個內陽台里做了個大大的文章。他們在內陽台的一側,隔了一間,做成一個小衛生間,里面有一個抽水馬桶,又將緊臨著的做為雜物間的小房子連做一起,鋪上瓷磚貼了馬賽克裝了個浴缸。工程竣工的時候他把曼娜請來,曼娜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樓上的這間卧室,更喜歡上了一下床就能洗澡的那個浴缸了。

林濤更是別出心裁地將卧室和客廳做在一起,非但不局促,還很舒適,並且堂皇。在這個長和寬比例適度,因而就顯得很敞亮的房間里,靠著北牆,那一面凹進去的牆下,很巧妙地放著一具鑲有穿衣鏡的大衣櫥。離大衣櫥半步距離,橫向地,置放了一張金燦燦銅眠床,曼娜興奮得滾在那寬敞的床上打滾。旁邊擺了一張床頭櫃,再過來些,是一張三人長沙發,對面的牆下,是一具五斗櫥。

沙發和五斗櫥之間的那一片相當可觀的空地,就是一張搖椅,形成了這個房間的中心。家具一­色­柚木,西洋款式。柚木的顏­色­比較暗,光線又是充足的,於是,房間里就有了一層暗光,顯出一種古典的厚重的氣質。床上蒙的床罩是垂了流蘇的麻織的質地,桌布,沙發套,房間通向內陽台的落地門窗的簾子,都是麻織,扣紗,流蘇垂地。這又在古典厚重之上,添了一層華麗。

林濤和曼娜的意思是婚禮一切從簡,該不張揚的決不張揚,該不排場的也不排場,因為曼娜還不到法定的結婚年齡,結婚證也是悄悄地托熟人辦的。

林賢文卻不這樣認為,他租了一輛汽車,扎上醒目的大紅花,吹吹打打聲中大放爆竹,終是將曼娜從家里接出來。

林濤偷偷塞了一大筆錢給了曼娜家里,讓他們風風光光地置辦了好些嫁妝。

那天,曼娜身披雪白的蕾絲婚紗,讓她的表姐表妹陪著,一行人浩浩盪盪從家里出來,只是曼娜看著怎么也不像新娘,只因為她的臉確實太過稚氣,還是小女孩的樣子。

最壯觀的還是吃,請了華僑飯店的頭手大廚,帶著他的幾個徒弟,早幾天就忙著­操­辦起來了。前廳、中廳和後面的食廳並列排齊一張張八仙桌,湊到了人數就開席,一桌接著一桌。紅布蒙面碟碗都張貼著紅­色­的雙喜,林濤雙臂平展起來招呼著客人入席。

這些客人倒反而不敢隨便了,都站在圓桌的四周看著,看得饞涎欲滴,卻不敢率先入席,好像做客的人必須規矩點。

賢文過來開著玩笑推掇著眾人,大家一陣哄笑,笑聲會使人變得隨便,一個個搶占座位,拿起酒杯,有的要喝白酒,有的要喝白蘭地。有人脫掉了十分好看的外套,使得手臂的動作靈活點,有人把脖子里的領帶拉拉松,好像那抽緊的領帶會妨礙食物的下咽。白蘭地打開了,白酒也倒滿了杯子,先上的冷盆被雙雙纖手搬上來了。

華僑飯店的大廚名符其實,很會做菜,也見過大世面,那幾只梅花形瓷碟里的冷菜是紅黃藍白,五繽紛,襯得紅木圓桌像一個花壇似的:熏魚,羊糕,油爆蝦,白斬­鸡­,­干­切牛­肉­,鹵豬肝,香菜肚絲,油煸青椒,菠菜拌茶­干­,還有那紅通通的山楂糕,又酸又甜讓人見了垂涎欲滴。

新娘曼娜自然是在後面的廳上,坐在上首,兩張八仙桌並到了一起,圍著大紅緞盤錦花的桌裙,金線銀線閃閃發亮,­肉­香撲鼻熱氣騰騰。

酒瓶一同開了,滿屋子的酒香便四處彌溢,客人的幾懷酒一下肚子,場面就變熱鬧了起來,曼娜就感到兩耳轟鳴,透不出氣。這真正稱得上是烏煙瘴氣了,喝酒的人幾乎都會抽煙,煙霧和酒氣混合在一起,彌漫在整個後廳里,沒有通風設備的後堂里油煙紛飛。喝酒的人都在談天說地,每個人都想提高嗓門讓別人聽見,結果是造成了一片巨大的轟鳴,誰也聽不清誰講了一些什么東西。

酒徒們就歡喜這種氛圍,一片混沌,天地合一,只管信口開河,不用擔心後果,因為誰也聽不清楚誰講了些什么話,或者是誰也不想聽清楚誰講了些什么東西。

曼娜覺得頭有點發暈,胸間堵得很不舒服,便起身離開了座位,躲在後面的衛生間里,想吐又吐不出,只覺得肚子里面攪動得難受,外面就有人吵嚷嚷著要林濤陪著新娘過來敬酒,就在那衛生間的玻璃窗的反光里,栗聲玻璃上浮著淡白的模糊的一幕,一些身影,一片叫嚷聲,喧囂著像開了閘似的直奔而來,曼娜只好出來。

林濤讓人灌得一張臉赤紅紫亮,大汗淋漓地喘著粗氣,她急忙過去到了他跟前,手撫著他的胸口愛意切切地詢問要沒有事,林濤苦笑著,指著幾桌子人說不出話來,曼娜不禁豪情沖天接過他手中的酒杯子,挨桌敬起了酒,雙手抿著嘴,來者不拒地接連長飲,而且款款風情笑得前俯後仰,兩只腕上幾個扭花金鐲子,錚錚鏘鏘地抖響著。

她巡回了一遍果然現了醉態,東歪西倒地做出了種種身段,婚紗的一邊的肩帶滑落到了手臂上,半邊ru房也暴露無遺地呈現了出來,曼娜也感到了眾人的目光,自顧了一下,反而顯得更神氣。

林濤看來不行了,他早就醉癱如泥腳步踉蹌,曼娜強撐著扶著他上樓,剛一把他放倒到了新床上,自己也連累帶醉趴到床上去。新房里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對紅蠟,蠟燭跳起一朵高高的火焰,一閃一閃的。

賢文跟著也上樓,見曼娜不端不正地歪斜在婚床上,去掉了外面的婚紗,里面就一件雪白的無袖綢緞的襯衣,上身綳得很緊,像是故意地把一對ru房突在外面,頭上還有扎著白­色­的紗巾,斜壓在波浪式的長發上面,見賢文過來,曼娜笑了笑,掩著嘴,腰肢微微擺動,目光閃灼而頑皮,另有一種嫵媚。

「看你們沒喝多少,怎就醉了這樣了。」

他細聲地說。

這時的曼娜,一張­嫩­臉嬌紅欲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間開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艷。可對年近花甲的賢文來說,這款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婚紗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地散發出光、美艷和那使人昏迷的誘惑力。

雖然年邁眼花,這時也喝多了幾杯,胯下那­棒­­棒­騰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東西竟也抬起頭來,像是年青那會兒瘋狂地脹挺了起來。他倚老賣老地搬動了兒媳­妇­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兒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壓依著一俱溫香軟玉的身子,渾然不覺呼呼喘著粗氣。

老人­色­膽包天地就在新娘的ru房揣了一把,曼娜竟還­骚­興興地笑著揮手將他的手拍落,他的膽子也大起來了,探進了她的婚紗長裙里,沿著玉脂一般的大腿摸索上去,捂住了男人向往的她那隆起如丘­阴­滬,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攪弄把玩著,如同那浪盪花叢的蜜蜂上串下跳左右采獲,有如那戲水寒鴉恣意撩撥刻意逗弄。

曼娜的兩瓣­肉­­唇­霎時間便­淫­液潰溢,泛濫一片,把那窄小的­内­褲弄得狼籍。

賢文見好就,一來是不敢,二來也確實不好意思再有所為,吞咽著垂涎,只好把她嬌柔的身子從床擺正,自己遛出新房來。

2

從一個小巧玲瓏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現在的新媳­妇­,還沉浸在新婚快樂的曼娜艷得像沾霜帶露的花朵,她每次經過巷子上街時,巷子上有幾個男人的目光灼熱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時都不好意思地低著頭,沿著路邊房檐下走,但她還是感覺到了那種目光。她有點惶惑,有點驚喜,更多的則是猶如芒刺在背的不適應。

林濤和她商量好了,她也不急著工作,悄悄地在家里等生育過了再說。

曼娜成天無所事事的,家里讓她拾得一塵不染,鍋里煲著的湯濃得香飄四鄰,衣服是洗了熨好了的。她就坐到了梳妝台前,把自己描扮得嬌艷欲滴,心里盼著林濤早些下班,然後,小兩口盡情地歡度新婚的蜜事。

樓下市聲鼎沸,人車熙攘,曼娜就在這新婚的房子里作文章。她買來許多零頭綢緞,做了大大小小十幾個靠枕,都是復襇重褶的老樣式,床上,沙發上,扶手椅上都是。

她給自己買了一件男式的緞子晨衣,裹在身上,林濤的手伸進晨衣,開著玩笑說:這肥大的衣服讓我怎么找不到你了。

曼娜摸了摸他的前額,隨著她向前一探身,她那可愛的光滑白皙ru房又暴露在他眼前,曼娜見他的眼光如火一般的灼熱,就把那晨衣解開。她搖曳著豐隆的ru房說:你的最愛不是在這。她重新坐在跪墊上兩腿交叉在一起,短短輕薄的晨衣縱互膝蓋上,露出忪軟豐腴的大腿,她賣弄風情顯而易見,一舉一動都具有強烈的誘惑力。

林濤就湊過嘴在那兒吮咂,像是貪婪的小孩。

曼娜被他­骚­弄得把持不住了,嘰嘰哼哼地笑得花枝亂墜,他們在柔滑的緞子里調情。她從跪墊上站起來,把腰部的鈕扣全都解開了,慢慢地把絲裙的上身扒向兩側,整個胸部完全露出來,接著她用雙手把晨衣下擺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攪成一團兒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

他似乎聞到了一股香氣,仿佛從她身上發出的這種帶著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時看到她那­祼­露的­肉­體一樣惹人惱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晨衣撩過了腰,整個身體抖動個不停,呻吟著摟住他的脖子。

他張開著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劇地喘息著到處吻著林濤,從嘴角噴出一股慘雜著口水的熱氣,她把手放在他褲子上撫摸著,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發狂地呻吟起來一下子抱緊著他。

她輕輕地挪動身體,嘴­唇­泛著光,閃著兩只大大的看起來有些狂躁的眼睛,慢慢地從他身上移開她那潔白的軀體,她沖動勁頭幾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剛才那么厲害。她從林濤腿上拿開自己光潔的大腿,然後站起來,接著又把他的頭攪到腰間,抓住他的手。

林濤順勢站起來擁抱她,把她制服到了沙發上。林濤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曼娜見到了那根張牙舞爪一樣的­棒­­棒­,就在她的眼前搖晃,她不禁把在手掌掏弄。

林濤就將那­棒­­棒­湊到她的臉上,曼娜想把臉轉開,沒想林濤雙手捧著她的粉臉,硬是將堅硬的­棒­­棒­擦拭在她嬌­嫩­的臉龐上。

林濤從小就生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他已經明白女人對­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實是比男人更靈敏,更細致的。

曼娜在他的吮吸下甜甜地笑了起來,她漸漸地懂得男女的這種事是需要情調的,不同以往偷­情­那樣迫不及待地直接就交合。現在有的是時間,總是要烘雲托月的親吻撫摸,鋪陳出一些氣氛出來。

她讓林濤極舒服地躺在那些五顏六­色­的綢緞軟墊上,卻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後,她在他的小腹那里舐舔了一遍,林濤的毛發濃密粗厚,扎到了她的嘴邊臉頰有點­骚­癢,一根­棒­­棒­聳立就像鐵塔一樣讓她怦然心動,這東西總是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歡樂。

她深情款款地把那東西從根部到頭頂舔舐個遍,而且在那流出一點晶瑩的液體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見那東西勃漲得厲害,她就擴張了大腿跨坐上去,雖然她的兩瓣­肉­­唇­早已濡濕蔭道­骚­癢著,可是她的體位不行,把pi股挪動了幾下也總不得法,她無助地看了看林濤,還是他一手扶定­棒­­棒­一手掰開她層疊的­肉­瓣。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當那­肉­瓣含著了gui頭的時候,她狠命地往下一頓,整根東西讓她盡致吞納了進去,一陣充盈飽滿的感覺從小腹擴散到了全身,她就歡快地任意擺弄著pi股,讓那東西在她的里面研磨頂撞。她喜歡這樣,她扭擺著纖腰自己把握爽快的感覺,屏住雙眼櫻­唇­微啟,開始搖動,長發飛舞的身子直打顫。

「噢,親愛的,真是太好了。」

她更加賣勁地搖動著,身子俯向他手指緊緊摳住他的肩膀:「噢,我的媽啊,噢噢。」

受到曼娜狂熱激|情的感染,與這熱情並發的人兒相聚的興奮,使他猛地­射­出一股激流,發出一聲滑稽的粗獷的吼聲,惹得她大笑起來,她整個身子伏下去一張汗淋淋的粉臉伏向他的肩膀,感受到那股噴發而來的極大快感,夾著他的手臂和大腿,猶如鐵環,過好久才全身忪馳離開他,攤開四肢表明她現在屬他所有。

他倆同時達到欲­火­gao潮,都沉浸在愛戀愉快和相互的關心之中,隨後­祼­身並排躺在地上,回味無窮。

「太舒服。」

林濤氣促聲緊地說,她笑著握住他的手也說:「真妙。」

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歡娛縱欲,這甜蜜美妙的感覺是曼娜遠遠沒想到的,曼娜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有這么強烈旺盛的­性­致,那種享受帶來的興奮和快感如此強烈,簡直使她吃驚。林濤是屬於她的,那年輕瘦削的身體,那絲綢般光滑的皮膚和皮膚下面結實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屬於她,任她撫摸任她占有和享受。

她的手撫遍他的全身,他長滿絨毛的顴骨,他健壯的胸部,他緊綳的小腹以及那濃密的蔭毛和那一根碩大的­棒­­棒­,這些以前還是佰生的,現在這一切一樣全屬於她,男女間的身體沒有禁忌了,一切都使他們銷魂盪魄,他們相互吞噬,那種貪婪和欲望只不過被掩飾在他們文明的交歡舞蹈罷了。

3

林濤何嘗不也是這樣,白天上課度日如年似的,老是盼著下課的鍾聲敲響。

剛一下班就急忙忙地往家里趕,他們到底年輕,身體又健康,頭腦則簡單,且有充分的好奇心。

這就是年輕夫妻的可愛之處,他們從來不拒絕平庸的誘惑,他們甚至還有點放縱自己。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有自信,自信是超凡脫俗,就不害怕有墮落的危險。

林濤剛一到家門口,還沒等他敲門,黑漆厚重的木門便開了一條縫隙,從門里揚著一張幸福的笑臉,原來曼娜早就在樓上看見了他。他一閃身進了家門,他激動地想著她那即將到來的火勢勁兒,也是不能推諉的,這么些日子以來跟她在一起,林濤一眼就能察覺出她對xing愛的要求,此刻他站在門里面,望著她的目光中充滿這種渴求。

曼娜已很激動,已按捺不住,沒有什么比zuo愛更美妙的了。她凝神望著他,為他的英俊傾倒。林濤那壯碩的身姿和多情的眼睛讓她心顫,從他的目光中,她見到了他的­性­欲的烈焰,她頭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態。

林濤在脫掉外套,正在解領帶,從曼娜那黃中帶綠的薄綢睡裙中,正散發出一種野獸般的氣息和­性­感,他的眼光掃了一下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衣中波動起伏的身段,體內就熱血沸騰。他­色­迷迷地走向她,把領帶套在她的脖子上,摟過她飢渴地熱吻起來,「真想你。」

她喃喃的聲音低沉發顫,他強壯的手臂摟住她,倆個人的嘴­唇­如膠似漆地吻個不停。

他們還沒來得及關門,她已經直接在他的懷里解開他的褲子,粗重的喘息使他猶如一只餓狼,曼娜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驚愕,他挺起身來擁起她緊緊地摟抱起來,她的一雙大腿緊勾著他的腰際。他頂住她的小腹狂熱地吻,她也動情地回報,連自己的脈搏都能聽見。

「親愛的,」

她耳語著:「不在這兒,去床上。」

「不,床是留待夜里用的。」

他把曼娜擄到了木質的樓梯上,飛快地脫掉衣服,他靠著她俯下親吻她那熱烈發燙的嘴­唇­,摸著她ru房,移動著逐個親咂著|­乳­頭。舌頭卷著圍子在她尖硬的|­乳­頭旁邊,曼娜已是激動得不能自持,林濤的慢吞吞調弄遭到了她強烈的反對,她雙手握住他堅挺著的­棒­­棒­急促地說:「不,我想馬上就要。」

林濤挺起身來,把曼娜的子翻弄過去,手把著她高翹著的pi股,挺起­棒­­棒­就直chā了進去,他的腰扳一聳pi股稍一用勁,那­棒­­棒­盡根陷沒了進了她的里面。

「來吧。」

她擺動pi股摧促道。他使她高興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立刻用力動起來,她氣喘噓噓放盪地叫著:「噢噢,真好,妙極了,太­棒­了。」

林濤狂風驟雨般地一陣咂落,結實的pi股起伏不停地跌盪,曼娜擺弄著身子叫著瘋狂,林濤就整個身體覆蓋了她的後背,一手摟著她的脖頸一手托起她的pi股,沒一會,就大汗淋漓歡暢迭迭,曼娜充滿愛憐地拿尋了條毛巾急忙為他試擦­干­身體,林濤也長嘆了一口氣,然後就癱軟下來倒在她的身上。

曼娜顯然是意猶末盡,當林濤濕漉漉的­棒­­棒­從她的體內脫落時,她感到了一陣空虛。

林濤說他餓了該做飯了,就赤膊著身子到了後面的廚房,曼娜像只發情的小母貓跟著他,從他的後面摟住了他,一只手從他的腰間繞到小腹下面,玩弄著那根還硬挺挺的­棒­­棒­,那東西在她的把弄中漸漸暴脹起來了。

林濤發覺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猛的欲­火­,真奇怪,怎么會無休止地產生這種強烈的沖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我已經無法集中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