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光­阴­似箭,不覺有女初長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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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一走,家里便也變得清靜。

現在,曼娜作為一個幸運女人該有的一切,她都有了。她既有了一個心疼她的男人,一雙兒女快快樂樂地長大,又繼承著林賢文撒下的錢財、林家的樓房,一切都似乎朝著幸福的溫馨的生活開始了。

曼娜原就不是那種把錢財看得挺重的百無聊賴的女人,就是當年賢文幸寵她的時候,她也從沒在這方面有過多的野心。

早在林賢文死了之後,打她主意的人真不少,家里的親朋都看中了她的錢財家產,一個個都跑來要這要那,都把她當肥­肉­來啃。最說不過去的便是吳為土頭土腦的老爹,這老人家竟讓曼娜把林家的這樓子賣了,重新在他們家建造了座房子。

曼娜倒是幫他家把房子蓋了,但她卻從來一天也沒在那里住過,她不習慣他家的那些人,更煩他們家那些弟兄姐妹的嘴臉。

吳為並不知道曼娜擁有多少財產,而曼娜自己也糊里糊塗,除了賢文在香港的存款外,他還擁有旗下很多公司的股份和一些不動產,再就是那些曼娜看著不明白的花花綠綠股票。所有在香港的財產曼娜都委托了那邊的律師代理。

有好些時候,曼娜也想把自己的這些事跟吳為談的,可話到嘴邊終是沒說,怕這往日今天都討她歡心的他真學壞了,也會向她伸手要錢。她真心願意為這他做一切,甚或拿出所有錢來成全他,卻不願讓他傷她的心。

吳為有時也有意無意地問起她財產的情況時,她的心一下子吊得緊緊的,真怕他不能俗。好在吳為不錯,那些的事只簡單地問了問,話里的意思也還是替她著想,她一顆心才放定了。

在床上,吳為總是­精­力旺盛情yu勃發,他們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吳為總是像小孩迷戀糖果一樣迷戀著曼娜的身體。他們的幸福建立在一種­淫­穢的氣氛里,男女之間的歡娛像火焰一般吞噬著他們兩個人,現在漸加燃燒得熾烈,他們充滿了瘋狂的快樂。

有時,吳為都等不及夜晚的到來,廚房的火歡樂地燒得畢畢剝剝響,因為晚餐的菜有些還在爐子上燒著。

曼娜就站在爐子前,曼娜在家里總是穿得輕佻­性­感,那些薄如蟬翼的睡衣難以遮擋她豐腴的身體,當她彎下腰的時候,她的pi股渾圓地蹶得高聳,盡管隔著衣服,吳為還是十足猥瑣地盯著她背後的曲折線條。

他就在她的pi股上捻來捏去,曼娜就誇張地叫嚷著,賣弄般地扭動著細腰竭力想躲避他,這更是使他熱情高漲,那畏縮在褲子里的­棒­­棒­便昂首以待、蠢蠢欲動。

他低聲地對她說:「我無法忍耐了。」

「等一下,就好。」

曼娜轉過身朝他笑著說,並挺起了豐滿的胸脯,使兩個ru房在衣衫里活活地抖動。

吳為湊近了她,整個手掌放在她的雙腿中間,曼娜的小腹下面隆起飽滿,富於­肉­感,而且毛發柔軟潤滑,疏密有致、均勻適度。

他在她的耳邊悄悄地放低了聲音:「我不是說肚子,而是那地方。」

曼娜趁機望了望他,並裝模做樣般地在他的肚子摸了一把,手掌往下一滑,就捏拿住了他褲里那根­棒­­棒­,那­棒­­棒­早就脹挺,握在她的手心里讓她感受到一種蓬勃­精­神勁頭,這勁頭使她無法抗拒,他是那么地年輕,她也跟渾身充滿面了活力。

吳為用一只手攪住她豐腴的身體,另一只手托起她圓圓的下巴,在她飽滿的嘴­唇­上和眼睛上吻了吻。

曼娜高興得發抖,羞得臉­色­發白,隨後又泛起了一片紅暈。

吳為從背後將她壓落到了爐台上面,並撩起了她的睡衣,曼娜那圓溜溜的pi股便露了出來,一條狹窄的­内­褲難以掩飾那如肥厚的兩瓣­肉­­唇­。吳為也不脫她的褲子,只是將那­内­褲一撥手握著自己堅硬了的­棒­­棒­就挑chā進去。

她嗲腔嗲氣地說道:「你這樣弄我,叫我怎么炒菜呢,我總不能同時什么都­干­吧,你說,要我把菜炒完還是要我等你弄完了。」

她把聲音拖得那么甜,把嘴巴作出那么一種怪樣子,他哈哈大笑,笑聲又化作一陣狂轟濫炸般的抽動,­棒­­棒­揮舞著快速地降落在她的蔭道里。

「得了,我剛將頭發拾好,你又要搞亂了。」

「是的,我要這樣,我快發瘋了。」

這語調是無憂無慮的、和藹天真的,還有他的那對眼睛,看著他那心醉神迷的狂態,她說:「假如你一定要這樣,那么就由著你吧。」

吳為在她的身後一陣沖刺,使曼娜逐漸喪失了抵抗的能力。他的­棒­­棒­探索著在她的蔭道里進出攪弄,兩個人如飢似渴一般肆意地取樂著,吳為的­棒­­棒­chā入了她最為敏感的子­宮­內,那酥麻麻的感覺立即轉化為快感,他暴風驟雨般的狂抽濫送,把曼娜­操­弄得喘息粗重。

他伏下身親吻她的濕漉漉了的­肉­­唇­,曼娜更覺得身子如­奶­油般地緩緩溶化,越是如此想著,身體越發微微發抖,快感自腳尖直沖頭頂,立即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她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曼娜嬌聲­淫­笑地說:「我就喜歡你的舌頭,把個人弄得酥麻麻快飛了。」

正在這緊在關頭,愛雲卻懵懂無知地冒然聞進了廚房,女兒已經長大了,她的眼睛里盡是驚詫的問號,對著這春意盎然,簇妮驚艷的一幕,心兒撲撲亂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地愣著。

吳為和曼娜急忙分開了身體,曼娜的臉上作­色­挑花般地紅艷,吳為卻憨厚的傻笑著,不知要對愛雲說什么。

愛雲嚷嚷著不要臉不要臉逃似地離開,吳為聳聳肩膀,曼娜說:「今後可不敢這般張瘋了,眼看著她們都長大懂事了。」

就是在家里吳為仿佛一刻也沒閑著,做起家務走起路來穿梭一般腳不沾地似的直兜轉子,永遠顯得十分忙碌。他的臉一徑是那么白里透紅,好像永遠不會被歲月侵蝕似的。而且超愛笑,見著人總咧開他的大嘴巴,露出一口整齊白凈的牙齒,看起來十分純真,沒有什么心機似的。

他做得出一手的好菜,曼娜和女兒們都吃得都十分開心,一致稱贊他是個拿得出手的大廚。而且耐­性­十分好,經常在晚飯後帶著愛雲愛華出去散步,當愛雲愛華站在廣場中心的噴水池旁,裙子被晚風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綻開來,吳為便咧著嘴笑嘻嘻的對她們說:「你們都長大了,你們為這個城市增添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孩子們都樂了,說他是個最稱職的父親。

梅姨時不時地過來,美其名是來看愛雲愛華,其實曼娜知道她的心事,曼娜或多或少總給她施點小恩小惠。她在小縣城那里的服裝生意做得並不好,曼娜讓她了解了貨源的情況,也了教導她做生意的方式。

梅姨本來多少是有些憑了蠻力做的,她大進大出,其實是薄利多銷,是缺乏策略的。

曼娜讓他們的生意要以牛仔褲和布制襯衣為主。因為她看下來,這是服裝潮流中,發展最為穩健的兩項,一般來說,它們萬變不離其宗。而且,從制作的流程和工藝來說,這兩項也較為成熟,生產的批量大,成本就低,賺頭也大。

所以,她的生意中,至少有一半要是牛仔褲和布制襯衣,再一半做時裝,高價位的,舊衣服只可搭一點,賣統貨,極低價。由於這些舊衣服往往式樣誇張怪誕,便給人稍縱即逝的印象,這反而證明了這是一家很負責的時裝鋪,那些高價位的時裝也變得可信了。

梅姨認為曼娜的看法很對,很受啟發,決定一回去就著手修改店鋪的門面。

她也是火辣辣的­性­格,做事情很上勁頭,一時間,店鋪面貌一新,生意也面貌一新。生意一好,貨就走得快,必須更快地進貨。於是,又雇了一個外來妹,和原來的那個一起看鋪面,這樣,她就更脫得出身了。

2

曼娜家客廳的那張牌桌沒從斷過人煙,即使是在林賢文逝去後的一段消聲滅跡,但很快地就又熱鬧了起來。那些老朋友固然把這里當做世外桃源,一般新知也在這地方找到別處稀有的吸引力。曼娜也就一向維持它的氣派,從來不會因為賢文的去世而降低於它的排場。

出入的人士,縱然有些是過去的老朋友,也有些年輕的吳為的朋友了。他們有他們各自的身份,有他們各自的派頭,但是一進到曼娜這里,曼娜都會一視同仁。

麻將桌上方裝著聚光很強的白熾燈,洗牌的時候一只只鑽戒光芒四­射­。白桌布四角縛在桌腿上,綳緊了越發一片雪白,白得耀眼。

酷烈的光與影更托出曼娜的胸前丘壑,一張臉也經得起無情的當頭照­射­,稍嫌尖窄的額,發腳也參差不齊,不知道怎么倒給那秀麗的臉更添了幾分秀氣。臉上淡妝,只有兩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塗得亮汪汪的,嬌紅欲滴,雲鬢蓬松往上略掃,後發齊肩,光著手臂,一件看似隨意卻特別講究的家常便服,小圓角衣領只半寸高,露著雪白的一抹酥胸。

吳為端把椅子,挨著她身後,悄悄的坐下來,聚­精­會神地看著出牌。吳為在牌桌上其實是很有智慧的,他完全可能打得比曼娜好,可是他比較沉溺於做牌的樂趣,不夠現實,求勝心也不切,畢竟是不愁輸贏,有些虛無。他留連於牌的奇妙組合,以及偶然­性­的神秘,常常將好機會放過,也就比較不容易成牌。

而曼娜卻不同,她智商無疑是要低一籌,但誰也沒她手氣好,正應了一句俗話:不會打牌的人最上牌。她就是這樣,簡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下家伸出一只黝黑的手,把手中的一張牌子甩了過去,瘦骨嶙峋的手指上,戴著一粒卵大的藍寶石,紫光不停的閃耀著。

「碰。」

曼娜輕叱,頭往後一仰,發尖觸著了吳為的鼻子。

吳為猛吃一驚,趕忙退縮,將身子坐正。

曼娜回頭瞥見他坐在她身後,把手中的牌放下,打量了他兩眼,問道:「你又呆坐在這里­干­什么了?」

「我……我在看你打牌呢。」

吳為訕訕地說。

曼娜嬌嗔地說:「我不讓你看,讓你看著我老是出錯了牌的。」

吳為只好站離開。他踱進了愛華的房間,愛華正躺在被窩里看書,愛華已上高中了,真的是有苗不愁長,眼睜睜的她就長大了。再想以前老是纏著他給她講故事,當他想著再給她講白雪公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手捧著大部頭的愛情小說在讀。現在她背著他,偷偷地長高了一截,高得他都不好意思再攪她入懷,也不能摟得太緊致了。

愛華不好意思地把­祼­在被子外的大腿攏進去,他埋怨她別看太晚了,怪傷眼睛的,就聽著外頭曼娜在聲地招呼他,他步出客廳,看見曼娜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翹著,兩只耳墜子不停的晃動。另外三家都放倒下手中的牌,抱著手,在等待著。

「快來!吳為!快來看!」

曼娜一直催促著。

吳為朝她眨了一眨眼睛,曼娜的嘴­唇­抖動了好一會,卻說不出話來。

吳為過去一看,原來曼娜竟拿到了一副天和的牌子。

突然間曼娜放聲笑了起來,一身輕薄的家常服痙攣的扭動著,曼娜手里不停的搖動那張牌,喘著氣叫道:「吳為,快來看這能和嗎。」

「當然能和的。」

吳為說。

便有人說:「曼娜,你也真是的,剛把他打發走了,又吵嚷著讓他回來,你是昐著他來還是想著他離開。」

「曼娜他們就這樣,在一起時煩著,一會不見又怪想的。」

又有人開起了玩笑。

「男人不也就這樣嗎,他要你的時候,恨不得把心都掏了出來,他不要時,你就是求他,他都不理睬的。」

說這話的顯然是一個女的。

曼娜一邊攏著桌面上的籌碼,她笑著說:「我們家吳為可不會,用得著時就招之即來,用不著揮之則去。」

於是牌桌上的,其他看熱鬧的人都一齊著了魔一般的狂笑起來。

桌子上又恢復了牌局,他們的手靈活的洗著牌,綠­色­的麻雀牌一張張在他們的手上跳躍。

盡管曼娜擁有了龐大的財產,但她的骨子里還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她一生的願望就是想做一個稱職的妻子,一個賢能的母親。她除了忙碌地經營著自己的服裝店外,還覺得應該讓吳為­干­點事。

她把這個意思跟吳為說了,吳為也頗有同感,剛巧那一陣子股市火一般地狂熱,大街小巷男女老幼都熱衷於這新興的股資項目,經過了一陣的觀摩和探討之後,吳為便決心投進股海,汲取了上一次吳為經營公司不妥,反倒開起了麻雀場子的教訓,曼娜就自己就在證劵交易所開了個帳戶,牢牢地掌控著經濟的大權,而把具體的­操­作讓給了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