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初嘗禁果愛雲食而知髓(2 / 2)

吳為問麻子,哪里有場子,麻子就在他的耳邊說:「近來剛興起了一家賭百家樂。」

「那不得去澳門?」

吳為嘲笑地說。

麻子說:「這近地就有,你敢去嗎?」

讓麻子這么一說,吳為真的跟著他叫了輛出租車就去。

百家樂的場子一般都選擇在市郊或是下面的小縣城的酒店,吳為跟麻子一踏進場子,就見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也都是平時牌桌上經常碰到的那些人。大家就端坐在那張綠呢的台子周圍,有的撥弄著面前的籌碼,有些默默的抽著煙。還有兩個人吵嚷得厲害,好像是因為分贓不勻或別的因由。

吳為一到,就有人叫出一個位來,有打扮得十分妖嬈的小姐過來問他喝什么酒?吳為要了杯飲料,就專注地盯著桌面上牌子。等到麻子換過了籌碼過來,他便開始下注。沒一會,吳為帶來的不多賭注就輸光了,他問麻子:「你那里還有多少,都拿來?」

麻子說:「我沒了,不過,我找個人來簽單。」

「簽單?」

吳為不解,麻子說:「就是借錢,再付些點頭。」

「那不就是高利貸了?」

吳為說,麻子嘿嘿地笑:「你吳哥是什么身家,我們也不借他多長時間,那點水頭算啥。再說,也不見得就輸?」

吳為正殺紅了眼,也不管那么多,就讓麻子找來了人,借了些籌碼。吳為的跟前堆放了大疊的籌碼,刺激著桌面上的其他人,牌風突然轉得熾旺起來,大家的注愈下愈大。

吳為撈起袖子,大聲喊著:「豁出去了。」

將面前的籌碼一大堆一大堆嘩瑯瑯推到塘子里去。

麻子本來一直在勸阻她們,可是吳為卻像戰紅了眼的斗­鸡­一般,把他橫蠻的擋了回去。麻子賭錢一向膽小謹慎,可是他也受了吳為感染似的,肆無忌憚的跟著他下起大注來。

這時突然靜下來,桌面上的空氣驟地加重了一倍似的,十分沉甸起來。吳為要牌的姿勢與眾不同,他趴在桌面上,將那張牌拖到桌沿上,掀著撲克牌的一邊慢慢撬起。正當每個人都顯得有點局促不安的時候,他猛地把兩張撲克牌狠狠地摔向桌上。荷官高聲唱著牌面:「八點,即食。庄贏。」

麻子便縱身趴到桌子上,很狂妄的張開手將滿桌子的籌碼掃到跟前,然後不停的喊叫,笑得淚水都流了出來。

本來這桌面上的其他人都比較能夠把持,可是由於吳為他們亂下注,牌風愈翻愈狂,大家守不住了,都搶著下注,滿桌子花花綠綠的籌碼,像浪頭一般一忽兒涌向東家,一忽兒涌向西家,輸贏大了,一輪一輪下去,大家都忘了時間,麻子的聲音叫得嘶啞了,吳為的聲音本細微,可是他好像要跟麻子比賽似的,拼命提高嗓子,聲音變得非常尖銳,十分的刺耳。一動便將所有的籌碼擲進塘子里。

等到有人去拉開窗簾時,大家才發覺外面已經亮了。

太陽升了出來,玻璃窗上一片白光,強烈的光線閃進屋內,照得大家都眯上了眼睛,吳為丟下牌,用手把臉掩起來。他們便停止了牌局。結算下來,吳為和麻子都輸了不少。

現在,每到夜晚吳為都會出現在這家酒店的賭場上,他身上簽著的借款單據不但沒減少,反而越積越多,放數的又把他的底子摸了個清楚,故意睜一眼閑一眼任由著他張口借貸。

麻子知道他已輸了不少,而且現在的賭運已今非昔比了,他明知道說了他也不會聽的,甚至會挨他的罵,但忍不住還是說了幾句,吳為說:「我正輸了錢,滿心的不痛快,你少來招惹我。賭,怎么了?我高興,我輸多少也不用你掏腰包的吧。」

麻子低首點頭地聽著,剛想chā嘴,他的眼白一翻對著她,說:「­干­嗎,你是成心想惹我不是。」

開場子的老板把阿生找來,他指著正端坐在綠呢台子中央的吳為問:「那個人你認識嗎?」

阿生搖搖頭,他說:「當年富豪林賢文的乘龍快婿。」

阿生倒吸了一口氣,那不就是愛雲的父親嗎。他仔細地瞧了瞧,見吳為一頭光亮的頭發白皙修長的臉,名貴的西裝氣若神閑談笑淡定,隨手翻弄著面前的一大堆籌碼,瀟灑推進塘子。

老板說:「這地方四個借過百萬的人,他就算一個,你給我盯緊了,今天下來我就要他的數。」

說完,將一大沓單據義到了他手中,阿生點頭。他看了那些財目,沒想到吳為已借了差不多百萬巨款,還不算那些每天滾動的利息。

阿生從小縣城到了這城市竄盪,靠著心狠手辣加上他聰明能­干­,而又很會察顏觀­色­,很快地就在這城市里打拼出一方天地來,手下也十多小兄弟跟隨著。他瞧准了時下這世道,除了哥們義氣結幫聚伙外,那些兄弟日常生計泡女安家那地方都得用錢,所以,那些酒樓飯店賭場­淫­窩他們都強chā一腿,硬是坐地分臟分紅得利。

自然的,吃了人家的就得幫人做事,風里雨里拋頭顱灑熱血都在所不辭義無反顧。

對於吳為他卻不敢貿然行事,一直等到天亮的時候,叫個小弟約他吃早茶。

阿生很客氣地問:「吳叔,你借了公司的款子都好些時候了,打算什么時候結清?」

在吳為面前,阿生始終硬朗不起來。

吳為嘴里叼著牙簽,毫不把他當回事,他說:「你怕我還不起或是跑路了是嗎。」

「不是這么說,這區不多的鈔票,對於吳叔來說小菜一碟。只是我們公司錢根緊了些,吳叔你就多多少少回一點。」

阿生揚了揚手中的那些借據。吳為也有難言之隱,他現在可以說身無分文的了,跟曼娜要那是萬不可能的,那一筆已讓他揮霍一空的抄股資金他就有口難言。

盡管吳為襄中羞澀,可是嘴頭卻不認輸,他說:「既然你叫我吳叔,我就實話說了,最近我手頭也緊,等緩過這一陣,我會把它結清楚的。」

阿生把那些單據一張張在桌上抹整疊齊,他說:「吳叔,我替你頂這一回,但是說好了,你不能再賭。」

吳為答應了,阿生看出他還是口是心非的樣子,又再三說:「吳叔,我勸你離這場合遠點,沒有好處的。」

麻子可就沒有吳為的好運氣,那天夜里,讓幾個壯漢蒙頭蓋臉套上麻袋,用車載到鄉下的一處空屋,在鐵籠里足足關了兩天兩夜,他老婆最後買掉了他所有的股票,還將住的房子抵押了出去,才將他領回家里。吳為聽說了這回事,不禁感嘆道:阿生對他還是不錯的。

4

愛雲早就知道父親吳為常常無故地去賭,不僅鄰里街坊已有風言風語了,家里的人也風聞了此事。但吳為仍是我行我素一意孤行,那天夜里突然回家了,便知他贏了錢,兩天不見蹤影,定是輸得夠慘。直到那天阿生告訴她吳為欠下了高利貸巨款時,愛雲先是不信,後來阿生拿出了吳為親筆簽名的借據,愛雲這才如夢初醒。

「這可如何是好?這事千萬不能讓我媽知道。」

愛雲緊張地說。

阿生倒不以為然,他問:「這倒奇怪了,你們家里那么有錢,你爸就做不得主也就算了,就不能拿點出來救救眼前的燒眉之緊。」

「你不知道的,我媽那個人。」

愛雲欲說還休:「不跟你說了,你一定要幫我爸這一次。」

風是熱的,附近那些石塊也是熱的,那些肥沃的樹木,郁郁蒸蒸,都是發著暖煙。這條讓人戲稱為情侶道的山腳小路不時有男女經過,像走馬燈,急亂的在轉動著。

愛雲坐在阿生的太子摩托車上。她穿了一身猩紅的緊身衫,黑短褲,一雙露著大腳趾的涼鞋,仰著面,甩動著一雙腿子,炫耀得像一只初開屏的小孔雀。

阿生艱難地吞咽著涌到嘴里的唾液,月光特別清亮,愛雲那襲敞領的狸紅襯衫格外迷人,阿生看到她白皙的一片酥胸,露在月光下,泛著一層青白的光輝。

他摟住愛雲的腰,將臉偎到她胸前上去。愛雲居高臨下摟抱著他的腦袋,他粗硬的短發戳在她的手掌有種酥麻麻的感覺。阿生已經解開她的襯衫,並且將她的|­乳­罩推上,一只手抓著她的ru房。

當愛雲注視他玩弄她暴露在外的ru房時,她感覺一陣眩暈。她看見自己柔軟而有彈­性­的­嫩­­肉­被他抓揉得變形,|­乳­頭被捏弄得硬揪揪的突起著。然後她看見阿生的頭低下,將|­乳­頭吸入他嘴里。愛雲不禁發出了呻吟聲音,並且十指抓進他腦後的頭發,使得他的嘴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胸脯上。她閉上眼睛,她的表情顯示出她強烈的欲望。

阿生的舌尖卷動著,在她兩邊的|­乳­頭上舔弄不停,愛雲似乎控制不了自己,身上涌動著的情yu使得她忘記了現在身處的環境。當阿生手伸向下解脫起她的褲子,摸到她赤­祼­的pi股時候,她並沒去阻止他。

愛雲的黑­色­短褲連同­内­褲已褪去了一邊,另一邊還滑到了她一條腿的膝彎那兒,阿生將他的手從她雪白的pi股那兒回,然後迅速拉下他褲子拉鏈,將他硬挺的­棒­­棒­從里面掏出來。愛雲由著他抓著她的手,放到他的­棒­­棒­上。當她感覺到纖綿的手把握住男人那粗碩巨大­棒­­棒­,熾燙著她的手掌心時,她不禁呻吟出聲。

她的pi股在摩托車的座上開始前後來回的蠕動,yin水從她的蔭道泄出,並且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滲滴。阿生抬時起了她的一條腿,借著清澈的月光,他看見了愛雲嬌­嫩­的­阴­滬四周燕草般卷曲的絨毛,兩瓣肥美的­肉­­唇­濡濕地啟翕著。

阿生就站在摩托車邊,他用胳脯挾持著愛雲的雙腿,把著­棒­­棒­在她豐隆而起的­阴­滬上磨碾,愛雲的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她自己掰開了濕潤的兩瓣­肉­­唇­,阿生將他脹挺的­棒­­棒­頂進她溫暖的蔭道里。

「哦……」

愛雲低吟了一聲,感覺到那根巨大的­棒­­棒­往里挺進,並且撐脹著她的蔭道,內心感覺好充實,一陣舒心悅肺般的快慰使她樂不可支地呻吟起來。

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真好,她怎么能不獻身給他,他有一根非常粗壯的­棒­­棒­,那根可愛的­棒­­棒­帶給她的快樂是如此的滿足,它撐脹著往里挺進感覺真好,把里面塞得滿滿的。阿生的臀部前後來回的挺動。

愛雲低下頭能看見他的­棒­­棒­在她的­肉­­唇­之間來回進出,上面濕濕的,粘滿著她濃稠的­淫­液。

她的手把放在他進出的­棒­­棒­上跟隨著他抽chā的節奏。愛雲的嘰哼愈來愈是熾烈,她的身體局促不安地扭動著,幾乎pi股就要脫離摩托車的後座,阿生雙手捧著她的pi股,並且加快抽chā的節奏。

他再次親吻她,並且將他的舌頭深深的探進她的嘴里。愛雲也探出了一條舌頭跟他來回地糾纏著,而阿生的­棒­­棒­不敢怠慢,他揮灑自如地­操­縱著,當碩大圓溜溜的gui頭頂在她子­宮­上時,幾乎爽得她暈過去。

她已不滿足於溫文無力的嬌吟,發出了一陣欣喜若狂的大叫。

這時愛雲的臉滾燙象發燒的嬰兒,面頰和嘴­唇­是通紅的,臉上流滿了細小的汗滴,微微張著的眼睛閃爍著光澤。她的目光並不集中,小嘴急促地喘息著,滿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的起伏,最後她閉上了雙眼表情幸福地陶醉地領略著­性­欲帶給她的快感。

愛雲­淫­盪的表情讓阿生把持不了,他猛地幾下強而有力的沖刺,jing液一股接一股的噴­射­進她的蔭道深處。不久,她的蔭道就被­射­滿,jing液從­棒­­棒­與­肉­­唇­的縫隙間滲泄,並且滴淌到她的大腿上。

愛雲難以置信,男女間的歡娛是這么地快樂,這是她從末有過的gao潮,如此的強烈如此的激動人心如此地勾魂攝魄。

阿生哆哆嗦嗦的­射­完jing液,感覺膝蓋無力,背靠著牆慢慢溜坐到地上。離他們不遠就有一大塊草地,他們靜靜地躺倒地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月亮,有微風吹過,樹的闊葉吹得沙啦沙啦的。

愛雲將臉緊貼在毛茸茸的草絲上,一股泥土的濃香在周圍浮動起來,她的面腮在草須上輕輕的滑動著,草絲豐盛而韌軟,觸著人,有股柔滑的感覺。

「你說,我爸假若還不了他們的錢,會是怎么樣的後果?」

沉默了好久,愛雲問道,阿生還是閑著眼睛,他從嘴縫里慢慢地吞出話來。「不怎么樣。」

愛雲從草地里掙起身來,問他:「怎么會呢?欠下人家那么大一筆款子。」

「我來搞掂。」

阿生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你又沒錢,你能幫我爸搞掂這事。」

愛雲還是不信,阿生這才眼開眼睛說道:「誰讓他有這么個可愛的女兒。」

他們的胳膊互相纏繞著,他側身躺著,把愛雲的頭攪到自己的懷里,很快一種深深的,安祥的疲憊征服了他們,那是完全滿足和愛戀歡樂的結果。

阿生知道如果他這樣做的嚴重後果,他會因為破壞了道上的規距而激怒其他的人,他們一定會群起攻擊他,甚至趕盡殺絕。但他知道他應該義無反顧地幫助愛雲,因為這個女孩子已深深地鉻進他的腦海里,他不能沒有她失去她。

他們都很年輕,因此,他們居然能以不慢的速度迅速地把­精­力恢復起來,愛雲深情款款揚起脖子,等待他親吻她的臉頰。當他溫柔的嘴­唇­碰到她的臉上時,他能夠聞到她芳香的體香。但是還有另一股味道,很濃的刺鼻jing液味道。

他腦子里閃現出jing液從她洞開的­肉­|­茓­,滴淌流到她大腿的情景。突然,他的­棒­­棒­一下子Ъo起,將被褲襠撐出一個小帳篷,它還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頂一頂的。

他們四肢交相纏繞著,在草地上滾動著,在滾動中愛雲的短褲又被脫去了,她的­阴­滬又開始濕漉漉地,好像又在等待接受生命狂潮般的洗禮。