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驚鴻一瞥,少華頓生­色­心(1 / 2)

1

校園里一片金黃|­色­,像浸在一大池水溶溶的金液里似的。潤綠的草坪上,映得金碧輝煌。風是熱的,又溫又濕,柔柔的拂過來。

師范學院的客座教授阿少華用力吸一口氣,一股醇香,沖進他腦門里。

校園里的梔子花剛剛綻開。通往校門口的正中央是用鐵絲網圍現起來的運動場,中間圍聚著一大群人,無疑又是那個系跟系著的一場籃球賽。一陣又一陣歡呼聲從球場上傳來,而高音喇叭里頭的音樂一浪高過一浪,人們在球場上盡情地叫在高音喇叭里盡情地唱,各得其所各得其樂。遠處傳過來一陣喧嘩,大慨又是一個漂亮的三分球了,那陣喧嘩夾雜在傍晚的陽光中,有一種很特別的渲染力。

一只排球飛過了鐵絲網落到了少華的跟前,那個滿頭大汗的學生想讓他撿過去又不敢叫他。

此時,一個打羽毛球的女孩跑了來,她撿起球用一個漂亮的勾手想把球打過去,卻打到了鐵絲網上,引來一陣哄笑。

女孩叉住腰,不好意思的樣子。她的頭發讓汗水沾濕了貼在額間,在夕陽中越發英姿颯爽,那一對ru房更是漂亮,渾圓尖挺迎著余暉。

少華的心頭一陣顫栗,像,真像。想起了那年在撲向他懷里那對搖晃的羊角辮,一頭失散多年的小鹿頓時撞向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心房,少華仿佛聽到了小鹿哀鳴了一聲。

他向那個女孩招了招手,他很是和藹可親地問道:「這位同學,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愛華。」

女孩眼里掠過一陣驚喜。

他說:「沒事,沒事。只是問一下。」

眼前的這個女孩,真像是當年花樣年華中的曼娜。少華教授微微吃了一驚,他好像驟然又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一般,他已經逐漸忘懷了他年輕時的模樣了。

他記得也就是差不多跟前這女孩的那個年紀,二十歲,他那時開始跟曼娜約會。

那次他們也是在校園,曼娜剛剪掉長辮子,梳著一對羊角辮,額前的秀發讓風吹得飛了起來,她穿著一條深藍的學生裙站在校園的湖邊,裙子飄飄的,西天的晚霞,把一湖的水照得火燒一般,把她的臉也染紅了。圖書館上的鍾聲,一聲一聲的盪漾著,如同一灘寒澀的泉水,幽幽的瀉了下來,穿過校園中重重疊疊的樹林,向四處慢慢流開。

少華放慢了步子,深深的透了一口氣,他覺得有點悶,沉重的鍾聲好像壓到他胸口上來了似的。

就是這種晴天氣爽的天氣,他記得最清楚了,穿著一件杏黃|­色­的絨背心,一聽到鍾聲就挾著書飛跑,腳不沾地似的,從草坡上滑下來,跳上石階,遛到教室里去,那時得他多年輕。

少華在校園的大道上,一步一步慢慢向校門口走去,大道的兩旁盡是一排排巨大的白楊樹,越遠越密,一堆堆蓊蓊郁郁的,風一吹,葉子統統翻了起來,樹頂上激起了一朵朵銀綠­色­的浪花。一大片,海水一般的波動著,沙啦沙啦,葉子上發出來的聲音,由近而遠飄灑過去,二十歲的人仰望著天空時,心里的感覺是多么不同呢?少華想到。

他看見白楊樹的葉子輕快的招翻著,一忽兒綠,一忽兒白。當……鍾聲又鳴了一下,冷澀的泉水快要流盡了,樹林子里一直響著顫抖的音絲。

少華陡然停住了腳,把挾在左肋下講義夾拿了來,一陣說不出的酸楚嗆進了他的鼻腔里。他感到有點惱怒,好像失去了些什么東西一樣,追不回來,再也追不回來了,他的手緊緊抓住那裹著皮面的講義夾,心中窩著一腔莫名的委曲。

對了,少華想道,這種感覺是一個五十多歲灰白了頭發還在上課的教授所特有的。

在這種睛天氣爽的天氣,在校門口,少華見到了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曼娜,司機手頭沒有零鈔,便向校門口擺著的攤檔小販找換。少華上去想幫曼娜付車資,司機已找好了零鈔遞回到了曼娜手上,少華以為多少,卻原來也就是幾塊錢的小事。

曼娜穿那套西服短裙讓她看上去特別的清新爽朗,當然她是做服裝生意的,進來的衣服都要先讓她挑一遍。她剛做了一個極為時髦的發型,後面看起來很像是男式,但前面留了較長的額發,燙過後翻卷上去,特別配她的有棱有角的方臉型和大眼睛,有一種戲台里小生的嫵媚。衣服倒是寬肩窄身,齊膝的一步裙,看上去很正式,好像隨時准備出席禮賓場合,也是和她形體相貌配合的。

少華迎上她,指著遠處一幢已經峻工了的大廈讓她看。

曼娜說:「噢,那就是高級教授樓,住里面的人一定很有文化了。」

「也不見得,現在的年代,我的樓上就住著總務處長,據說以前是食堂里的廚子。」

少華不無調侃地說。

師范學院新建的教授樓就座落在半山腰,盡管少華選在四樓,但還是能見到大海。樓房的正面對著學院,從上臨下,整個學院西邊大道的景­色­,一覽無遺。

行人道那排老榆樹,樹葉更是蒼翠濃綠,在晚風中瑟瑟地抖動著,頓時讓人覺得春意嫣然起來。

少華的這套房子,裝飾得豪華而又有氣派,四房兩廳,客廳特別寬敞。客廳里的家具陳設則古­色­古香,就是那一長兩短的沙發,也是桃花心木的架子,墨綠­色­的真皮椅墊,兩張茶幾,大理石的台面,瑩白潤滑,每只茶幾上,擱著一盞古銅座的台燈,燈罩是暗金­色­綢子的。廳里的擺設,都是少華閑時逛遍周邊地區大小的家私城一件一件­精­心選購而來。

「曼娜,你覺得怎樣?」

少華背轉身依靠在飯廳里那張橢圓形花梨木殷紅厚重的餐桌上問道,他穿了一件深藍­色­的套頭毛衣,配著一條淺灰薄呢褲,頎長的身材,非常俊雅,那一頭梳刷得妥妥帖帖的頭發,盡管鬢腳已經花白了。

「不錯,換我可設想不到,很有品味的。」

曼娜說著又踱到客廳的窗邊,去眺望下面的景­色­去了。

少華就跟在她的後面,看著她包裹在她衣裙里面的那雙修長的雙腿,她的臀部左右扭動著,伴隨著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一股激流從少華的頭頂慢慢凝聚到了他的小腹,他感到一陣很強烈的沖動,那股沖動回盪在他的身上,激得他全身直冒冷汗。

他從後面突然地緊緊摟抱住了曼娜,並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曼娜能感覺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頸上細微顫動,在她心里引發一陣天鵝絨般的柔情。

曼娜驚詫地轉過臉,嬌艷的臉上立即遭受到了他雨點一般密集的親吻。

曼娜將一條手臂搭放到了他的肩膀身體主動地依偎過去,揚臉將自己的嘴­唇­也嘬起來了。

陽台上淡淡的清暉般的光亮,映照出曼娜祥和的喜悅的面容,好像在向他訴說現在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他了。

他們兩個身體擰扭到了一塊,親吻得熱烈肆無忌憚。樓下偶然有行人經過,也有汽車停歇,湖里的荷花,一股濃香,甜得發了膩。

黑沉沉的天空里,那個月亮高高地掛在天上,曼娜從來沒有見過那樣­淫­邪的月亮,像一團大­肉­球,充滿了血絲,­肉­紅­肉­紅的浮在那里。

2

少華領著曼娜參觀他設計得極為­精­致的書房,穿過書房就是卧室,一間布置得十分­精­致卻彌漫著­淫­盪氣息的寬敞房間。迎面的牆上掛著一幅油畫,一個外國女郎身上只披著一層薄紗,春意盪漾,睡眼惺忪地看著她,天花板上鑲著梅花形的鏡子,一張豪華得令人無法做夢的圓型大床。

「曼娜,你喜歡嗎?」

少華從她的後面說。

曼娜沒有開口,只是點點頭。她很誇張地把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拋到床上,松軟的床墊充滿彈­性­地抖動起來,墮落到了床上的曼娜姿勢很是誘惑,她的短裙已縮到了腰間,穿著絲襪的一雙大腿呈現出來,還有大腿根部鮮紅的­内­褲。

「曼娜,你真美。」

少華一聲感嘆,走近了那張寬敞的圓床,他雙手捧住了曼娜嬌艷的臉頰,眼睛死死地盯住她,曼娜的眼里也深情款款,兩個人的嘴­唇­慢慢地湊近,在他們的嘴­唇­剛剛接觸的一瞬時,好像擦出了火苗。

少華將他的嘴­唇­緊壓到了曼娜緊閉著的雙­唇­,使勁地往里抵進,曼娜飽滿的嘴­唇­並沒張啟,於是,少華的舌頭來回地舔舐著她的雙­唇­。

這時,他聽見曼娜一陣呻吟,感覺到在他的挑逗中曼娜情不自禁地張開了嘴­唇­,少華立即將他的舌頭探入了她的口腔里,曼娜迅速地將它吮吸住了,少華的身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他的手也肆意地在她的身摸索。

剛才在陽台時的親吻已讓曼娜的­阴­滬開始涌泄出一些­淫­液來,並且順著她的大腿濡滲在她的絲襪上面。當少華的手再捂到她的大腿頂端時,她感覺有一些局促和不安,他一定感到了她那兒的濕潤。這時,他的手在她的高隆而起的­阴­滬來回地揉按,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少華一件一件地脫掉曼娜身上的衣服,他的動作舒緩而沉著,顯得不急不躁從容不迫,經過他的手上的動作,曼娜身上的外套沒有了,貼身的襯衣扒脫了,胸罩去掉了。

曼娜白皙的ru房豐碩飽滿,|­乳­頭小巧尖挺,少華松開了緊抱著她的雙臂,把嘴向她的ru房湊去。他先是雙手愛撫著整個ru房,在他的揉弄擠壓中,曼娜渾圓的ru房隨意地改變著形狀,他的手指輕輕觸弄著聳立著的|­乳­頭,接著用舌頭環繞在她的雙峰。

少華的舌尖開始輕柔卷動,繼而變得狂亂放肆。同時他把右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腰間,將她的裙子連同絲襪及其­内­褲都褪下去,他的手捂在了她隆起的­阴­滬,抓撓著她稀疏萎靡的蔭毛,撥弄開了蔭毛,來到女人最為隱秘的肥美的­阴­滬上,又輕柔地將兩瓣­肉­­唇­向兩邊分開。

少華的頭湊到了她的兩腿中間,曼娜的心頭一陣顫動,他的嘴­唇­壓到了她的­肉­­唇­上了。他的舌尖緩緩地左右徘徊舔弄著她肥厚了的­肉­­唇­,隨著曼娜「啊」的一聲呻吟,原本一直僵硬緊綳的雙腿迅速放松下來。

少華的舌頭在她的­肉­­唇­上來回徘徊舌尖溫柔地愛撫,曼娜­肉­­唇­上那顆誘人的小­肉­蒂蘇醒般突現了出來,不久開始發芽膨脹。在少華的牙齒輕輕地啃咬著時,曼娜身上的欲­火­已經讓他點燃起來了,身體以及最敏感的地方已經確確實實燃燒起來。

「哎,不要。」

曼娜帶著哭腔似的發出哀求。

少華充耳不聞依然賣力地卷弄著自己的舌頭,曼娜越是發出越是哀求,他舔弄得越是瘋狂。

「我受不了的。」

曼娜又是一聲哀嚎,從心底發出這句話的同時,她的身體好像電流穿過般痙攣、反弓起來,少華本埋在她兩腿之間的面孔受到了壓逼。

此時此刻,曼娜的­阴­滬完全燃燒起來,烈焰仿佛舔遍了她的全身,她伸手抓住少華的腦袋,用力將它按向她興奮滲淌­淫­液的­阴­滬。

「啊……」

當她感覺到他的嘴­唇­再次將她的­肉­­唇­吸含住時,她忍不住大聲尖叫。房間里立刻響徹著兩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吮吸而發出的嘖嘖的聲音。

少華用牙齒輕輕的咬腫脹的­肉­­唇­,然後將它們吸吮進嘴里使勁的吮吸,好像要將它們吸離她的身體似的。當他的舌頭向她的蔭道伸進時,曼娜的雙腿一下撩起將他的腦袋夾緊在中間。

少華極快地脫去身上的衣服,他再次跨上床時他已渾身赤­祼­,一根怒脹而起的­棒­­棒­搖晃著。

曼娜將她的pi股挪動展開了一雙大腿,她急促的喘息就好像是在急切的催促少華。

少華的身體覆蓋上去,­棒­­棒­在她濕漉漉的蔭道口拭擦,曼娜心急如焚一般手捏住­棒­­棒­把准好角度。少華開始只是感覺到她零亂而濕潤的蔭毛,然後就是一陣溫暖、柔軟的粘膜,那是她蔭道的開口,他的­棒­­棒­順著她的­肉­­唇­上下拭擦著,一下就被塗上溫暖光滑的­淫­液,那是從她蔭道里流出來的,少華狠狠地一聳,­棒­­棒­趁著濕淋淋的­淫­液一chā到底。

「哦……啊……」

曼娜長聲尖叫,她湊起pi股整條腰都懸空而起,這樣能夠使得她有更好的角度感受到那堅硬的抵觸。

少華一動不動地緊抵住,能感受到她蔭道里面融融的曖流包裹住他的gui頭。

他把那根浸泡得堅硬的­棒­­棒­抽送幾下,曼娜就爽快無比似的嘰哼,同時那個肥厚的pi股忙著往上頂撞向下壓擠著。

當他們兩個­精­赤的身子在寬大的床上交相纏繞恣意翻滾時,曼娜眼睛的余光被鏡子展示的圖像所吸引。

頭發繚亂不堪的她來回轉動著身體,不住地輕嘆著。兩條奪人魂魄的腿交纏開合,特別是她大腿間那叢烏黑和蔭毛以及微微啟翕著那兩瓣腥紅如血、肥美如鮑的­肉­­唇­,在一根粗硬如棍的­棒­­棒­搗弄著,形成了這副­肉­欲圖面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點。她乍一下似乎有些吃驚和局促,但馬上被更高地激挑起來。

在放縱的呻吟和­肉­的撞擊中,曼娜覺得自己妖冶的身子就像一個­淫­娃盪­妇­那樣體味著無恥而至高的男女歡情。

少華換過了一個姿勢,然後是緊抽慢chā,曼娜就在他輕一陣緩一陣的抽動中嘰若游絲,這使他得以喘息,也讓他們好像在醞釀著,身體在積蓄在凝聚。然後便是一陣窮凶極惡般的縱送,把曼娜­操­弄得兩眼翻白叫聲嘶啞,他可以感覺到她的欲­火­熊熊,蔭道的肌­肉­緊緊地裹著他的­棒­­棒­,她在猛烈的撞擊中興奮的扭動著身體。

他一邊繼續越來越快的摩擦著她的­阴­di,又把空閑的手臂摟著她,然後抓揉著她的pi股,他可以感到隨著每次她臀部的肌­肉­縮和放松,她的­阴­滬在他的­棒­­棒­抽chā中變得更緊綳,她更大聲的呻吟著,扭動的更加劇烈,她已經馬上就要gao潮了。

潮水般的­淫­液濡濕了她的­阴­滬,當她的gao潮pēn發的時候少華的­棒­­棒­像是讓灼熱燙著了,感覺她的整個身體顫抖著,快感流過他的全身。

當gao潮到來的時候曼娜大聲喊叫著,好像她很久沒有得到了。

少華感覺她的膝蓋軟了下來身子癱塌了下去,gao潮最終結束的時候她的身體幾乎虛脫了。

3

鏡中的身體有些模糊,肌膚幽幽地閃著銀質的光,不知是不是月光,這種無處不在的光,流進了屋子。總之是讓人意識到無法去觸摸的一種­色­澤,這­色­澤易於僵硬,易於破碎,類似某種神秘的瓷器的光。兩具赤­祼­的胴體喘著粗氣大汗淋漓並躺在床上。

他動了動身體,從床頭的櫃子上拿起了香煙,曼娜從他的手上搶過香煙,卻叼到自己的嘴上,很笨拙地點燃了,吸一口,而後屏住氣,就到把臉俯著他把兩股煙從鼻孔里頭小心地噴到他的臉上去,裝出又可愛又挑釁的樣兒。

他從曼娜的手上接過煙,他的嘴­唇­體會到過濾嘴上的那攤潮濕了。他用一只腿壓在她的腹部上,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ru房,那么樣擴張著大腿,­阴­滬剛才的那些jing液就滲流而出,濡濕著她的蔭毛從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單上。

「表哥,裝修這房子你花不少吧?」

曼娜的手撫弄著他的頭發問。

少華說:「是的了,曼娜,你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